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行长在超市暂干两个月吧。燕冬说,最多两个月内燕氏便面临大变革,还会请你出山,你是我手里一张重要的牌。”吴春笑着提出要求。
“谢谢吴行长还记得我,我正为去不去兴生银行苦恼呢。这好了,我安心在超市干着,等吴行长的聘书了。”尤帅有些兴奋。
吴春笑着伸出右手:“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尤帅伸双手握住了吴春的手。
吴春又转了一会,距上班时间很近了,便出了超市驾车到了银行,正好是上班的点。她知道,如果不与刘地保持那种关系,她很快就会进营业部了。
其他人员陆续到齐,唯缺刘地。吴春挂了几个电话,询问了几家银行,都没有接到调整利率的通知,这百分百是刘地食言了。是刘地以利率要挟我与他继续吗?这食言的东西本来就不该相信,还受尽他的侮辱,而且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名节,让她无颜面对心爱的冬,她恨得有点牙根痛,生着气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刘地破门而入,见吴春已打点停当,不解地问:“吴行长,这在去哪?”
“你这食言的小人,利率为什么没有调整?”吴春横眉立目。
“哎呀,我的吴行长,一下子扭不过来呀,得慢慢来嘛。不像咱干那事一样,两人情愿就万事皆备了。怎么,再演习演习?”刘地走过来。他这次没指望她能配合,但看昨天的行为今天至少不会反对。
看看来至身边,吴春虽着细高跟皮鞋,回身一脚便把刘地踹倒:“今天老娘教训教训你这该死的人渣!”
这次身份不同,刘地心有不甘地爬起来:“你!你!”
“我怎么?用力用少了?再来次?”吴春走向他,这次攥着拳头。
刘地看事不妙,忙下腰去拿拖把,但下腰的工夫又被踢了个狗啃屎。他再次爬起来,跑到他办公桌里面:“你!你!我是行长,还敢打我!”
“什么狗屁行长,不知屎臭尿臊的东西!死有余辜!我看你死期临近!”吴春拿起自己的东西准备下基层当柜员。
刘地见吴春待走,又色迷迷地嚷道:“屎臭,但你不臊。来,你当你的副行长,我要我的昨天。各取其需。”
吴春怒不可遏,丢下手中物件,快步走过来。由于刘地侧身躲闪,一拳击在他的背上。吴春一拳下去还不解气,一个耳光掴在他脸上。
刘地背上挨了一拳虽有些痛,但脸上那一掌他觉得有似热浪袭来好不难受。这时,他的衣领又被抓住,不知还要吃什么亏,忙求饶:“姑奶奶饶命。”
两脚一拳一掌也解不了受辱之气,吴春原本打算继续教训。怎忍刘地求饶,便扯着他的衣领逮倒在地,并踩上一只脚:“别你娘的转了便宜卖乖,再口无遮拦我要你的命!听清了没?!”
“姑奶奶,听清了,听清了。”刘地没本钱还手,只好求饶。
吴春拿下脚:“我不当这傀儡副行长,我也不干什么内勤副主任,我就干个普通柜员,你还能把我降成什么?闭住你的嘴,你再胡说八道半个字,我就送你上西天,记住了!”
