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允舒航如此,心下顿时一片死灰,他缓缓地抬起头,祈求的看着允舒航的白色斗篷,用细如蚊呐的声音说:“求求你,你定要救救我,我……我还要见她,在见到她之前,我绝对不能死……”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允舒航,付手站于一天一地的光明之中,仿佛这尘世的一切纷扰都同他没有半点关系。
他的喉头发出一声轻哂:“你要见她?你也许连她姓字名谁都记不清了吧。”他的笑声瞬间大了起来:“你知道么,你当真好可怜,那个你在等的女子成了旁人的良人,还成了一个死人。”
那人闻言,原本匍匐在地的身子如同一个惊雷似的从地而起:“你胡说,她不会的……你定是胡说……”
允舒航俯身一阵痴笑:“哦?我胡说么?我同谁耳语过那件事?”
那人喉结上下动了动,眼神变得如同深院枯柴“甚么事?”
允舒航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却足以魅惑众生的弧度,俯下身子道:“你附耳过来,我便说给你听。”
黑衣人闻言,艰难的从地上爬起,靠近了允舒航,我坐在马背上,看着允舒航的嘴唇微微的蠕动了两下,紧接着,那黑衣人的脸色由才变成了惨白,由惨白变成寡色。
然而此时,允舒航却是一脸云淡风轻的重新上了马背,将我拥在怀中。
我本就是个有现代思想的古代女子,对于允舒航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也没有多大抵触,只侧耳低声问允舒航道:“你方才同他说了什么?”
允舒航低低一笑,眸光平静地看着我道:“还能是什么?”他抬手指了指那个几乎奄奄一息的黑衣人:“我只不过同他说了一句,花糕喜摩屠。”
我闻言微微一震,低声道:“花糕喜摩屠,是我们理解的那个意思么?”
“我也不清楚。”允舒航平静的开口,一面掌马继续前进:“我只是确定,这个男人要等的那个人,一定和这童谣有关系。”
“是这样么?”我眨巴着眼睛问道:“那你有没有问清楚,他的家乡究竟是哪里?”我顿了顿,有些不确定地开口:“他妻子是音辽人么?”
“绝对不会。”允舒航十分笃定的开口,“只是如今,他的妻子似乎也被魂链控制了。”
“你说什么?难不成她的妻子已经……”我的大脑仿佛被人扎进一根针,迅速又拔出来,难以置信道:“他的妻子已经死了?那……他不是白等了么?”
“很有可能。”允舒航看着那个匍匐的身体说,“但愿他能够帮我们找到他的妻子。”
我抬眼看着天边马上要破晓的天幕:“这要怎么找呢?你方才不是说他连自己妻子姓字名谁都记不清了吗?”
“难道,我们凭借魂链声音的方向,就能准确的判断出她的妻子是谁?”我看着允舒航,郑重其事道:“我没有同你开玩笑,这恐怕还真的有难度。”
我的话音落下,所有的问题又回到了那个黑衣人口中的女子身上,允舒航说,只要知道他口中念叨的女子究竟是哪方空地的孤魂,我们眼前的一切,就可以云开雾散。
我继续眨巴着眼睛问道:“你打听出来了么?”
“差不多。”允舒航说,“我们去找一找这附近的村庄里有没有新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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