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红确信了自己两口子对***要颠覆燕氏的判断,气愤的面对吴春:“不是不知道内容吗?怎么邵夏知道要被任命为总经理?那不用问,你董事长也对了?可惜你零点零的股份也没有!”
吴春气极败坏,但还是把事先想好的理由搬出来:“冬生前透露过,他承认让蒋丽任董事长和领结婚证对我俩不公。为了弥补,冬商量着董事长与总经理于我俩分担。夏姐原为董事长主要候选人,但他极力推辞,才改为我。我推辞时,冬大发雷霆,我俩才不得不应承下来。当然,这是平常素日闲聊时冬说的,不是枕边风!”
“你说给谁听?让猪狗来任职,也轮不到一点股份没有、又生了野种的你!怜儿被偷,存亡未知,这就是阴谋!”王军怒不可遏。
“怜儿被偷,我也愤恨,你怎么反污辱是我的阴谋?我的燕天是正统燕家血脉,冬不让做鉴定就是对我的信任。你敢血口喷人,明目张胆的**我,我与你势不两立!”吴春更加气急败坏。
“你不早就与燕氏势不两立了吗?不要脸!”王军以牙还牙。
吴春只恨的牙根痛,指着王军的脸威胁着骂道:“真他妈的混帐!你骂谁?有种你再说一遍不要脸!”
“死不要脸!臭不要脸!”王军回骂着,手伸进裤袋摸着手枪。
吴春哪里咽下这口气,握拳向前。
王军拔出手枪,拨开保险,对准正一步步逼来的吴春的额头:“你娘的,你敢动我一指头,我马上为燕家除害!”
江汉还是刘地的把兄弟,或许蒋丽把他带来的用途就在这里。他急忙向前,背对王军,面对吴春。他知道出拳速度与硬度不及对手,但力气却不逊一丝一毫,反而有过之而不及,他出手拥着吴春逼其后退,一直把她拥坐在原座上坐下。
吴春虽然面无憷色,心里也害怕黑洞洞的枪口。她巴不得有人给她台阶下。虽然感激江汉,但还是悠悠地推了他一把,并马上站起来:“有种的往这里打,不敢不是你娘养的。今天打不死我,我就检举你私藏枪支!”
“除非枪让他们搜去。否则,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这个有爷娘生长、无爷娘教养的**命丧我枪口下,不信你去检举试试!”王军咬牙言罢,上了保险掖进裤袋里。
“不与你这个寡廉鲜耻的小人一般见识!爸,妈,蒋妹,我们办正事吧。”吴春在气愤中要按原计划完成夺权。只要有了权,第一分钟先把王军给办了,看你还猖獗几分钟。
蒋丽手机响了:“我是蒋丽,好,你马上来燕墅一楼客厅,我等你。孙妈,麻烦你过五、六分钟后去敞门迎一位女客人。”
燕文正本要答复吴春的话,为不妨碍蒋丽接电话而暂停。等孙妈答应一声提前去恭迎客人走后,才面向蒋丽:“办正事,必须严肃认真对待。蒋董事长,走程序吧。”
蒋丽转面吴春:“春姐,这次别怪我不支持你展现文件。第一,你没有事先说明是什么文件和具体内容;二,只有爸、妈与我,代表不了董事会。如果事情重大,根本做不了主;三,你没有集团会议召集权,且还没有经得我的同意,便电话请爸、妈赴会,还私自请谭律师到场,而谭律师眼里没有燕氏集团董事会,直接与公司经理私会甚至秘密活动,而且还有出格行为。这些你们不用争辩,三店摄像头的资料我压下了,不必再为龌龊之事多费唇舌。综上所述,春姐,对不起了,这次我否定你的计划。你有权向董事会的燕总监提出复议。”
“冬走了,怎么复议?”吴春在三店的行为被录相,心里憷了几分。为了抢权,她还在孤军奋斗。
“我兼任总监不符合程序,所以任命燕红为股份特别代表,兼燕氏董事会总监。”蒋丽马上答复。
“不行,冬儿不在了,任命权我收回,仍由蒋丽任代理总监,红儿任副总监。总裁的名誉,永远留给我的冬儿。”燕文正想起儿子,声音有些苍结。
吴春强忍愤怒:“爸、妈,燕冬的话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燕文正夫妇异口同声。
“夏姐保险柜里的文件是燕冬签署的,他说过,在集团遇到挑战时,由父母、董事长、律师见证,我与夏姐掌握着密码,当众打开,这是他的遗愿。到底打不打开?”吴春使出最后一招。
“那,燕氏遇到了什么挑战?”燕文正问。
“枪指额头了,还不是挑战?真出人命了才是挑战?是,俺与燕天现在是孤儿寡母,真的是打死了没有找狗皮的?”吴春挤出两粒泪珠。
