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睿智让燕凡随着蒋丽的陈述结束,已对事情有了清醒的判断。他否定了自己是百分之五十的前燕凡,因为蒋丽已把她丈夫埋葬了。所以他还有百分之五十的疑心,缘于世界上还有阴错阳差一说。怜儿,虽不能确认是他亲子,却也有可能,他有责任保护他。
“姐夫,怎么,应承给预建议后悔了吗?”蒋丽问。
“董事长,我不要挟你,先把怜儿的事定下来再说行吗?”燕凡不会忘记答应过丁从从的承诺,无论是否亲生,他先争来抚养权再说。
“姐夫的开导让我茅塞顿开,那姐夫和姐姐必须应承我,在怜儿成人后,让他回燕氏掌控大局。”为了最大限度的让怜儿得到安全成长的保证,蒋丽开始让步。
“从从的生育能力很弱,使她整日萎靡不振。我俩,会把怜儿当成己出,你将心放宽就是了。我知道,你还有要求,就是让怜儿双妈制,这要从从认同,我不能越俎代庖。再,近期内不要来的太勤,以免引起有阴谋之人的猜疑。”燕凡看着对方说。
“姐夫真乃世上奇人,能看到我内心深处,连我要用双妈制的词也说了出来。姐姐,答复不?”蒋丽对燕凡是不是自己的男人又起了疑心,因为两个燕凡不仅思维接近,而且用语也相当接近。
“岂有不应之理。咱拜为姐妹吧,如果你愿意。”丁从从是大获全胜者。
“虽然求之不得,但我还有个要求,却说不出口。”蒋丽有些为难。
为了试探燕凡真的是世上奇人?丁从从笑道:“你姐夫不是能看到你内心深处吗?猜一下,妹妹有什么难言之隐。”
“意思是你不能称她妹妹,她是在争取着在怜儿面前与你平起平坐的权力。”燕凡几乎想都没想,便立即答复出来。
“姐夫比神人还神,佩服。”蒋丽嘴里说着,心里却在埋怨着那个燕凡的失踪。如果他在,可以与你匹敌的!
“切莫给我戴高帽。请问董事长,我是不是怜儿的爸爸?”燕凡问。
“那是当然。”蒋丽、丁从从异口同声。
“那事就来了。从从是妈妈,我妻也。董事长是妈妈,我是不是还是爸爸?如果是,哈哈哈……”燕凡大笑不止。
“别高兴的太早了,先问问董事长的男朋友答不答应啊。”丁从从没有吃醋,知道他在运用幽默。
“如果真是那个燕总载,我没理由不答应。但这个燕总裁是个冒牌货,又满脸伤疤,丑得吓人,我不会答应的。”江汉真捏了一把汗,总算插上了一句话,还特地加上了“丑得吓人”一句话用以提醒利用他的人。
“妹妹,这是我最后称你一次妹妹。再以后,以职相称吧。不过,听我燕郎的没错,暂时不能来的太频繁,以免引起坏人的注意,对怜儿不利。”笑罢,丁从从说。
“可以短信联系,但联系后要立删。董事长这位男朋友脸面爱憎分明。我说一句不中听的话,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安插在董事长身边负有重要使命的人。如果是,燕氏危险了。”燕凡又善意提醒。
“汉兄正在考验期,暂定三年,发现他口是心非立踢不赦。”蒋丽隐瞒了江汉两栖间谍的身份,虽然对这里她有些放心,留一手有利无害,但她开始佩服这个燕凡,与她的冬不相上下。
“董事长,留心点。有近虑,则无远忧。过不多久,燕氏可从我这里进货,价格优惠是小事,你可借故来看看怜儿。你还可以将你这位男友升格为特别助理,再在隐藏的坏人中找一名保标,那样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当然,你有时会没机会亲近怜儿,但我会想办法让你母子相见,不过要事先通知我。好了,从从安排她母子相见吧。见后马上回去,时间不短了。”燕凡说:“很快这里的优质矿泉水会上市,我说的进货是指这个产品。”
吴春、邵夏没有闲着。在蒋丽去殿南的这天晚上,二人经过细腻的计划后,来到燕文正夫妇如今经常所在的第二客厅。
因为有蒋丽每天的汇报,虽然对燕氏集团的现状有些担心,由于有燕凡遭难前对各个公司早有应急部署,而且还对燕凡的车祸有所疑问,因此老两口并没有显得多么焦虑。见两个有外心的儿媳走进来,也就遵照儿子以前嘱托,在两个儿媳问候后仍然显得有点亲热。
“爸,近来您与俺妈的健康状况极佳,真是儿女之福。”吴春一边坐一边奉承着说。
