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吴春趴在了办公桌上。
刘地没敢贸然行事,因为说明书上标注是十五分钟才能彻底达到应有的效果,这才刚过十分钟。吴春的显眼身材和长发,****鞋,使刘地几乎拿捏不住了。
好似熬过了几个小时似的挨过了五分钟,他把手搭上她的肩头轻轻问道:“吴行长,吴行长,你怎么了?”见吴春没有丝毫反应,便快速里锁了门,横抱起吴春,一边仔细欣赏着吴春那白里微透红润的脸秀,一边打算快速奔向早敞开门的休息室,竟没注意抱吴春时她掉落的一只高跟皮鞋,心情剧烈跳动的刘地竟然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将吴春摔了出去。
他害怕了,怕把吴春摔醒那可了不得,说不定满口的牙一颗不剩。没顾上自己摔伤了没有,先看了丢在一边的吴春一眼,还好,只是微微一动,好似还在那里睡觉。他迅速爬起来重新抱起她,疯一般奔进休息室。
他怕被吴春醒后发现破绽,按计划采取了保险措施,并立即取得了成功。看了一下手机,过了还不到一半时间,他便整了整自己的仪容,在休息室点了一支香烟并走出休息室,他打算住一会看看,是不是时间还可以允许他继续为非做歹。这时,响起敲门声。刘地回身带上了休息室的门,又去拉开了仍被敲着的门。
燕凡走进来,他打量了一遍办公室问道:“吴春到基层干了?”
“没有。”刘地虽然瞧不起燕凡,但刚才侵犯了人家的女人,心里还是有如十五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只得说:“吴春还是副行长,起码目前是这样。我准备向王总经理反应一下,让她继续干总行副行长。”
燕凡又问:“她呢?她去了哪?”
刘地忽然想起吴春的一只鞋还在办公室。还好,燕凡没有发现。刘地借回位之机,将鞋用脚送往沙发底:“她说下去看看。”
燕凡微微点头后说:“我特地赶过来,只为一个事,那就是储蓄利率一定要上浮、贷款利息不能一浮到顶,要同储蓄上浮的百分比挂钩,员工的工资也不能下降。”
刘地有点不耐烦:“我是为王总经理负责,请你不要横加干涉!”
燕凡有些生气:“我是为燕氏企业集团负责,上述我所说必须执行。”
“那么,我问你。”刘地不屑一顾的:“你是董事长?还是总经理?”
“我都不是!”燕凡还是努力克制着。
“那你是干什么的?”刘地现出气人的冷笑:“既然知道自己什么也不是,还在人脸前里吆五喝六的,不怕丢人现眼?快了变成穷光蛋了,还在这里穷唠叨!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燕凡差点暴发:“我是法人代表,是行使总监权力的总裁,就是这么个东西!告诉你,你胆敢不听劝阻,我马上找人收拾你,让你从燕氏集团彻底消失!”
坏了,吴春在两个小时后失去药效不就露馅了?还是先把你打发走吧:“等我请示了王总经理再说吧。我还有事要外出,你走时不要忘了锁门。”说着,刘地走出办公室。
当事人走了,再在这里也无意,便随后走出办公室,燕凡驾车奔向保险公司。
刚走出办公室的刘地见燕凡驾车而去,他吐了一口唾沫,又回了办公室。计算了一下时间,离吴春苏醒还有四十多分钟,计划还来得及实施。他重新里锁了门,窜进休息室又狗刀猫爪地进行了第二次犯罪行为。他又看了看时间,时间还算充沛,无耻的刘地为了彻底污辱吴春,还让吴春被动地给他干了一会龌龊之行。
为了以后继续要挟她保持这种关系,不妨拍她的这些照片……她的拳头领教过,别再无事生非了。如果她有心,早晚会归顺,如果无心,是自讨苦吃。刘地左手摸了摸自己的三颗假牙,在衣袋里摸着了手机的右手没有拿出手机。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如果药效达不到两小时就麻烦了。
刘地迅速给吴春着衣,没想到却有点笨手笨脚,不如一腔激情脱衣来的顺手。刘地急出一头大汗。终于,他慌乱中给吴春整理好了长发。为了庆祝一下自己的胜利和羞辱一下吴春,他把用过的套子里的肮脏液体顺进她嘴里少许,才把她抱回原处放好,将吴春的头仍然用原恣势摆趴在桌子上。
刘地刚要点支烟放松一下,又想起沙发底下的那只鞋。忙扔了香烟与火机,沙发底下却觅不到鞋了。刘地又急出一头冷汗。好容易在沙发那边找到,刘地心里才长出了一口气:好险!原来用力稍大,鞋子在另一个沙发底下露出了大半个鞋跟部,多亏燕凡没有发现。
刘地苦笑着擦了擦汗,来到吴春身边准备给她穿鞋。刚弯下腰,见吴春的头动了一下,药力渐渐失效了。吓得刘地把鞋放在她脚边,装做她自己自然脱落的,然后蹑手蹑脚来到自己办公的地方。
吴春渐渐恢复了理智,觉得头有点沉闷,嘴里也有腥异怪味。慢慢抬起头来,才发现嘴角淌出了痰不痰、口水不口水的脏物。她怕刘地发现,忙用纸巾擦掉扔在纸筐里。看向刘地,他也趴在办公桌上,忙问道:“刘行长,怎么你我都睡着了?”
