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驰璟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
阮灵溪冷笑一声,并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宋落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墨驰璟与流鹤爵是双生子吧?只是可惜墨驰璟他不是留下来的那个,对吗?永夜二小姐,流木欢。”
流木欢眼里流露出慌乱,但很快就被流木欢隐藏下来,但却没有逃过阮灵溪的眼睛。
流木欢强壮镇定:“你......你什么意思,我......我可是宋家大小姐,什么永夜,我不知道,而且我只生了驰璟一个。”但她说这句话时,明显底气不足。
阮灵溪嗤笑一声:“一个私生女都敢自称宋家大小姐,而且还是一个与宋家没有血缘关系的宋家大小姐。”
还没有等阮灵溪说完,流木欢再也不能强装镇定了,竟然端起长辈的架子来:“我可是你长辈,你就这么没有礼貌吗?难道阮家就是这样教育孩子的吗?目无尊长!”
阮灵溪嘴角的笑更冷了:“长辈?只要你身体里留着永夜的血液,你就永远不可能是我长辈,就算你身体里没有永夜的血液,我也不可能尊敬你,你以为你是谁呀?”
门突然打开,来人正是阮灵溪最强劲的对手——江芷若,如果当年的赌约江芷若动了情,那现在银镯还定不下来。
江芷若进来时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江芷若,江芷若没有理会其他人的目光,开门见山:“阮灵溪,做笔交易,这瓶毒药你喝下,并研制出解药,研制出把解药给我,这段时间毒药你也可以自己研制,并把我推上江家董事长的位置,我则会帮你向杀害欧阳怡芸的人复仇,江家的人你自己复仇,如何?”
阮灵溪爽快的答应:“毒药在哪?”墨驰璟眉拧成了一个川字:“阮灵溪,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是毒药呢?”阮灵溪却没有理会墨驰璟,接过毒药一口气喝完了。
阮尘逸本来以为阮灵溪就是说着玩玩,但没想到阮灵溪真的喝下去,当即呵斥:“灵灵,你这不是胡闹吗?快跟我去医院。”阮灵溪轻轻笑了笑:“哥哥,江芷若的毒药哪有那么容易解,如果真的这么容易解,那她也不配和我斗这么多年。”
阮父阮母也来假装当好人了:“就是啊,灵灵,你怎么能怎么胡闹呢?”阮灵溪却只是看了他们一眼,“我先走了,保重!”江若芷满含深意地说了一句。
正听着里面声音的(穆丞)他们去了车库,准备去找阮灵溪时便听到阮灵溪传递地声音:不要过来,只好回到家里。
流木欢看向阮灵溪的眼神更恐惧了,她只是听过传闻阮灵溪是一个狠厉又狂傲的疯子,但她一直觉得这是假的,直到今天才知道阮灵溪有多疯。
阮灵溪慢慢走到沙发上坐下,眼神随意地扫了一眼流木欢,流木欢刚有种想把事情全盘托出的想法,就想到流家夫妇的嘱咐,那是的,他们用恳求的声音说:如果被发现,让她自己一个人担下所有。
宋落欢狠了狠心,对阮灵溪承认:“这些事情其实我一个人所为,与永夜没有半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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