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春跟进邵夏的单间,边坐边问:“那边的电话吗?”
邵夏点点头:“所以急着回来接,你没听见人家也下驱赶令了,两相宜。”
吴春怕遇意外,急忙问:“是不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
“明知故问。”邵夏摁完手机键说道:“又没接听,谁知内容?”
赵承同的手机很快被接通,没等邵夏问话,那端就问道:“刚才怎么不接电话?今天我刚离开,你就去找野男人了?不守妇道!”
“我守妇道有你的得意忘形吗?别你他娘的占了便宜还卖乖,吃软饭的卑鄙玩艺!有事快说,无事老娘挂了。”邵夏有点生气。
“刘兄手机无电了,让我问一下你们的情况,他不放心,生怕你们弄出差错,误了大事。”赵承同的声音当即软了下来。
邵夏把手机递给吴春:“他们不放心咱,你与他们说吧。”
吴春接过手机问道:“有什么不放心的?办好你们的差,这边没事。”
“南边这里还没有找到要找的人,明天再找,如果再找不到,后天就去西边找。不知夏妹那几份重要文件模仿的怎么样了。刘兄说,借蒋丽寻找怜儿之机,你二人抓紧与谭眚联系,按原计划一气呵成。等我们请的救兵一到,就会按照咱们的计划一步到位。”赵承同回复。
“重要文件模仿好了吗?”吴春见邵夏笑着点头,便说道:“这边一切顺利,明天联系谭律师,有我姐妹,比你们三个猪头强百倍。他呢?”
“今天跑路太多,几乎跑遍了这个省城的大中超市。虽然一无所获,疲倦却来光顾。他与渚睑喝了点猫尿臊,早睡了。”
“是睡了吗?没去闯窑子?你叫醒他,我跟他说两句。”吴春要证实一下刘地是否已去***。
“他真睡了,吴行长,你放心吧。本来刘兄就没有那方面的嗜好,又有你这般漂亮的女人,今天又奔波了一天累得很,哪有闲心闯窑子。他等了一会电话,见邵经理拒接,刚刚睡下不久,您就让他休息会吧。”赵承同竭力为已出去找女人的人争辩着。
“不行,马上叫醒他。否则,你们回来就不用来找我与夏姐了!”吴春强硬的声音。
“好,我叫。”赵承同关掉了手机,走投无路的他听见门响,是刘地和渚睑回来了。手机又响了,他没敢接,对刘地说:“你可回来了。吴春查床,我说你太累睡下了,还逼我叫呢。”
“接吧,接通后你继续叫我。”刘地笑笑说。
赵承同一边接通了手机,一边大声叫道:“刘兄醒醒!刘兄醒醒!”
“好了,别演戏了!”电话里传来吴春那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叫。
“叫唤什么叫唤,窜了一天你不觉得累啊?明天还要继续咱的艰难工作,还不赶快休息!好了,别叫唤了,有什么话明天讲,睡觉吧。”声音好似是熟睡之人被无故扰醒而嗔怪的声音,刘地却做了一个鬼脸。
“本不想叫醒你,可吴行长说有要事找你,不得不叫。”赵承同笑道。
刘地左手接过手机,右手一个朝手机掴耳光的动作:“我的春呀,是有要事相商吗?”