刘地偷眼看见吴春用纸巾擦抹办公桌,心里一阵狂笑:没想到你也有今天!怕吴春生疑,也把头趴在办公桌上。听见吴春问他,才慢慢抬起头。看一下手机,惊奇地:“哎呀,十一点多了,怎么睡着了?我从来没这样过。对,吃了过期咖啡的亏。你也刚醒吗?”
吴春点点头,急忙拱上那只高跟鞋到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水,进卫生间漱口去了。
刘地这才点上香烟,庆贺着自己的胜利和骄傲着自己的高明,也从饮水机倒了一杯水。见吴春从洗手间出来,她一边往洗手间走,一边说道:“嘴里有怪怪的味道,过期东西吃不得。”
吴春进洗手间不单纯是漱口,她对这蹊跷事有些怀疑。虽然自己的身体没有太突出的感觉,但也有一丝丝不同于往常的感受。她在洗手间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那流淌物是什么?是那个吗?是刘地给我咖啡里下了药,他趁机侮辱了我吗?刚往这方面一想,她便有翻肠挪胃的剧烈感受,“哇”,早饭几乎全部倒进了马桶,她又三番五次地漱了几遍口,并强迫自己不往那方面想。
但,事与愿违,越不想往那方面想,思想却老在那方面纠缠不想离开,要不刘地正在洗手间,她又好想进去呕吐。
刘地从洗手间走出来说道:“刘行长,快下班了,今天上午也没有什么业务,我们就提前下班吧。希望你下午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最好别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真心。”
“有点仓促吧?这是人生大事。无论是离开他嫁你,还是不离开他做你的办公室地下情人,都要有莫大的勇气。你让我好好想一想,行吗?”为稳住他,吴春谄媚一笑。
去你娘的,虽然你不知道,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考虑个屁!凭你这酸溜溜、色茫茫的一笑,就知道你将会成为我枪口下的猎物,装什么装!还是逼你快上我这艘船吧:“人的一生非常短暂,一不小心便不复存在。无论你选择两项中的哪一项,对你我来说都是双赢。这么办吧,今天下午反正没有重要事要做,你就不要来了,在家好好静下来,仔细想一想,明天上班时,我等你的好消息。”
“好吧,听行长的。什么时候考虑好,我什么时候给行长打电话。”吴春说罢,大体整理了一下桌面便出门登车换鞋。刚换好一只,电话铃响,是燕凡的,她摁了接听键。
“春,你在哪里?”燕凡问。
“今上午提前下班,我正在车上换鞋呢。冬,怎么,到何处蹭饭?”吴春笑着问。
“不用换鞋了,夏又跑了一个大单,她招呼我来拉你俩。我车上捎着娘俩了,我现在去拉你。”燕凡刚说完,又传来金秋那很低的声音“油嘴滑舌。”
“求之不得。刚才我把早饭全吐了,有好饭补充补充最好了。”吴春说着又重新换上高跟鞋走下车来。
“怎么,春妹病了?”金秋的声音演变成燕凡的声音:“我的老婆你瞎操心。春,你到底怎么了?真的病了吗?”
“两个人祈盼我生病,居何用心!只是一时不适,因为不慎见了脏东西才呕吐了,哪里的。只听见秋姐的声音,不是娘俩吗?那位是谁?”吴春问。
“别听他胡说八道,就我坐车里。”金秋虽然大声,但听起来音不大。
“那位是她大姨妈,不娘俩?”燕凡哈哈大笑。
“加你是娘仨,不是吗?”吴春恍然大悟,也轻声笑了起来。
“以此定律,再加你是娘四个,是不?那边夏是娘俩,咱六人聚餐,人不少呀。哎,春,你下基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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