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以为自己还是三夫人的心腹吗?呵呵,白柔,没人在意你的下场,主子留你 一命已经是很念情分了,换成我,一刀杀了你,永绝后患。”
被绑在柱子上的白柔挣扎着想要冲上去咬凤丫头,她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凤丫头捡起地上抹布塞入她的嘴里。
“白柔,主子善心放了你,但我不会放过你,你平日里仗着有主子撑腰,对我是呼来喝去,动不动就拿我们做奴婢的出气,现在你沦为阶下囚,我看你还怎么耀武扬威。
凤丫头拿起炉子上烙铁靠近白柔的脸。“反正你的脸也是见不得人的,我就让这辈子都记住,得罪我凤丫头的人,可没那么容易逃出我的手掌心。”
啊!
烧红的烙铁无情的按在了白柔的脸上,被烧灼的肉吱吱作响。
“今日本该借机杀了你,不过算你命好,主子要放过你,不过你记得,不要让我在京城里看到你,见一次打一次,我是有仇必报的人,你怎么打我的,我绝对是十倍奉还。”
“有本事你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呵呵,我要是后悔我就不是凤丫头!不过还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昨晚公子在我房里,我们玩的很开心,咯咯……”
“公子?不,你不可能认识公子,你骗人。”
“公子说了,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留你在尚书府只会坏了他的大事。”
“不,不可能的,公子不会不要我,你撒谎,你这狐狸精,是你在公子面前说了我的坏话,对不对?”
凤丫头同情的摇摇头。“白柔啊白柔,亏你以前还是‘烟雨楼’的红人,这男人的心你到底摸透了多少?你真当公子恋着我们啊,呵呵,我们只不过都是宁萱芷的替身罢了,你错就错在做了太多无谓的事,找错对象了,什么人不惹偏偏去了宁萱芷,你说公子还能留你在府里吗?”
“我没有,我已经没有再做那些事,衣裳是你偷得,跟我没有关系,镯子我已经还回去了,他说过会原谅我的。”
“公子要是不想放过你,你还能活到现在,衣裳是我的偷得,不过是聂倩让我去偷得,出了事可以嫁祸在你头上,白柔你太自负了,在这院子里,聂倩始终都是你的主子,懂吗?”
“我要见公子,我要见公子……”
凤丫头再次把破布塞入白柔的嘴里。“哎,就不该让你说话的,吵死了人。”
白柔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难过的不是被聂倩利用出卖,而是因为那个人。好狠的心啊!
“几位哥哥,白柔就麻烦你们送出府了。”
“凤姑娘交代的事,我们一定完成。”
“好好在院子里做着,以后少不了你们的赏赐。”
凤丫头扭着腰肢返回‘絮语阁’,发现院门敞开着,却没有人把手,她皱起眉头安奈着性子往里走,看到一个深色慌张的奴婢走过拦了下来。“人都去了哪里?曲令呢?”
因为子竹死了,现在整个院子就只有曲令一个人看着,凤丫头思量着是不是应该再找几个人进来。
“凤姑娘,大事不好了,三姨娘她晕倒在房里,我正要去请大夫,曲令在内院守着,你快去看看吧!”
“主子出事了?”凤丫头提起裙摆跑了进去,刚入厢房就听到里面的哭泣声,当下心头一紧,掀帘子进入。“主子,怎么了?”
“凤姑娘,你快来看看主子吧。”回话的是新入院子的奴婢叫喜儿,她红着眼睛撩起纱帐,让凤丫头探入身子。
“主子,发生什么事了,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
聂倩躺在床上不断身影扭动着,好像全身都被针扎了似得痛苦。
“痛死我了,求求你们把我的腿锯了吧,我好痛!”聂倩拉着凤丫头的手叫着,长长的指甲深入她的肌肤,拉出一条条印痕。
“大夫还没来吗?”凤丫头回头问着,她掀开被子一看,只见聂倩的两处膝盖上一片水渍,还散发着阵阵恶臭。“怎么会这样?”
“奴婢也不知道!姑娘出去后,主子喊膝盖疼,让我去柔儿姑娘房里拿药膏,涂了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喜儿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喜儿真的不知道会这个样子,平日里看柔儿姑娘用着都没事,所以也没拿去给大夫看过,怎么主子用了就出事了呢?”
“哭,哭有什么用?”凤姑娘替聂倩盖好被子,把喜儿拉到一边。“曲令,在不在外头?”
“凤姑娘有何吩咐?”
“去请老爷过来。”
曲令应了声,离开‘絮语阁’。
“喜儿,一会老爷来,你只需要告诉老爷,你看到主子要自尽,急救之下,摔在地上,已经抹了药,明白吗?”
