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谭的,你今天吃了火药?是不是与那臭胖婆娘激情苟合了?别忘了你的身份,要与老娘为敌吗?凭你?我临时无权收拾你,但拳头在我胳臂上。你羞辱过我,我可以正当防卫,费了你个吃里爬外的狗杂种,老娘任你摆布?休想!还学法律,你也就专配乞讨!”吴春一下子暴发,就要曝破对方的话筒,言罢挂机。
身份二字清晰的提醒了他:我就是人家利用的一条狗啊,在人家面前摆什么谱?燕红那边对罪了,再惹恼这边,岂不两边不是人吗?他急忙拨上吴春的号码,那端拒绝,他只得拨通了邵夏的电话。
在保险公司休息室里,邵夏的思想斗争刚刚做完。赵承同连遭**,她当然心痛,因为她已将他定为下半生的生活伴侣。心里,爱燕凡的主旋律还在回旋,但现实不能不接受。他走了,自己不能就这样寂寞到老。看来,正义在燕家这边,吴春、刘地他们的阴谋终究会邪不压正。
他想到了向老爷子坦白,身嫁赵承同,得到燕家谅解后,还可以在燕氏谋取一份差事,在平平庸庸中度过自己的一生。她也曾思索过重返娱乐圈,但一身绯闻无疑堵死了重返的希望。
赵承同更是心灰意冷。身上的屎刚洗净,好似还在意识中闻到臭味,却又被吊在树上两天两夜多。所以赞同邵夏退出的想法,又经不住刘地和吴春“一日为贼,终生是寇”那软硬兼施的劝解,关健是参预了杀人策划的把柄人家篡,,二人商量后暂不退出,来个且行且看。
邵夏见是谭眚的号码,接通后问道:“有什么好消息吗?谭律师。”
“是向邵经理求救。”谭眚声音沮丧。
“谭律师,开什么玩笑,有事你请讲。”邵夏无心开玩笑。
“邵经理,不是开玩笑,我言语不当,气着了吴行长,她赌气不接我的电话,你替我求求情吧。”谭眚哭丧着说:“你跟她说说,我会感谢你,请你客的。”
“好了,我问问春妹再打给你吧。”邵夏挂机,又联系了吴春。吴春以为是半个小时前的劝说白费了,没想到还是起了作用,她表达了对谭眚的不满,并要邵夏转告他,下午两点在夏姐的单间开启保险柜,要谭眚两点以前必须赶到燕墅做公证。再出差头,要谭眚负全部责任。邵夏一字不漏地全部传达给了谭眚。
谭眚点头,再不敢胡说八道,应允两点前到达燕墅。
谭眚离开,燕红在董事长办公室向几位妹妹与妹夫分别打了说明电话,都一致同意换掉谭眚另寻一位女律师。这点事,无须让老爸知道,事后告诉也不迟。所有的电话打完,燕红觉得还是告诉爸好,便向他做了汇报。燕文正没提出什么不同意见,只是嘱咐一定要经得蒋丽同意,并由蒋丽亲自任免方能有效。
蒋丽回来,已近十一点。二人又议论了一会,终于达成了一致意见:新律师定为女性,由燕红与蒋丽共同寻找。因为两点吴春请蒋丽和谭眚及老爸老妈去邵夏的房间议事,燕红建议暂缓宣布撤换谭眚的决定,自己也跟去邵夏的房间看看邵夏们演得闹剧。
蒋丽给市律师事务所打去电话,讲明要聘一位业务能力超强的女性律师。副所长是位女性,她爽快的答应,并亲自应聘。
燕红与蒋丽似乎于结成了临时统一战线。燕红承认蒋丽在燕氏集团的统治地位,蒋丽则同意燕红做为燕家老大的地位参预高层管理,默认她代替燕凡的身份。
中午,蒋丽回燕墅邀来公公婆婆,在一店再加王军,五人共进午餐时,江汉因故撞见,燕红便也邀来同坐。
王军对江汉入座颇为不满,在燕红再三用眼光暗示下勉强坚持到用餐结束。一顿饭耗费一个多小时,他基本无语无行,除了给岳父母倒茶。
借江汉之手探听对方的阴谋及保护燕家血脉的计划,燕红听蒋丽叙述过。虽有点半信半疑,但因蒋丽只对自己讲了秘密而让相信的成分多了一些。也确实是,蒋丽的怀孕处在二不加四的夹缝里。但她不知道,被贬多赞少的蒋丽一直守身如玉。
燕文正只是在蒋丽和燕红的言语中零零碎碎地悟出一些道理,但这老两口信任蒋丽的主要动力缘于儿子那智冠天下、无人能及的先觉先知。对吴春、邵夏迟迟不肯动手,也是儿子的因素在控制着。对于撤换律师,是一件小事,因环境在变。他持支持态度。
午餐后,燕红送父母回燕墅。蒋丽现生心在这次初步较量中让江汉参加,贴身保标不离左右已是人们司空见惯,她也拉上他,紧随在燕红的车后驶进了燕墅大院。
一行人进了一楼客厅,孙妈端茶倒水,表面看来幽闲自在。听见敲门声,孙妈敞门。
王军走进来。他对今天下午两点有点不放心。两个卑鄙女人和两名龌龊男人预谋已久,不行的话真与他们干就是了。新买的违禁手枪压满子弹,不怕你吴春拳脚利害。
门又响,孙妈再敞门,燕家召集内部会议?
