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萱芷在卫煜的怀里挣扎起来,她试图想从他身上逃出来,反而被他一双大手死死挟制住。
“宁萱芷,你在忤逆我,我就当着他的面吻你。”
曲令冷光闪烁,他望向霸道的卫煜,与他那双黑眸视线重叠,随即低下头。“小的不知王爷在此,多有得罪。”
“我让你出去!”
“恕小的难以遵从,王爷应该还记得小的前不久在湖边说过的话,请放开二小姐。”
“呵呵!”
“若是我不放,你是不是准备再刺我一剑?”
“只要主子一天没有嫁入王府,王爷就不能这么随意,不是关乎王爷的面子,而是关乎二小姐的名声。”
卫煜楞了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宁萱芷,你有一个好奴才。”
“那你还不放开我!”宁萱芷瞪起双眸,在曲令面前被卫煜这么抱着,她不知道为何要脸红害羞。
“不放!我倒是想看看曲护院能耐我何?”
“曲护院,昨晚你也操劳了,先回房休息。”宁萱芷冲着曲令摆摆手。“王爷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曲令站着不走,宁萱芷恼怒起来,她伸手抓了个杯子操曲令跟前丢去。“我的话不好使了吗?”
卫煜右手拦着宁萱芷的***,盯着曲令的黑脸,露出玩味的笑容。
曲令捡起地上的碎片,转身大步走出宁萱芷的厢房。
“现在你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吗?”
“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开你。”
宁萱芷轻哼一声,对着卫煜的肩头猛地派出一掌,扭动起腰身,飞上屋粱,轻松逃脱出卫煜的夹持。
“咦?你怎么了?”似乎逃脱的太过顺利,令宁萱芷感到狐疑,她低头看着卫煜一手按在被自己击中的肩头,身子微微前倾,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似得。
落在地面,宁萱芷上前看完卫煜,发现一点点红心从肩头露出,空气中带着淡淡的血味。“你受伤了!”
“哼!你去试试一人大战百人的滋味。”卫煜像个小孩似得咕哝了声,推下袖袍露出裹着的纱布,伤口因为宁萱芷的无知崩裂开来。
“受伤了还有这么大的手劲, 我哪里知道。”宁萱芷有些不好意思,她掀起帘子走进里屋。“你等着,我给你找伤药。”
卫煜盯着宁萱芷的背影呵呵笑起来,他刚要站起身,就被里面的人喝止住。“不许动,小姐的闺房是你随便能进的吗?我这就出来。”
不一会,宁萱芷端着药盒走了出来,盒子里装了不少药,都是之前用下来的。
“清儿说的伤药在哪里?”瓶子都长得差不多,宁萱芷自言自语起来。“哎,以后得让清儿把药分开瓶子装,上面也不写清楚,哪里找得到。”
卫煜宠溺的从后面圈住宁萱芷的腰,从瓶瓶罐罐中挑出一瓶打开,闻了闻说道:“这么大的字看不到吗?”
“哪里写着了?”
卫煜指着瓶盖,果然在木塞上刻着几个字。
“对哦!我帮你上药吧!”
卫煜松开手,任由宁萱芷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一双黑眸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小脸蛋,忙乎了半天后,才算是把伤口包扎好,替卫煜穿上袖袍。
“行了,去院子里走走,屋子里怪气闷的!”
卫煜随了宁萱芷的意思,从架子上了拿了件斗篷披在宁萱芷身上,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青石路上,经过别院时,发现院子前的门都紧闭着,不由的停下脚步。
“这大白天的怎么紧闭院门?”
“闲事莫管!”卫煜从后面搭着宁萱芷的肩,将她推向前面。
“王爷不是说过不管府里的事,您刚刚的举动可是在干涉我!”
卫煜仿佛没有听到似得,牵起宁萱芷的手向前走去。“我没有要管你的事,只是让你莫要管他人的闲事。你是嫌自己命太长吗?”
“什么意思?”
卫煜冷哼一声。“虽然近些日子我很少来尚书府,但是这里的事,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你因中毒险些丧命,宁大人可是在我面前隐瞒的滴水不漏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
“只要关乎你的事,我都知道。”
宁萱芷心跳漏了一拍,她扭过头去不敢看卫煜的眼眸。“是呀,整个京城有什么事能逃得过王爷的双眸。”
卫煜淡笑两声,继续往前走。“昨日你与曲护院离开尚书府的时候,别院发生了点事,刚好我在。”
“别院又出事了?”
“有人把一只死狐狸倒掉在树上,刚好四夫人坐在长椅上歇息,我离开的时候,四夫人还没有醒,估计是吓的不轻啊!”
“这个季节怎么会有狐狸?”
“是啊,本王也觉得奇怪。所以本王觉得此事,二小姐还是莫要管,你也管不了。”
“王爷又怎么知道我管不了?”
“呵呵!二小姐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姐,男男女女之间的事又知道多少?宁大人都难得装个糊涂,二小姐又何必那么清醒?妻妾成群祸事多,看看我皇兄,不就明白了。”
宁萱芷翘起红唇,她坐在了八角亭中。“爹故意把内院分成两派,就是不想让自己身在其中,我虽然看的明白,可是两虎相争,外人又岂能幸免。”
“二小姐还有闲情想着其他事吗?年关将至,你答应皇后的香袋可制好了?”
