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巴着眼睛四下环绕了一翻,确定周围真的没有除了我之外的女子,才磕巴着确定华服脑子口中的女子是指我没错。
可是,这样的话,我的大脑更加凌乱了,我明明是从蝶灵的漩涡里好不容易脱身的人啊,他现在意有所指地要我陪着他去捉蝴蝶,还用那么笃定的口气说什么“全部死绝”他哪里来的自信啊?而是,这个时候我的大脑似乎也不那么给力了,我茫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人,却始终在大脑中找不到关于他的任何一切。
不过,听他方才和我说话的语气,还有那淡漠的冰块脸,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顶多就是——只不过在人群之中多瞄了一眼。
我暗自这样想着,却不知那华服男子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前,他用他方才触摸过尸体的手搭在我的肩膀,我浑身一怔,就听他说:“你随我来,我带你去见个人。”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而他却在话音落下的须臾,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就走。
我心下暗暗低咒道:“大哥,你能不能征求下我的意见,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走了?”
虽然心里暗暗地低咒着那华服男子,可是我的双脚却还是听话地朝着他的方向去了没想到,刚走两步路,他突然压着我的肩膀对我抱怨:“你走的也太慢了,站在这里,闭上眼睛。”
他话音落下,我只觉得心里憋屈的很,我是来参加选妃的,受“天命”指引来了这种地方,刀剑从来就是不长眼的东西,我可不想让他带着我飞,猝不及防再来个暗箭伤人的戏码,想让我对他感恩戴德?
还是不要了吧。
想到这里,我一咬牙加快了脚步,低声说道:“你要带我去见什么人?和你口中的蝴蝶有什么关系?”
他听我这样开口一问,神色猛地凝滞了下,之后突然转身对我说道:“快些走吧,等一会到了。”
围场的深处是一片少有人到访的密林,华服男子将我带入其中,让我靠着一颗长的还算粗壮的枯枝大树,他自己则是一个飞身来到了树梢上,站在最高的那个顶点学起了布谷鸟叫。
我百无聊赖的站在树下,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树上的人,然后耐着性子问他道:“你说的那个人呢,怎么还不来?用你这样的召唤方法果然能把他找来?”
男子似乎很不满意我对他的质疑,微微低头斜睨了我一眼,又兀自的学起了布谷鸟。
见了他的样子,我顿时觉得有几分好笑,他这样笃定而专注的做一件事,来样子,我要见的,只怕是个大人物。
我一直都以为,穿越之后的我还好是落在了上官家里,虽然这个家目前还有许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隐匿事件,可是最让我高兴的是,有人在上官府的祠堂帮我证明了身份,现如今,我就是上官雨儿。
我总是告诉自己,变成上官雨儿的那个瞬间开始,你就要带着她的一切走过余生。
受人之托,总是要忠人之事的。
那个浑身带着木兰香气的女子,在梦境中告诉我,要我保护好身边所在乎的每一个人,要走她走过的路,看她没看过的风景。我点头允诺,努力的让自己变成她。
我的思绪越飞越远,布谷的叫声也不知什么时候突然间停了,我抬起头,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穿着白色斗笠的女人,当她看到在树冠的高处伫立的男子时,眸底蓦地飘过一抹欣喜地神色。
华服男子一脸淡漠地看了她许久,突然俯身将她头上的斗笠蓦地摘下来,轻声说道:“这里没有外人,你有什么话,直接开口说吧!”
她愣了一下,突然扑通一下跪倒在我的面前失声痛哭道:“上官姑娘,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想法子,救救灵儿!”
我心下蓦地一紧,却还是抱着一丝丝的也许反问她:“灵儿?你说的可是皇家的公主月灵儿?”
我话音方落,他立刻充满希望的冲我点头道:“没错,所以……你一定要救她!”
此话一出,我的脑子轰隆一声简直不知所云。
我微微勾唇,看着一旁的华服男子:“他这是在开我玩笑呢,月灵儿,明明刚才还在我身边好好呆着呀!”
“不,她没有玩笑。”不想,男子道。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的正经当然不止一点点。明明好好的,明明刚才还在我身边的月灵儿,怎么就这么一个瞬间变成了岌岌可危,需要救服的人呢。
我错愕不已的思考着,华服男子接下来的话,却让我猛地踉跄了下,他的语气平静的出奇,她说:“月灵儿也许中了邪术血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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