法院里正进行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警局里的白起也没有闲着。鹤渊和穆寒池以及一干主要的警署早早地到法院去了,剩下留在警局的,都是年轻能干,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一类。
白起独自来找快递员,路上都很顺利,也正是他想要的。
快递员察觉到人来,满怀期待从床上起身,心跳跟着外面那人的脚步声而跳动。可出现的人还是警察,手上只有一个盒饭,他便又垂头丧气躺了回去。
“叔,别这么丧气嘛,起来吃点儿东西吧。土豆烤肉盖饭,尝尝?”
“切,你自己吃吧,我没有胃口。”
“但总归也得吃一点儿,放心,不收钱,都是统一发配的。给,筷子。”
快递员刚开始没有动,但当饭盒打开盖子,香味儿飘进他的胃里勾起馋虫,白起知道自己的担心多余了,应该多准备一份的。
“挺香啊这饭,还有没有啊。”
“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包你吃饱。”
“成,我都听你的,你问,这饭可真香,你问你的,我能回。”
“你和鹤渊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说是他害你入狱的。”
“害,我还以为你要问什么呢,就这么简单的问题。我沦落到如今的下落,全都是因为那个姓鹤的,要不是他当年多管闲事,我逃得远远儿的,当我的太上皇去了。”
“哦,怎么搞的啊,那么倒霉?”
“这你是说到点儿上了,还真是够倒霉的。我那天明明把那对小夫妻的尸块都扔到废弃水库去了,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还有人给打包送到那时候还在上大学的鹤渊手里,你说我咋那么背呢?”
“怎么回事,那人是谁啊?”
快递员匆匆扒拉两口肉,津津有味地吃着,吃得满嘴油光,还往里面塞饭。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敢肯定,那水库附近根本没有人住,我也不是第一次往那里投了。然后我趁没活的时候,去水底捞了捞,发现以前的也全都不见了。我没办法啊,只能躲起来,换手机号,换假身份去找工作。就这么相安无事过了几个月,警察突然找到我,然后我就坐牢了。”
白起思考着他的话,问道。
“您为什么对鹤渊印象那么深,已经过去四五年了吧,您怎么一眼就认出来的?”
说到这儿,快递员神秘兮兮地冲他咧嘴一笑,完了像怕自己的食被偷了般,贼头贼脑地往外面瞅了瞅。
“放心吧,你直接说,没有别人。”
似乎是为了印证白起的话里到底假多真多,他放下碗筷,起身又看了两眼,这才放心回来一屁股坐在板床上,重新端起碗来吃。
“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你问我怎么认出来的,其实也不难,很简单的。”
“是吗?”
“当然了,你怎么还不信呢?知道我为啥那么放心丢到水库里,而不怕被发现吗?”
“因为隐蔽啊。”
“这当然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就是他的手。”
“手,你还能凭只手就能知道他是谁?”
“这不是我说的, 一个姓降的姑娘告诉我的,叫什么林儿,对降林儿,这名字特别好记。那姓鹤的找过她问话,给他拇指戳了个窟窿。呵,我看他那疤挺不浅的呢,多好认。我还以为我过两天才能瞅着他,没想到我打的就是他,你说这巧不巧。”
白起沉默了两秒,点点头。
“是挺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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