谭眚走过来,向燕文正一躬:“总裁好。”
“谭律师,快请坐。多年来,多亏你在燕氏任劳任怨地为燕氏保驾护航,我真的殷切希望你在燕氏终老一生。”燕文正隐隐送出信息。
“总裁放心。吃着燕氏的奉禄,当然为燕氏奉献。我谭眚已经辛辛苦苦在燕氏耕耘了二十年,往后还要贡献二十年呢。”谭眚津津乐道。
“但愿如此吧,谭律师请用茶。”一朝君子一朝臣,你的历史使命完成了,谁让你晚节不保呢。燕文正嘴心不一。
再传来敲门声,孙妈又快步敞门。刚才来了律师,看来议程非常重要。
吴春前边,邵夏随后走进来。她俩在邵夏屋里密谋前,邵夏又差点掉队。吴春用尽唇舌,好容易把她拉回她所谓的正义之师中。商量好具体步骤,抬头一看,快两点半了,二人才匆匆来到客厅。问候了心目中的两个老东西,除了江汉也问了其他人。
根据午餐时的早商定的计划,燕文正佯做不知的面向蒋丽问道:“丽儿,谭律师都请来了,有什么安排吗?还有谁要来?”
“我也不知道,是春姐电话通知的,说两点到夏姐的单间里,有什么重要文件在谭律师的见证下向大家公布。还有什么人参加,我也不知道,你还是问问春姐吧。”听起来是推卸,实际上蒋丽在释放进攻信号。
“这不对啊。”燕文正退休后第一次呈现严肃,用力一拍茶几,生气的喝斥道:“你身为董事长,却推卸责任,扔给吴春!什么是冬儿不在了,撤换你对不起冬儿。否则,马上罢免你!你有身孕,谁知是谁的?是不是燕家血脉谁预评判!”
“是啊。”王军看向妻子问道:“蒋董事长辞职,吴春就任董事长了?我不是董事,你是,另选举了?”
“没有啊。”燕红呈现惊诧:“换了董事长,董事也换了?可我的股份呢?爸还没收回吧?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还一头雾水呢。你问我,我问谁?这到底唱的哪一出?”燕文正摊开双手,无可奈何的样子。
“春姐,你答复吧。既然你通知我与谭律师两点到夏姐的单间,想必真的会有重要文件展现,我们拭目一待吧。春姐,烦你把重要文件拿出来给大家看。”蒋丽转面。
吴春难以插言,只对老爷子的话感兴趣:一会找到文件,蒋丽算个狗屁,我任董事长怎么了?先撸掉你王军,看你猴嘴尖舌的还在这里含沙射影!这时找出冬的文件,其威力无异于遗嘱,是原老板的遗嘱!虾兵蟹将们,这是遗嘱!当蒋丽又一遍催促她说话时,吴春正在心里喊遗嘱,便顺口答道:“是一份遗嘱。”
“遗嘱?谁留下的?与燕家无关吧?”燕文正诧愕地问。
“冬的,当然与燕家有关,而且至关重要!”吴春还没意识到失言。
“冬弟的?才二十几岁的人立遗嘱?是你逼冬弟写的吗?那你是谋杀冬弟的嫌疑人!”王军喝斥道。
“你血口喷人!我们恩爱还来不及呢,你的话是信口雌黄!”吴春意识到失言,但仍趾高气扬。
“什么重要文件和遗嘱会交给两个给别人生过孩子的女人!有本事说出文件的大概内容!”王军理直气壮。
“你算老几?里面的内容我俩都不知道,那有谁知道?自不量力之辈!”自知因失言而有些缺理,吴春带有骂腔。
矛盾激化了,邵夏坚定了退出的决心:“你们的事不关我的事,总经理我不干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谁任命你为总经理?有聘书吗?”燕文正更加诧异。
“揭实底吧。冬对身后事早有安排。春妹任董事长,我任总经理。里面还有重新分配的股份。”邵夏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竟全盘托出了所有模拟燕凡字体时写得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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