“呀,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宁萱芷一下子跳了起来,只听一声闷哼,才惊觉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你!好,我知道你不是故意了,能从本王脚上下来了吗?”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
宁萱芷一边打着招呼,一边轻轻挪动脚步,嘿嘿傻笑起来。
“皇后娘娘的香袋,我还没开始制,其中两位用来入香的引子,得去山里寻找,等第一场雪之后,便可以入山了。”
“你要入山?”
“是呀!这两味药引子可都是长在石缝中,打过雪霜的最好。”
“到时候,我陪你去。”
“不用,我可以让曲护院跟着。”
“不行!”
“为什么?”
“本王对他的来历有所怀疑,而且此人功夫了得,行踪诡异,你跟他入山,小心羊入虎口,被人利用。”
“我去山上采草花,又不是去打架,半天就能回来。”
“你懂什么,总之,我不准你跟他进山。”
“跟你去就安全了吗?我看你才像是大色狼呐!”
“我对我的女人有色心有何错?你迟早都是要做我的女人,早点晚点没得差。”
“休想!我不会嫁给你。”宁萱芷气恼的挣脱开卫煜的手,跑出八角亭,撞在了迎面走来的女人身上。
宁雅娴被撞得倒退了好几步,揉着被撞疼的肩膀大声呵斥道:“谁走路这么不长眼吗?装死我了。”
“姐姐!”
宁雅轩抬起头看了眼宁宣芷,刚想数落呵斥,看到远远站着的卫煜,凶煞的脸上顿时浮现出微微的笑脸。“这样横冲直撞的,万一撞到了四姨娘,我看你怎么跟爹爹交待。”
“姐姐,不怪罪妹妹就好,以后,我会小心的。”
“王爷又进府看你来了,你福气真是好啊!”
“姐姐,要不要过去坐坐。”
“也好,整天一人呆在院子了也闷得慌,娘身体总是不见好,也没什么心思更我说话,哎,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大娘的病还没有好吗?”
“可不是吗?昨天才有点气色,这别院就出了事,过来瞧过之后,晚上又复发了,好在情分道长在,不还还不知道要怎么招呢。”
两人说着话,来到了卫煜的跟前。“臣女给王爷请安。”
“雅娴妹妹,无需多礼,请坐。”
“王爷是从‘落月阁’过来的吗?可有经过别越,昨天的事,我听马总管说了,当时王爷也在吧!”
“本王确实在,不知道之后怎么样了?”
“马总管查了,可是谁都没有见过院子里有狐狸出没,倒是之前刘福说娘见过,逮了好几天也没逮着,这回子倒是自己出来了。”
“姐姐,不觉得这很巧吗?”
“有什么巧不巧的,这季节有狐狸出没本来就很稀奇了,被打死倒也不奇怪,奇怪的是怎么偏偏出现在四姨娘午睡的地方,说有人心存坏心吧,这别院里可都是四姨娘直接挑选的人,都是忠心之人。要说巧合,这个我还就证明的不好猜了。”
宁雅娴说着眼眸瞥向了卫煜,她掩嘴低低的笑了两声,继续说道:“不过这事到了爹爹那,也就没了下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妹妹彻夜未归,让爹爹心烦,还是其他的,总之,我觉得我们做晚辈的,还是不要插手长辈们的事为好。”
“姐姐说的有道理,我刚才还想着要去看望姨娘,听你这么说,还是稍后等事态平息的了再去探望。”
“这样自然是合理的,不过妹妹昨晚去了哪里?娘,今早还提到了你,脸色可不好看啊,我看妹妹还是先去见见大娘,报个平安,免得病根又重了。”
“这!”
宁萱芷看向卫煜,不知是走,还是留!
“雅娴妹妹说的有理,你先去给大夫人请安,昨晚本王抓到在城里贩卖宝物的人,现在应该有所眉目,明日我再来找你。”
宁萱芷点点头,王麻子落在卫煜的手里,她安心了不少。
“我送送王爷吧!”
宁萱芷疾步来到‘常青阁’,站在厢房外,听到里面传来咳嗽声,微微皱起眉头 。“大娘,芷儿来看您了。”
“进来吧!”
宁萱芷跨进屋子,便闻到了酸涩的气味,见窗户都紧闭着,房里还燃着炭火,屋子里的气味难闻之极,守在屋子里的老妈子,脸色的都涨的通红,想来也是憋着不敢喘气吧!
“大娘,您身体可好些了?”
“吃了药好多了!”
林嬷嬷端着盆离开床边,虽然盆用布盖着,但酸涩味依旧浓重。
“大娘要不要开点窗户透透气,这样对身体也好些。”
“不要,我不想见光!”
林馨婉用杯子盖在自己的头上,真的害怕宁萱芷去开窗户似得。
“大娘把被子放下,孩儿不开就是了!”靠近林馨婉的床边,宁萱芷忽然发出惊呼声。
一股熟悉的臭味,从林馨婉的床上散发出来,就跟之前婉莲被附身时的气味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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