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溪声音诡异:“那怎么办?我就喜欢将别人的过错推到她的亲近之人身上。你说,我该惩罚永夜,还是流鹤爵,墨驰璟,再或者是墨家呢?”
阮灵溪眼中的狂傲和不屑令墨驰璟不解,但现在也来不及多想,就听流木欢几乎用哀求的声音盯着阮灵溪:“我求你了,不要把我的过错强加到别人身上。”
阮灵溪怒极反笑:“哦?是吗?永夜是生你养你之地,却为将你教育好,罚还是不罚?墨家是你婆家,却并没有阻止你做坏事,罚还是不罚?墨驰璟与流鹤爵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却并没有阻止你做坏事,罚还是不罚”
阮灵溪的质问完毕,就不再注意他们的神情 起身离开了。
而还在包厢的墨驰璟望了望阮灵溪离开的背影,终还是没有追出去,因为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搞清楚。
墨驰璟望向了流木欢,还不等他开口,流木欢就直接承认:“我不是宋家大小姐,我是永夜二小姐,但因为双生花的原因,我从小就被送出去,没有和永夜大小姐见过面,只知道她的名字——流芙玥。”
听到这句话的所有人除了墨父,在场人都惊讶的愣在原地。
墨驰璟看到丝毫不惊讶的墨父,皱眉问道:“你早就知道?”墨父点了点头,墨驰璟又看向了流木欢,问道:“那流鹤爵是谁?”
流木欢先是看了一眼墨驰璟,才慢悠悠回答:“流鹤爵是你的亲生哥哥,不过因为双生子的原因从未见过面。”
听完一切的墨驰璟浑浑噩噩的回到了璟园,叫来江煜白他们来喝酒。
刚来江煜白就打趣:“啧啧啧,这又是怎么了?为了阮灵溪啊?”墨驰璟摇摇头,把刚刚发生的重复了一遍。
听到完之后所有人皆惊住了,却只有江煜白一人发现了问题:“江芷若是我的亲姐姐,虽然不们不怎么接触,但也知道她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而你刚刚说了阮灵溪眼中的狠厉,不屑和狂傲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段,那次我见到了阮灵溪,总感觉她有些地方与我姐姐很相似,但我一直不知道哪里像,现在看来便是气质像。”
墨驰璟的眉头皱得更紧,却听江煜白继续说:“而我的姐姐就是从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银镯出来的,这么多年来,能让我姐放在眼里的只有一人——染,而且正常人看到我姐都会害怕,可阮灵溪却能镇定自若,很有可能他就是当年让我姐打赌打输的人,永夜是有名的杀手组织,这么多年来,除了惧怕银镯首领还没有怕过任何人,所以这也能说明阮灵溪是染。”
听到这些话的在场众人脸色顿时不像刚刚那样好了 ,而是沉重起来。
墨驰璟苦笑一声:“我与她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说了,喝酒吧。”
揽望庄园,阮灵溪刚进来,穆芷便为阮灵溪把脉,好看的秀眉紧紧皱在一起:“你身体里的毒素太多,此毒药性极烈,而且你最近喝的酒太多,保命丸的药性又太烈,所以你最近不能喝酒,且毒性发作时你必须自己挺过去。”
阮灵溪沉默了一会儿,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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