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多,我们交易已到此为止,钱已经打到你账户了。希望你遵守承诺,给我烂到死。”
“哈哈,李总,您真会说笑,我们这么长时间的革命友谊算什么啊?真舍得这么绝情,一脚把我给踹了。”
李泽言听这话,气得差点儿一口老血要喷出来。他咽了口唾沫,正经说道。
“我这是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你拿着钱,该干嘛干嘛,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行,我知道了。对了,那鹤渊的葬礼你去了吗?说是自杀了,具体原因也不清楚。我想起来,你没去,你是派魏秘书去慰问。你心里的鬼没给看出来?”
按下挂机键,手机被李泽言扔到一旁的沙发上,拿起桌上的酒灌了一口。
“这个阴魂不散的怪物,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
阿卡多笑着退出通讯录,看了看手机的时间,说道。
“river,今天天气怎么样?”
“我在,今天天气晴,下午五点可能多云转小雨,注意带伞。”
“那看来,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啊。”
外面下着浠沥沥的小雨,大多数忙着赶路下班的人都没有带伞,有些大步流星地往附近的便利店或快餐店避雨,剩下的就打着伞或淋着头发溜达着。
穆寒池走进快餐店,肩膀和头发都湿了不少,看起来路上走了很久。
快餐店内,点餐台处热热闹闹,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他安静地排着队。
到他点餐,他点了杯冰咖啡,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坐下。
过了半小时,白慕寒收到他发的消息,带着伞赶来,走过去递给他伞。
“穆前辈,我给你送伞来了。走吧,我开车送你回去。”
他麻木地靠坐在椅子上,突然前言不搭后语地问了句。
“鹤渊的尸体,已经火化了吗?”
“谁,你问的什么?”
点餐台正好开始叫号,广播声盖住了他的话。白慕寒一脸疑惑地看着他,等待他重复说一遍。
他喝了口咖啡,舔舔嘴唇,把头低了回去,摇了摇头。
“没事,没什么。”
“哦,前辈你要在这里把咖啡喝完吗?我点个套餐吧,咱俩一起吃。”
“不用,伞给我,直接开车送我回去吧。”
“行,给你伞。”
穆寒池喝完咖啡,把纸杯放在桌上,拿起他给的伞上了车。路上,雨越来越大,车的顶棚噼啪作响,有着想要砸穿的架势。
到了穆寒池租住的公寓,白慕寒把他送到单元楼门口,好心嘱咐道。
“穆前辈,回去洗个热水澡啊,别着凉了,周一见。”
“嗯,周一见。”
他一步步登上楼,钥匙扭开门锁,饭香味儿飘满了屋内,厨房传来咕噜咕噜炖肉的声音。
“你回来了。”
熟悉的声音吓得他这个大男人虎躯一震,他走到厨房门口,不确定地往里看去。
“你看我干嘛啊,快洗洗手准备吃饭啊。”
是鹤渊,他没死。他能很肯定自己没有精神病史,可他此时此刻比却更想成为一个精神病,活在幻想里。
“哎呦,你轻点儿,突然抱住我干嘛?”
“我很想你。”
“寒池?”
“就算是假的也好,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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