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谁说我下基层了?你到过行长室吗?”吴春问。
“我去过,你不在,刘地说你还任副行长,而且下去了。”燕凡回答。
“我一直在行长室,也没下去过,更没见你去过,怪了。你去时刘地在不在?我只是在洗手间呕吐了一会,也没有多大工夫,刘地为什么说我下去了?费解。”吴春在思索着,没注意车已停在她不远处。
燕凡与金秋同时走下车。燕凡关了手机继续问:“呕吐前有没有其他方面的不良反应和感觉?例如瞌睡昏迷等现象。”
吴春迎着二人走去:“曾趴在办公桌上睡过一会,醒后感觉有些沉闷。”
燕凡不易被人查觉地微皱了一下眉头:“没喝或吃过刘地给你的什么东西吗?例如零食、茶水等。”
吴春如实答道:“他迟到了一个小时,到了后冲了两杯过期的加糖咖啡,他也在办公桌上趴着睡了一会。”
燕凡继续问:“你大约在几点睡着至几点醒来?说个大体时间。”
吴春想也没想,答道:“九点左右瞌睡,十一点醒来。在不知不觉中睡了两个小时,以前从没过,有些奇怪。”
“昨晚就你两个独处一室,玩地时间长了,故而欠觉,不奇怪。”金秋坏笑着瞅向吴春。
“谁让你昨天不领着大姨妈过去参战?”吴春轻轻一拳报复了坏笑。
“上车吧,咱们走。”燕凡已经知道了吴春的遭遇,但他没有道破,以保证吴春的名誉不受伤害,他甚至为她的受辱替她可怜。
三人一同登车,由于金秋也穿着高跟鞋,车仍由燕凡驾驶。
经过一问一答,吴春又联系到口吐的不明液体,她似乎也明白了一点什么。如果燕凡在她睡去的时间来到行长室,为什么没看到自己?既然刘地也睡了,为什么还能与燕凡对话?倘若燕凡九至十一时来行长室,那肯定是出偏差了。为证实,吴春问:“冬是几点去的行长室?”
经过了思考又问,燕凡知道吴春警觉了,忙说:“不是凶杀疑案,不要问了,以免分散我的注意力。”
吴春已品出其中蹊跷,心上好似扎了一刀。她知道燕凡已明白了事实真相,更感谢这最爱的男人没有守着秋姐捅破这一奇耻大辱。刘地,看我怎么收拾你!
车,停在燕氏集团高档餐饮的天地公司二店。三人走下车,看见邵夏的车已停在那里。
“冬不是遐迩闻名的预测帝吗?你说是几号房间?”金秋有点难为燕凡的意向:就不信你次次正确!
“甭问,二楼最近的那间,没错。”不用预测,邵夏早已给他发了短信。燕凡登楼后拥开门,邵夏已与石淑秀坐在那里。
邵夏站起来:“好慢啊,拖拖拉拉,不像些搞企业的。怪不得人家瞧不起的瞧不起,免职的免职。”
“可我和秋姐还是副职,而你一竿子到底,身无官职一身轻了。”吴春笑着说,她已从悔恨中解脱出来。
“没错,我属免职的,你们属瞧不起的,一路货色。我不笑话你黑,你也不要讥讽我青,彼此彼此。没商量你仨,我又请来了妈,一块聚聚。”邵夏给几位用开水烫着餐具。
“论说我不该来。你们都是些年轻人,掺上我这个老太婆多有不便。”石淑秀说的是心里话,但她却非常乐意来参加,尤其燕凡在场的情况下。
“看妈说的。”金秋抢着说:“您是不记错年龄了?您走在俺这四季兄妹帮里,生人准认不出您是俺的妈,还得请您传授养颜秘方呢。”
“为什么不一起叫老爸老妈来凑凑热闹?就是多两双筷子两个碗。对,我又预测,是请二老请晚了。”既然请来了石淑秀,细心的邵夏不会忘了二老,燕凡心里肯定着。
“好你个死冬,放屁又放对了。乔院长的义父设局,你也在计划之内。爸听咱有局,他替你请假了。”邵夏瞅燕凡一眼。
“如果是个死冬,你仨寡妇哭吧。”燕凡不是在乎“死”字,是幽默。
“是啊,看我这张死嘴。”邵夏轻轻地自赏了一个嘴巴。
“又带了一个‘死’字,该打。”金秋轻笑一声。
仅三个寡妇哭?我这个往死里仰慕你的暗恋者会更加伤心!嗨,怎么在死上做文章?晦气!石淑秀也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虽然不是很响亮,还是吸引了四季兄妹帮的目光。她自知失态,忙说:“苍蝇。”
说笑间,酒菜上齐。燕凡说:“妈喝点饮料,春与我喝点啤酒,秋与夏照顾好亲戚,以淡茶代酒。好吧,我们开始。”
席间,吴春的话题占了主流,最后同意了燕凡的意见:先歇一下午再说,明天上午就说没考虑好。逼急了,就说第二天答复。因为刘地被吴春痛打过一次,料定他不敢霸王硬上弓。如果没有退路,就下基层当一名普通营业员,也会给燕凡提供一些基本信息。稍后又简单的议论了一会餐饮业与保险业。
