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甫落,修长的身影伸出手,将我轻轻一带,我顿时觉得脸颊刮过生风阵阵,猛一回头,只感觉我的身子微微一顿,闭着眼睛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随时都有可能从他的禁锢中滑落,掉落地面摔得很惨。
“我警告你,千万不要乱动,倘若摔死我不管。”犹如机械性的傀儡的答复,那男子侧过身,用手揽住我的肩胛,然而,我哆嗦了一会儿,还是撞着胆子诺诺说道:“你说的那个什么刀影下的人,我根本就没有印象,你究竟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空气中有那么一瞬间的沉寂,男子冰冷的手指覆上我的脖颈,依旧是没有任何情绪地傀儡试的声音传入耳际,却让我的心脏蓦地紧缩——“杀。”
我平静了片刻,猝然放大的瞳仁也恢复了原本地样子,我平静着语调轻描淡写的问出一句话:“奉命行事?”
空气中有一瞬间犹如死一样的寂静,我的鼻腔开始有浓烈的血腥味道渐渐的散漫开来,我警惕的退了半步,脚底踩着突兀的石子转过身道:“来吧,要取我的性命先问问我的拳头。”
岂料那男子听了我的话,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他的神色微颤,勾勒出一抹清冷的弧度,在距离我半尺的地方隔空取下了原本在我腰间放的安稳的金刀。
我冷冷的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来回在刀刃上摩挲着,顿时心下一紧,眼前这个人,说不定有自虐倾向,手指被刀锋伤到,也不会觉得疼吧!
我错愕的把心下那一股子隐现的担心拍回地中海海岸,兀自觉得自己实在管的太多,这男子一双手筋骨突兀的,也不需要拿针线,说不定他根本没把这当成一回事呢?
正当我这么想着,耳畔不知何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类似冰棱掉落的声音,我微微侧过身去,却见一个黑影蓦地从我的眼前闪过,努力地扑腾了两下,踉跄地落在了不远处的灌木丛里。
我仔细定睛一看,才发现那踉跄的小东西居然是一只肥硕的斑鸠,心下一个暗叹,还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也不知是那位射手让它就这么心有不甘的见了阎王。
我盯着那只可怜的小家伙肥硕的身体双手合十道:“佛祖保佑,将来投胎,可千万不要任人宰割了……”
我话音方落,身后蓦地穿来男子一声朗笑,不过片刻的功夫,他却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些不知名的甘草,放在手中搓揉了片刻与我道:“你把它放在身上,日后用得着。”
我满头黑线着沉默不语,正要用不满的眼神让他对这一切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却不曾想,他面无表情的望进了我的眼睛,对我道:“睡吧,睡醒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听了他的话,我瞬间觉得自己的智商降到了冰点。
睡觉,如果睡觉真能解决问题那还要大费周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呢?
我努力的把自己心底那一抹带着些许恐惧的皮笑皆非的情绪忘了,轻描淡写道:“多可惜啊,你说的那个刀影下的人我还没有见到,你是听了他的指示来要我性命的么?”我顿了顿,眸底似笑非笑道:“或者说,只有我消失,那个人才能活命么?”
我定定的看着他,但愿他说我的语言组织和想象力丰富到让人称奇,冷冽的目光扫了一眼在灌木丛中气绝多是的斑鸠,男子一脸淡定的走过去,看着那尸体喃喃道:“放心月儿,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顿时黑线三千丈,月儿,她口中的月儿,可是前不久被我刚从蝶灵解救地大唐公主月灵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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