喜儿犹豫了下点点头。
“去把药膏放在床头,显眼的地方。”
凤丫头把房间重新收拾了下后,来到聂倩的身边说道:“主子,我已经差人去请老爷了,刚刚我与喜儿的话可曾听到?”
聂倩点点头。“怎么博得老爷的欢心,主子应该懂,这药膏有问题,不管是从哪里来的,这个人就是帮你重获老爷喜爱的良药,懂吗?”
“可是……”
“来不及了,他们已经来了。”
话音一落,凤丫头可是哭泣起来。“主子,你怎么这么想不透呢?为什么要自寻短剑。”
宁恒远一听到聂倩出事立即就跟着曲令赶了过来,看到凤丫头抹着眼泪,对着床上的人喋喋不休,心里咯噔了一下。
“倩儿发什么事了,为何哭哭啼啼?”
“老爷,主子她想不开悬梁自尽,被喜儿救下,摔落在地,伤了膝盖。”
“可有找大夫?”
“已经去请了,刚刚给主子抹了药,可是不见好转,主子刚刚一直求着奴婢砍掉她双腿。”
“什么?”宁恒远一把推开凤丫头,坐在床边。“你怎么这么傻呀?”
“老爷嫌了我,我还活着做什么,不如死了一了百了,省的活着受人白眼任人欺凌。”
“胡说,让我看看!”
宁恒远掀开被子,看到膝盖上的粘液,连忙捂住鼻子。“你们给倩儿用了什么膏药?”
“老爷,就是这个断玉膏,之前柔儿姑娘用的。”
“断玉膏,不是二小姐之物吗?怎么会在这里?”
“奴婢不知了,主子搬入院子的时候,奴婢就见柔儿姑娘使用来着。”
“曲令,去请二小姐。”
聂倩上吊自杀的消息一窝蜂的在尚书府传开了,宁萱芷不以为只是说笑也没当一回事,直到曲令找上门才知道尸体的严重。
“二小姐,请跟我走一趟吧!”
“小姐!”
“你们都留在这里。”
宁萱芷跟着曲令走出‘落月阁’,一个在先伺候着,一个在后面跟着,宁萱芷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二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曲令一下子收住脚步,他张开右臂将宁萱芷拦下。“二小姐若是不肯听小的几句,一定会后悔。”
“我不会相信一个杀人凶手的话,不要挡着我,让开!”
“二小姐的断玉膏可还在身边?”
“你怎么知道断玉膏?”
曲令嘿嘿一笑,往花丛中走去。
宁萱芷咬了下嘴唇跟了进去。“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想要怎样?二小姐若是聪明,就应该知道我对你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那个人会来杀我?”
“想要杀你的人已经离开尚书府,她不可能再回来。”
“你是说白柔?”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二小姐你听话,聂倩用了你的断玉膏,双膝溃烂,现在老爷正在里面查处此事,你千万不要承认药膏是你给白柔的。”
“药膏是我给的,但绝对不会出现你说的状况,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你入院子的目的我很清楚,这次我不会再隐瞒,我会全部告诉我爹。”
“呵呵,二小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就是那个人?你又如何解释蒙面人的存在?”
宁萱芷被子竹反问的哑口无言。
“二小姐认识的那个子竹已经死了,我就是曲令,你无法无赖我的。”
“你,可恶!”
曲令挡开宁萱芷的手,奸笑说道:“信不信由你,我已经把院子里的事告诉你,我只是个下人,说话不管用,但我可以告诉你,男人永远逃不过女人的绕指柔,聂倩虽然被你和大夫人摆了一道,不过她不是白柔,她也不是什么善类。”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宁萱芷甩开曲令,大步走进‘絮语阁’。
“二小姐,到!”
宁萱芷加快脚步来到后院客堂上,见宁恒远坐在堂上,一双黑眸充满戾气。
“爹,您找我有事?”
“所有人听着,这里的事不准透入半点给大夫人知道。”
院子里奴婢家丁,应了声,隐退起来。
“爹,这究竟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是不能让大娘知道的?”
“你还跟我装糊涂?”宁恒远一步步走到宁萱芷跟前,他咬牙切齿的问道。
“孩儿不知道爹在说什么。”
“这个是不是你的?”
宁萱芷接过宁恒远手里的瓶子看了会说道:“这是清风道长给我调制的断玉膏,怎么会在爹爹的手里?”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把这个药膏送给你姨娘是何居心?”
“爹,孩儿没有给姨娘,只因当时白柔受重伤,孩儿深知这药膏对皮外伤十分管用,才给她使用,这难道不可以吗?”
宁恒远扬起手重重落下一巴掌。“你现在还敢顶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你大娘串通起来整治三姨娘,你们对付一个奴婢也就算了,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这般歹毒,你是不是连王爷都算计在里面了?”
“爹,你在说什么,跟王爷有何干系?”宁萱芷捂着被打的脸恨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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