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不成问题。前期石淑秀未到机械厂以前,曾到过省内外大中医院联系过三十多名实习生,每个实习生又可以联系她的同学与好友,少者十数人,多者三、四十人。临时没有药房,是缺资金吗?燕凡问道:“还差多少?”
“什么还差多少?冬儿怎么问些少头无尾的话?”冯专家慈祥的面孔。
“没药房我认为是缺资金所致,缺什么,您说吧。”燕凡回答。
“药房已建好,因潮湿暂不能进药,还需两个星期左右。资金,目前还有四百多万,大型、高端仪器虽没安装,但已经付了全额。现在离正式开业还有七周左右,根据预算足以应付。开业后,根据我们的预定方针,将会有微利可图,所以不缺资金。既然已有护士资源,我院只是差一紧缺资源。我与义父无法找成,非你莫属,这是今天请你来的重要原因。”乔医师答道。
“文正不是说冬儿是预测帝吗?今天看你能找出这紧缺资源!否则,文正输定了。”冯专家还是安详的笑着,他要难倒这位预测帝,好赢取他与燕文正赌上的一桌酒席。
“可乔兄不就是院长吗?早定好的。”燕凡没用思索,随口而出。
冯专家与乔医师同时鼓掌,异口同声地说“服了,服了”。
赌的是为这事?为什么“服了”?老爸嬴了?燕凡睁大诧异的眼睛。
“你进门前,两个义父刚放下电话,赌你知不知道我俩所指的紧缺资源是什么。知道,冯义父输,反之,燕义父输。他两位无论谁输,咱兄弟都是赢家,傍晚又有酒喝了。”乔医师言罢哈哈大笑。
“我认输,傍晚在天地二店。还有一位旅美老中医华侨和他的独生女。咱言归正卷,燕氏的医院,应该由燕氏的人来领导方名正言顺。”冯专家说。
“乔医师是我义兄,算半个燕家人了。应该算名正言顺。”燕凡解释。
“不行,今天必须定下来,小乔只能任常务院长,他已对我提起过多次。冬儿,再有一个多月就正式开业了,定一位院长迫在眉睫。这,我早打了招呼,开业那天没有燕氏的院长,我不出席,也不任名誉院长。冬儿,你看着办吧。”冯专家沉下脸动用威胁。
“冬弟,不按义父的话办,我不但不任院长,常务副院长我也不任,你另请高明吧。”一应一和,乔医师配合地淋漓尽致。
燕凡稍一思索,答道:“好吧,新院长一定会出席开业典礼。但,外行领导不了内行,乔兄得多担待点,你必须答应。”
冯专家与乔医师相视而笑,遂了他俩心意。
燕凡的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来了两条短信,一是邵夏的号码:我已重新成为一个跑单的。我将一面跑单,一面联系各位好手,为重振保险事业做好充分的准备。再,注意安全不变,但解除战备。一条是吴春的号码:妈病了,在院治疗。我丢了工作,被刘地扫地除门,借机给妈陪床,四至五天。燕凡知道春、夏拒绝了那二人的纠缠。
乔医师见义弟看了短信在思索,问道:“有什么变故吗?”
“吴春的母亲生病住院,我应该去看看。”燕凡转面冯专家:“义父,燕氏正处艰难时刻,所以我有点顾此失彼。如果有您爷俩处理不了的事情可随时电话联系。”燕凡站起来。
“好,你去吧,晚上六点,在二店。”冯专家把燕凡的手递给乔医师。
燕凡走出医院临时办公室,在车上给邵夏发了一条短信后奔向人民医院。虽然安津还有市中医院及两家民营诊所,但吴春老家距人民医院不足一里,是不会舍近求远的。到了人民医院,先了解了吴妈的病情,又查到了吴妈的房间号。已经十一点,他索性买了午饭,踏进了吴春陪床的房间。
看见燕凡进来,这是她出轨后第一次见到燕凡。脸一红接过三个饭盒问道:“你怎么知道在人民医院?”
燕凡向吴春一笑,先靠近要坐起来的吴妈并扶着:“妈,好些了吗?”
吴妈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大忙忙的,又不是什么大病,还麻烦你跑了来看我。有春陪我就好了,都怪春多说话。”
燕凡拉住吴妈的手:“妈,一家人怎么说两家话?这里还需要什么吗?”
