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日丽的这天,昨晚刚下完雨,路面湿滑的地方,随着太阳升起都蒸发干净。阿卡多领着一群戴黄帽子的工人,在事务所周围转着,又聊了几句。
“那行,合同签好了,辛苦各位兄弟了。”
为首的黑大哥接过合同,满意看了眼手机的转账记录,便去安排工作了。
随后,一声巨响,事务所的大门整个都被砸烂。
深夜,在一片破旧拆迁后的居民小区废墟中,一颗美女的头颅被放在一堆碎石搭成的坟堆上,诡异地伸着舌头。
一大早,伴随着一阵嗡鸣的警笛声,太阳准时升起。
穆寒池接到通知,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将现场用警戒线围起,安排工作,勘察拍照取证。
不少一大早来遛弯晨练的大爷大妈停下脚步,集也不赶了,腰也不疼了,伸着长颈鹿一般的脖子好奇那人头什么样儿。
“都散开吧,这儿地方容易沾霉运,剩下的都交给我们警察吧。”
不知道谁说了句,很快三三两两走向不同方向。穆寒池闻声看了他一眼,有些熟悉,一时想不起来,看到他胸牌的警号,这才反应过来。
“幸会,白起,没想到他们竟然舍得派你来这儿干累活。”
白起自动忽略他的调侃,打量起那人头,询问起现场的情况。
“有什么发现吗?”
“你一个月释放几次?”
现场陷入诡异的沉默当中,白起被他问的话摸不着头脑,试探性又问了句。
“你······你指哪个?”
穆寒池利落地将棉棒探进人头的牙龈转一圈,再拔下几根头发装好。
“都是男人,别跟我这老男人装蒜。”
“咳······一个月六七次吧。”
“没事,很正常,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那他估计就得有你六七次的量,看来对这个头很满意,但再满意也架不住她坏了。”
“我没,没太听明白,我不是怀疑你的专业性,你的意思,是指那个,但也不应该······”
“你可以吐会儿,我这有垃圾袋。”
“谢谢。”
当他的目光重新回到那美女的脸上,加上穆寒池的话,美女的舌头似乎还在往外伸着。强烈的冲击感刺激着眼球,把塑料袋的口包住嘴,干呕吐出几口唾沫,收起来出去扔了。
他回来时,穆寒池正小心地将头颅装起来,让同事送进殡仪馆。
“去殡仪馆聊聊吧。”
白起点点头,没说什么。面对权威的又是相识的前辈,他不由得升出一股敬佩和畏惧来。
去殡仪馆的警车里,他们并排坐在后座上,白起开口打开话茬道。
“前辈,这么长时间,您还······”
他叼着香烟,指甲盖上的烟渍比之前又厚了一层,烟灰沾在上面都感觉不到。
“我相亲了,一切都过去了。”
“这样啊,挺好的。”
两人都默契得止住了话头,穆寒池偏过头,冲窗外吐烟。
到了殡仪馆,熟悉的环境让他的呼吸都畅快了不少。白起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脸紧绷着掩饰自己的紧张。
“到了。”
穆寒池熟练地走进停尸房,那颗人头已经放在手术台上,白慕寒正准备手术刀等用具。看到他后面跟着的人,礼貌打了个招呼。
“白警官,不知道您也来,您要留在这儿看吗?”
“他留在这儿看,你再拿一套手术服。”
穆寒池不给他插话的机会,白慕寒转身去取了。
“待会儿可别眨眼,我们有的是话聊,而且这不会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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