“两三个大男人还能干点什么?全他娘的酒囊饭袋!除了吃喝嫖赌,干什么也顶不了个人。还不如我与夏姐两个女流之辈!”吴春放心了,却还在发泄着不满。
“你是谁呀,女中丈夫,谁人敢比!可我们也在不遗余力的在工作啊。上午,成功的送走了小瘟神,下午又马不停碲地赶了这里来大海捞针,容易吗?可你只会骂人,体没体谅我啊。你那边正好借蒋丽寻找小瘟神之机,抓紧俘获谭眚,要保证大获全胜,千万不要只会责备我们!”刘地的话越说越硬,他要在气势上渐渐赶超她。
“我这边不用你瞎操心,谭眚本来就对夏姐垂涎三尺,再加我的配合,保证会一举成功。倒是你那边让人心悬。还有我那两封亲笔信,无论找没找到要找的人,在回来前一定要销毁,你一定要给我记住!”吴春那两封信用词激烈,她不想落入他人之手以授人之柄。
“我的春,你放心。我不会让春倒霉在两封信上。找到他们,我会让他们把信见你时还给你,找不到他们,我会把信带回去,让你亲自消毁,那样你才放心。好了,今天确实很累,你们明天还有特殊任务,就好好休息吧。”刘地说完并没扣机,他怕她还有话。
“那好,那你休息吧,抓紧完成你们的任务。”吴春总是首先挂机。
“今晚在公、婆面前的表演还算成功,起码二老没提出反面意见,而且脸面比以前光亮多了。”邵夏感到有些知足。
“其实,两个老东西对咱两个大人还行得下去,对天儿和乾坤就不然了。最多也就是看一眼,眼神里还含有敌触情感。但愿在丢了怜儿之后,又经过咱公开了DNA亲子鉴定书后能有所改观。复印件咱也不能过早给老东西送去,看他待两个婴儿好了以后再复印送他不迟。夏姐,不能再三心二意了。已经实实在在走在这条路上,虽然前面有道坎,但越过去就是人上之人,受人尊敬;过不去就是人下之人,受人欺凌。”吴春在避免着邵夏前进路上掉队。
“春妹,做事情要适可而止,千万不能过分。因为咱曾经是冬的女人,争取一部分财产无可厚非。但,我还是那个观点,决不能以牺牲燕家人的生命为代价。送走无辜的怜儿,我们已经昧着良心了。往后,千万不要再做这类事情。”邵夏面无表情。
“夏姐,你思想陈旧,落伍了。张口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一点不错。无论是高层或是三教九流,都是在为自己活着,没有人在咽自己一口气时还讲究他人的生死。夏姐,你想地太多了,对人对己都不利。还是先顾顾自个是王道。”吴春似私塾老先生在谆谆告诫弟子。
“虽在一条船上,却各自有各自的想法和活法。明天,咱在一店还是二店?名义上是你请客,我做陪,但总得有个正当理由吧?”邵夏开始计划明天的工作。
“以咱俩共同的名义比较妥当。谭眚是燕氏的专职律氏,冬已不在,你我是冬的女人,尤其你是顺位的正室,蒋丽领证多数人不知道,她年龄太小,法律上也不符合登记条件,我们可以称之为假证,是她为捞取燕家的最大利益而玩的阴谋诡计。谭眚早对你有意,所以那份壮阳药不用使也会完成我们的计划。咱不在燕氏餐饮,那里太扎眼也有危险。换一处他们有客房的酒店即可,就在向阳酒店吧。”吴春早有计划。
“最危险的地方,其实是最安全的。蒋丽肯定有耳目,反而在天地餐饮上会有所粗心。再说,不在自己餐饮用餐,谭律师也会起疑心有所防备的。”邵夏观点不同。
“也是,那改在距谭律师住处最近的三店吧,那里店长是新换的,不认识咱俩,事情会好办一点。”吴春拍板。
“那由谁邀请他?由我吗?什么理由?”邵夏还是有些担心。
“借咨询他亲子鉴定用不用司法公证为由,再间接发出邀请,相信他贪恋你的女色会自动上钩的。”吴春自信满满。
蒋丽留下育婴师和怜儿回去了,丁从从安排育婴师暂时住了她的卧室。她回到了与燕凡的合卧房。
不能说同床异梦,但也各揣心事。
燕凡已清醒认识到他本来的可能性。看来,即便自己就是蒋丽口中的那个燕冬或者网名为南飞的燕凡,燕家人却已经接受了他不在人世的“事实”。蒋丽即便曾是自己的女人,如今已经有了正经受考验的男朋友。那么,怜儿就是自己的亲骨肉。对了,不仅觉得怜儿亲切,见了我就笑,那可能就是父子连心呀。父子在此团圆,娇妻又这么信任和爱自己,还是这里安全些。但不知自己还有没有父母及兄弟姐妹。或许,正是兄弟姐妹为争名夺利才使自己差点走向不归之路。既如此,就是自己真的是那个燕凡,那就更不能回去了。丁从从恐怕已知根源,所以今晚开初表现的惊慌失措。
丁从从紧挨着燕凡躺在他身边,心里已经肯定了燕凡就是燕凡。怎么就这么巧呢,越改越让蒋丽怀疑。自己这样做,是不有点不近人情?不,爱都是自私的。往夜,他都会亲自己,今夜怎么这样安静?是不在判定着真正的自己?这么聪明的人,肯定的。
“从从,在想什么?”燕凡问。
“我怕失去你。”丁从从搂向他,真的怕失去。
燕凡没有吭声,狠狠地亲她。
丁从从渐渐忘却了得失,聚神陶醉于恩爱之中。
燕凡平生第一次用一半心情恩爱着女人,那一半他当做一种镇定药,让丁从从服下去用以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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