刘地学乖了,犟嘴只有挨揍,忙不迭声的应承:“记住了,记住了。”
吴春重新拿起她的东西向营业室走去,她不知道刘地在她离开后已给营业部下达了开除她的指示。当营业部的内勤主任告诉她已被开除的消息后,她返回身去准备再教训刘地。怎奈刘地早有防备把门关得死死的。
吴春钻进车里,这去哪?工作,丢了。回家,没法面对燕凡。好久没回娘家了,在走投无路时回趟娘家也不是下策。她很快到了娘家,却迎头碰上了铁将军把门。问左邻右舍,才知道母亲昨天自个住进了市人民医院。她急忙纵车赶到医院找到母亲的病房,母亲正在输液。
吴春先是责怪母亲住院不告诉她,又询问继父为什么不来陪床,母亲告诉她继父父子犯了事逃之夭夭了。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血管有点轻微堵塞,脑部供血不足造成的头晕,怕告诉了她让她挂心。吴春找到主治医师了解母亲的病情,方知还要在院治疗四至五天。
回家也没法面对燕凡,就在这里全程陪陪母亲吧。可总得告诉他,让他知道我在陪床,并顺便说一下被银行开除了。她不想听见他的声音,便发了一条短信。
邵夏与吴春分手,也去了超市,在超市里碰见了孔少杰。孔少杰也接到了多家公司的聘请,从省分公司经理到总公司部门总管,薪水都不低于在天地保险公司的水平,他正犹豫着。虽然邵夏与孔少杰相处的日子并不长,但她对他的评价很高,公司缺的就是这种人才。
而孔少杰同样觉得邵夏虽然从演戏转型过来的,但她接受新生事物的适应能力相当强,而且在保险业她有着超强的号召力和领导才能。他不明白燕凡既然掌控着股份的绝对优势,为什么不干董事长,而自己有能力的老婆也受别人白眼、欺负。
当邵夏把燕凡的良苦用心说明了时,孔少杰对燕凡无比钦佩,并答应再等几个月,还是加盟有情有意的天地保险公司,并联系所有被排斥的原公司精英,以重整河山再创业。
邵夏离开超市,到保险公司时晚了二十几分钟。
“邵经理,就是咱有这层关系,你迟到这么久也不能原谅,请以后注意不能再犯。”赵承同走过来锁门。
邵夏看了看他,没有吭声。她发现今天上午与昨天下午相似,经理室里没有往常那么多人,而且他里锁了门,这肯定是赵承同又要图谋不轨。
“昨天的承诺我都实施了,今天我还要。否则,你马上下去跑单,看在你昨天下午后半段有点配合的面子上,不再给你硬性规定保单的金额,但必须每天一单。哪天无单,哪天就自动解雇!”赵承同靠过来。
邵夏从兜里摸出了刚从超市买来的足有一尺长的水果刀,对着赵承同比划着:“不准靠近我,否则我和你拼个鱼死网破!”
赵承同见了寒光闪烁的尖刀,自然产生畏惧。忙伸双臂摆摆手:“放下刀子,有事好说,好说,我不过去。”
邵夏双目圆睁:“说,那两样消毁了没有!”
“电脑里根本就没存档,我只用手机上网,根本没买那无用的电脑。”赵承同没有撒谎,昨天只是为了阴谋得成。
“说,还危不危及燕冬的安全!”邵夏穿着开车时的平底鞋,并不像往常那样下车时换上高跟的,看样子就是预备拼命的架式。
“我真心喜欢你,是为得到你而凭空捏造的,燕先生绝对安全,没人敢对他构成威胁。都是真的。你放下刀子,放下刀子。”赵承同屈服了。
“我不愿再与你共事,我想你也不喜欢我与你同室办公了。前天不是让我继续跑单吗?昨天,是你早有野心策划好的,让我一步步迈进你的圈套。还不如早去跑单,那样会避免落入你这人渣的魔掌,残遭你的侵犯侮辱,真是悔不当初!我现在就继续跑单,省下你东拼西凑地找理由,这你满意了?”邵夏收起刀子,开始收拾自己的物件。忽然,她停住了。
燕凡的预测最准,他说不用两个月燕氏便会恢复元气,不预示着自已重新入主吗?单子要上,被遗弃的原保险界精英也要积极联络,要他们做好准备,两个月内重新加入天地团队。想罢,她冲赵承同生气地吼道:“我的东西不准动,一切办公用具统统给我保持原样,两个月内便见分晓!”
赵承同听出了话外音,莫不是燕冬要反扑篡位统治燕氏?两个月内真要乾坤颠覆?可燕董事长和王总经理也不是那么容易对复的,你唬谁!办公器械在偌大的经理室里不碍事,就让她待两个月。他抬头看了看她,这么漂亮性感的明星怎么能舍得放手?为什么时间不永远停留在昨天下午。
邵夏看了赵承同一眼,见他又眼露邪光,便转身出了经理室。
燕凡正吃着早饭,看了一眼金秋,她没有什么暗示。又看了一眼石淑秀,她正安祥的吃饭,脸上同样没有什么异常。乔院长的电话,使他停筷走到一边接听。大意是要他去医院,说有要事相商。他也想到了昨晚老爸的嘱托,不要专顾于有利润的行业,一定不能把医院丢在一边不管。于是,他把本安排后天去医院的行程提前于今天早饭后。
燕凡来到医院临时办公室,义父义兄早等在那里。
义兄乔医师汇报了医院改建的情况:规划设施基本到位,但由于有些房间尚未达到使用标准,一些怕潮的精密仪器还没运来。准备就绪的门科已陆续开珍,但取药须患者或家属到院外的大药房抓取。此期的门诊,纯属义诊。
义父冯专家补充说医师已全部报到,护士是最大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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