由于时间限制,聚餐一点便结束了。邵夏去了前台结帐,一会儿邵夏拿着单子回来递给燕凡。因为前不久四季兄妹帮在此聚餐过,为了比较价格而点了同样的菜,而且还少了啤酒数量,但价格还是高出了不少,而且一次就涨了两成。正对比着,楼下大厅前台传来吵闹声,燕凡等人顺着声音急忙下楼观看。
原来,有聚餐者因为上班也结束聚餐前来结帐。一下子高出这么多,消费者一时不能接受。大堂经理被人们的提高价格为什么不公示责问的哑口无言。又一桌来结帐,不但拒绝付款,同样围着大堂经理讨说法。
燕凡走过来,面向各位消费者:“各位稍停,我来处理。“
有人认出了燕凡,高呼了一声“燕冬”,但人们并没有分散注意力,在同燕凡握手后,请求他为消费者做主。
燕凡满面笑容的向大家点点头,转面向大堂经理说道:“请你把廖经理找来,快点。”
大堂经理苦笑着说:“廖店长刚刚被免职,现在的经理姓王,是王总经理的叔伯兄弟,而且这会他不在店里,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没有他的电话号码吗?”燕凡并没发火,他知道工作人员没错。
“他有明信片。”大堂经理跑进办公室,又喘着粗气跑回来:“这是他的明信片,上面有他的电话号码。”
燕凡接过来,上面印着:天地公司高档餐饮经理王巴。燕凡笑道:“直接用八好了,还夺了庄满的权。”他摁了王巴的电话号码。
“你是谁?这么好的电话号码,怎么不让人休息?”那端声音微露不满。
“你是干什么工作的?想中午休息别干这服务业。”燕凡问回去。
“我是干天地公司总经理的,我干什么行业与你何关?你可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我偏干这个服务行业,起码不用愁生活。如果你是个光棍流浪汉就来找我干点杂务,我剩下的残羹冷炙就够你享用的,但要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我再给你十元钱。”那端还是略带不满的说。
又升了一级,夺了你堂兄的权,还企图篡索我的手机号码,可笑!消费者们还在等着,先把你叫回来吧:“你马上回来,有急事。”
“笑话,你的破手机号码不与我交换,我凭什么听你的调遣?”那边的略带不满换成了不温不火。
这家伙,什么人啊,王军竟敢用他!燕凡严肃的说:“马上回来!”
“愿意与我换手机号码了?那我就马上回去,五分钟。”
又有消费者对结帐不满,燕凡禁止了争论,专等自称的王总经理。
很守时,王巴没用五分钟便脚步轻轻地走进来:“那一堆8的手机号是谁的?我再加十元,这可二十元了,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燕凡又好气又好笑:“来的好快呀,王总经理就在附近吗?”
“我爱听你的话,刚才就听着耳熟,谁呢?”王巴摇头晃脑的好像在想。
“假官燕冬。”一位消费者急着要走:“先把帐算好了,我们急着走。”
“对了,谁是大明星总冠军是你啊,来巧了。你说让我干什么事吧,咱保证办得爽利利的,让你们也高兴高兴,看我说了算不算。”王巴有些惊喜,说话开始前言不达后语,但没忘了他的权威。
这是个什么人?先解决问题吧。燕凡便顺着他问道:“你说了真算?”
王巴点点头:“我说了不算谁说了算?你?他?他?他?”
“可他们笑话你说了不算。”燕凡不想动硬的,一激将就能成功。
“说吧,就让你和他们看看,我到底说了算不算!”王巴又摇头晃脑。
“他们说,你不敢把多收的钱退给他们。也就是说,今天来消费的消费者们还按以往的消费价格而消费。”燕凡忽然发现王巴的眼神有诈。
“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大串全是消费两字。怎么不敢退?收银员呢?快退,马上退。”王巴显示出胜利者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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