“吴春,不要强词夺理。你大姐夫用枪指你,是你们言不投机形成的,你首先离座挑衅所致。再说,这是个人恩怨,与集团利益毫无纠葛,算哪门子挑战?再说,人才广多,愿在就在,不愿则离,没人拦你,不差你两个人。”徐英兰忍不住加了一句。
这时门响,孙妈让进一位三十多岁,衣表华丽的女人。孙妈介绍了所有在座的人。
来人逐一问候后马上做了自我介绍:“我姓兰,名兰,各位可以叫我兰兰。有幸成为天地集团的律师,我与谭眚律师同属一个律师事务所。初来乍到,言行有所不周,还请各位担承。”
在座人包括吴春、邵夏在内,兰兰单一握手并单位问候。
谭眚已看到了自己的穷途末路,显得有点灰溜溜的。
“谭律师,感谢你近二十年对燕氏的付出,由于集团调整结构,因为年龄的原因,集团决定不再与你续约,希望能得到你的谅解,我代表燕氏集团祝福你。”蒋丽伸出手。
自从蒋丽说过三店摄相后,谭眚已知凶多吉少。自做孽,不可活,他怨不得别人。好在不续约的借口是年龄原因,自己还不至于名誉扫地,是个体面的弃用,也只好将驴下驴了。他握过蒋丽的手,向各位点点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在谭眚身上,真可谓下了血本。如今打了水漂,吴春几乎气炸心肝肺。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以前为之奋斗的一切,难道都成了滚滚长江东逝水?吴春不甘心失败:“那,冬亲手签署的文件怎么办?让其永远被封锁在保险柜里不见天日?”
徐英兰插嘴道:“燕氏不是还没遇到挑战吗?“
燕文正抢着答复:“蒋董事长听好了,只要我俩都活着,要打开保险柜,或我手喻,或英兰手喻,别人无权开启。好,把两把钥匙交出来吧。”
邵夏无置可否,目光投向吴春。
吴春倒不含糊:“这不能交。爸,这是冬对我俩的信任。我,决不可能辜负他。”
“那好,都听明白,蒋董事长宣布吧,连同保险柜及不交钥匙者,立即扫地除门,永不再用!”燕文正再次露火。
蒋丽目光落上吴春,期望的眼神。
虽然蒋丽年轻,但说一不二是她鲜明的特点。一旦让她说出口,自己在燕家便无了立足之地。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能屈能伸是真正的智慧,只有交出钥匙了。
在赵承同的出租房里,刘地正动用三寸不烂之舌,鼓动赵承同有点摇摆的立场。而邵夏单间房里的进展是游说他的重要筹码。他不相信,自己与吴春那天衣无缝的处心积虑会遭受失利。
渚睑被从树林救回没有回家,也在出租房躺着,他也有心退出刘地的阴谋,但巨大的经济利益在引诱着他,刘地慷慨应诺在事成之后给他一百万,但目前只给加油和提供生活。
积极的劝说着赵承同,焦虑的等待着邵夏单间里传来的消息。人们在等待一个热切结果时,一分钟几乎就好似一个小时那么漫长。刘地从两点到两点半,他拿手机看了不下十次时间。从两点半开始,他干脆不看了,他知道不是好消息就是坏消息,却对赵承同的摇摆立场具有决定性的作用,便专心一意的对赵承同鼓舌如簧。
四点,花言巧语中的刘地听见了手机提示音,他急忙停语掏出手机观看,是江汉发来的:吴行长今天在燕墅被压制,差点与王军大打出手,是我挺身而出给拉开了,特此告知。
赵承同伸头看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吭声。
刘地马上按了江汉的电话号码,那边却拒接。停了有半分钟来了短信:我在蒋身边。
吴春没有忘记电话通知刘地的承诺,可彻头彻尾的失败虽没令她败走麦城,也令她气焰嚣张的势头被完全压制。心里生气,便无心打电话。
丁从从从殿南赶回来,已是下午四点半。昨天她迟到了半个小时,库存瓶装矿泉水被平价全部拖走。她气不打一处来,因为在她赶回殿南时,燕凡有话在先,如果他库存的矿泉水再被平价出厂,将永远不再干这有名无实的总裁。丁从从已摸透燕凡的性格,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这,又得在燕郎跟前卑躬屈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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