吴妈摇摇头:“不需要什么了,待会吃了饭让春回去拿两件换洗的衣服。”
吴春在病床上搭好可拆卸简易饭桌,敞开高级饭盒,里面是精制米饭,两个小方格里,分别是红烧肉和红烧鱼。
燕凡抄起暖水瓶,里边水不多,他到外面打来开水。因为只是吴妈一个人来住院,所以就吴妈一个水杯,燕凡倒满水三人共用。
吴妈见女婿不嫌脏用她这个老妈子的水具饮水,为有这么一个女婿感到无比激动。虽然当初对女儿要三女嫁一夫没表示反对,但暗地里也心存芥蒂。如今看来,女儿的眼光令人信服。
饭,吃完了,临床的陪床者凑过来。因为是在病房不易喧哗,人们便小声问他是不是燕冬。也就不满十个人,燕凡一一满足了他们签字合影的要求。
吴春要回家给母亲取衣服,便嘱咐燕凡快回去,知道他的工夫缺乏。
燕凡怕吴春见到他心有起伏不能专心开车,便执意要与她一起回去拿。
吴春拗不过他,只得跟着他而且上了他的车。本想坐后座,却被他拉到了副驾驶上。车速极快,而且很稳的到了吴家。吴春将母亲给她的钥匙拿出来,很快便敞门进屋。刚进卧室,便被燕凡压倒在床上亲吻。她觉得对不起他,她是个不干净的女人,怕脏了他,便硬性拒绝。
燕凡知道她的用心,不给她把心里的疙瘩解开,她会一直生活在阴影中。终究还是男人的力气大,他死死地压着她。
换了别的男人,或许早已被她的铁拳打翻在地。可压住她的,是她心爱的男人,在力气上她也不占上风。虽然觉得亏对他,但还是让他热吻了。往常,吻,往往是前戏,但她不想继续演下去。
演对手戏,需要两个人的密切配合。一个要演,一个罢演,永远演不到是处。为解疙瘩,这戏不演又不行,燕凡只好动用嘴上功夫:“春,我爱你,你也爱我。你为了达到我涨息降率的目标,我说过你要千方百计,昨天在食言的小人面前失身,我不怪你,还为你的献身精神所感动。不过,你以后一定要为传染病而采取必要的防范措施。春,我是永远爱爱你的,不会因为你的这次出轨而改变。”
“冬,没有以后了。你放心,没有以后了。”吴春泪流满面,她终于愿意配合演戏了:“冬,我的赌注就是有没有防范措施,我也嫌他肮脏,谁知那天杀的早已准备好了。冬,我对不起你,你可以肆无忌惮地虐待惩罚我,咒骂我,责打我,但你不要休了我,冬,求求你。”
“惩罚你是一定的,现在我就要开始。”燕凡真的开始了。
在愧疚中兴奋,在兴奋中愧疚,吴春别具一种异样的风情。
风消云散,燕凡说:“春,惩罚结束,我们回医院吧,妈还在那里等着呢。从现在起,把那事忘记,再提掌嘴。”
邵夏将车停在一个尚未开工的楼盘里发给燕凡一封短信。这处楼盘是天地建筑公司的一个项目。原计划一个月前开工,因为承包费用太低而无人敢接。邵夏知道这个项目的归属,不觉有些急燥。燕凡拯救亲情的做法没错,但燕氏集团的各个天地公司正以惊人的速度坠落。
再拖两个月,像保险公司还有救,春妹说银行也可以起死回生……都可以恢复生机。但,两个月内挽不回亲情呢?再往后拖两个月那将无药可救!燕凡不会预测错的。
对了,燕凡还说过两个月内挽不回亲情他会承认失败,也会马上投入恢复企业的努力之中,邵夏终于放了心。由于担心企业坠落而放松了的自责重新袭来,她感到无地自容。他对自己这么好,从没发过脾气,在三季妹中尽可能的寻找着平衡,这件事怎么对得起他?
虽然是为他的安全着想,是为自己的名誉、也是燕家的名誉着想,但也不是出轨的借口。继续隐瞒?不仅对不住他,也对不住自己的良心;向他坦白?一个堂堂正正的伟岸男人,他能容忍自己的老婆无故出轨?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的男人还不会把你吃了!可他本性善良,向来有慈悲之心,怎么把他想象成了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的人呢?还是向他坦白吧,否则心里总是有块病啊。
邵夏正心乱如麻的遐想着,手机提示音将她从闷思中带回了实际空间。她打开收件箱,是他发的:昨天的事情我已全知,你不必自责,那不是你自己的责任。拒绝与我同房不是最终的办法,我真的不会怪你。我的夏,你的冬对你的爱永远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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