“我与你妈不问政事,心广体胖那是自然,只是苦了你们。冬儿走得早,不但没人关心你们,你们还得费尽心思的照顾和教育下一代,唉。”燕文正用了费尽心思一词。
“燕家血脉,他丢下俺走了,我们更是责无旁贷,应该的。不过,别有用心的人诽谤我们孤儿寡母,想来好不伤心。”邵夏往主题方面引领。
“心中清正无杂念,不怕三更鬼叫门,让他们说去,丢个耳朵给他就是。可惜冬儿的遗愿不让做亲子鉴定,不能还你们个清白。”徐英兰也叹了一口气:“现在做鉴定,没了冬儿也没法做啊。”
“妈,俺都做了。”吴春边说边掏,邵夏应声也掏出了鉴定书。
“冬儿去了,如何做地鉴定?”燕文正不相信,他知道不是真的,为了弄清她俩耍的手腕还是问道。
“爸,您看上面的日期,是两个婴儿出生的当天做的鉴定,那时冬还在世。不过,是我偷了冬的毛发,偷做的。”吴春为二老排疑。
“春儿,既然冬儿不让做鉴定,那就有他一定的道理,证明他是相信你俩的呀,何必违背他的意志啊。”燕文正已猜准了两个儿媳的野心。
“爸,冬绝对相信,可外景舆论也是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呀。如果我俩不给冬正名,让冬在人面前戴着一个不该戴的绿帽子。咱不是寻常百姓家,让咱多么没有面子?我俩也是为了燕家尊严啊。”邵夏急忙辨解。
“也是,夏儿说的也是事实。”徐英兰压根不相信,但她不愿揭破迷底。
“春儿、夏儿,你俩把原件收好,找空闲你俩各给我复印一份,不急用,不用拿着当事干,还是工作要紧。”燕文正拉了拉茶盘子。
邵夏起身,洗涮去了。
吴春起了疑心,问道:“爸,你要复印件干啥?”
燕文正回答说:“我要封住那些在我面前胡说八道者的嘴。他们听风就是雨,时不时的在我这里满嘴跑火车。我懒得跟他们计较,只要拿出这一纸复印件,便等于掴了他们的嘴。”
这时邵夏冲完茶壶茶杯回来,一边下茶一边说:“可爸、妈对待怜儿却出奇地好,还不知怜儿是不是燕家血脉呢,这事冬知道,原要给怜儿做DNA亲子鉴定的。可惜,还没来得及做,秋姐就出车祸了。冬出于他一贯的慈悲心怀,也就不了了之。如有可能,还是做一下好。”
“还做什么,怜儿都没了。”燕文正沉下脸来。
“啊!”吴春、邵夏脸现惊慌,同时惊叹。
“听小蒋讲,上午去查体,被歹人乘机偷走了。小蒋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满世界的找,到现在还没回来,打手机,总在通话中。”徐英兰露出无奈。
“天杀的,竟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缺德勾当!我没带手机,夏姐快打电话联系一下。爸、妈,怎么不通知我俩一同去找啊。”吴春有点埋怨。
“已经在找了,当时也报了案。不是还有天儿与乾坤吗?亏得孙子多,否则不要了俺老两口的命!”燕文正叹着气说。
这时邵夏也没打通电话:“还是通话中,打不通。”刚说完,手机铃声响了,她见是赵承同的电话便摁了拒接键。
“接啊,好容易通了怎么不接?”燕文正很急的样子。
“爸,是搔扰电话,今天打了十几遍了。”邵夏撒谎脸不红。
“时间不小了,你俩回去休息吧,干一天挺累的。”徐英兰实在不想与这俩儿媳在一块。
“妈,才九点,再坐会吧。告诉两老个秘密,秋姐当初被众流氓**过,是我解救的她,据她所说,这是第三次,前两次差点要了命。怜儿,就是那次怀上的,她对怜儿也不放心,曾几次要去流产,因我俩怀孕怕败下风没去。其实,那次救出她后在她单间里密谈这事时,冬在门外听了多时,因而断定不是他的骨肉。”吴春早已构思的天衣无缝。
“唉。”燕文正又谓天长叹一声:“春儿,知道你这番话用心良苦,让爸、妈减轻对孙儿的思念。其实,对天儿和乾坤,爷爷奶奶都是一样的,一个亲法。只不过怜儿抢先来到燕家,他把爷爷、奶奶第一份爱抢去罢了。还不说没搞清他体内是否流着燕家的血,你就是养个小狗小猫,天长日久也会产生感情的。”
“爸、妈说的对。时间确实不短了,我们还是让两位老人早休息吧。”邵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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