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些都由我完成,别人我还不放心。寻找总哥,再急也得等两天。一是先处理目前的事物,二是等我消肿了再去。”刘地象是这家庭的一员在拾掇着饭桌。
“蒋丽不是存着两总哥的号码吗?正是考验江汉的大好时机。如果一个星期内窃不来号码,让他滚蛋好了。”吴春忽然找了一条寻总哥的捷径,还试探了江汉的忠诚度,她开始佩服自己的聪明。
“好了,一切由我办吧。你先送我去出租房。人家赵承同已明着与邵夏
同居
,而我却得星期一和星期四方能来此团聚,而且深更半夜来,天不明就走。你把我送到出租房,省得他们以为我与你也同居了,是为你好。”刘地有点不满。他心中有鬼,江汉经手了除掉燕凡和燕凡的两个女人,手里有他刘地的把柄,除非也对他刺刀见红方能了事。
“不就是与江汉会面吗?他知道咱的事,来这里无妨,你直接打电话告诉他地址,让他来得了。”吴春一本正经。
刘地点点头,心里骂道:他比我来的趟数都多,比我更熟悉这里,还打电话告诉他地址,笑话。
“你联系他吧,我走了。”吴春拿上坤包离去。
刘地拾掇洗刷完餐具,在吴春的床上躺了一会,才摸出手机拨上了江汉的号码。
“刘兄,什么指示?”江汉的声音较往日凝重了一点。
“今天好似有些不开心吧?”刘地听出来了。
“有点,你怎么知道的?”江汉恢复往日的腔调。
“我知道了。昨夜不知你是和蒋董事长还是兰律师,一定是激情了一夜。不开玩笑了,你马上来吴行长的新楼找我。”刘地笑着说。
“还不知你女人的房子在哪啊,怎么去?”那端也笑着。
刘地心里骂道:都你妈的演戏,人生真是个大舞台,我方唱罢你登台,嘴里还是报出了地址:“天地银行西侧的百合花小区A栋10-1,快来吧。”刘地听见答应后复又躺下,专候他的到来。
江汉正坐出租回燕墅准备休息。昨夜刘地走了以后,他在蒋丽的临时病房前站岗到天明。蒋丽与燕红、燕青用了早餐后离去,他才吃了一碗馄饨离开。坐出租走到银行前边接到刘地的电话。为排除刘地的嫉妒心里才问了地址。很快,他进了吴春的新房间。吴春因刘地行走不便没有锁门,他敲了几下走进来,直奔卧室。
“好快呀,请坐。”刘地坐起来。
江汉一腚坐下:“好乏人。”
刘地坐起来;“昨夜与谁?”
江汉摇摇头:“和谁,和你,和我,和黑夜,和时光,和香烟。”
刘地诧然地望着他,确实没听懂。
“昨天蒋妞发神经,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除了陪你看医生,便是在门口站了一夜岗,乏死了。刘兄有什么事快讲,我还要回去睡觉。“江汉说:“很可能与兰兰的事让她变卦了。”
“不可能。”刘地说:“你先前不是说与兰兰的事蒋丽知道吗?并且说她并不反对呀,也许你得到兰兰后得意忘形,只与兰兰激情而有了新欢丢了旧爱所致。”
“刘兄,电话让我过来,到底有什么事?”江汉真有点坐不住了。
“有两件事需江弟用心。一,尽快把兰兰拉过来。即便她不表态与咱是一个阵营,也要让她唯你言是从,这需要多少日子?”刘地问。
“目前还是初级阶段,只不过发生了几次关系,还没达到那么密切。我争取吧,争取一个月内俘获她。”江汉答后问:“其二呢?”
“二是在一个礼拜内,从蒋丽那里得到西南两总哥的联系方式,能办到吗?”刘地又问。
江汉摇摇头。
“不就是两个电话号码吗?这有啥困难的?有困难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上你的。”刘地安慰。
“主要是蒋丽不让我接近她。昨天她要去外地,我便毫无后顾之忧的约了兰兰逛超市,还是兰兰发现了戴大片墨镜的她。在这之前,我俩曾挎着手做过亲密举动。如果她早就跟踪了,一定是吃醋了。现在,我正犹豫着,是不确定一下与兰兰的关系,不再联系她了。刘兄,帮我分析一下,该如何是好?”这次没得到蒋丽授意,但他知道刘地不会让他离开蒋丽,所以他大胆地设计了丢开蒋丽的说法。
“老弟,蒋丽有你的身孕呢,你舍得自己的骨肉?还是回去道个歉,稳妥妥地把蒋丽抓在手心里好。”刘地上当。
“那除非同兰兰一刀两断,可我舍不得。”江汉做痛苦状。
“背后里跟兰兰照好不误,无非隐蔽点,别让蒋丽看出破绽便万事大吉了,有何不可?”刘地好生劝着。
“蒋丽还能原谅我吗?”江汉仍然有些沮丧。
“女人欠一样啊。你一边道歉,一边强行侵犯她,保她原谅你。”刘地笑着说:“这是对付女人最成功的经验。”
“没有其三吗?有快说,没的话我也不回燕墅了,他反正吴行长中午不回来,借她的闺房好休息。”江汉说着,竟然倒头便睡,还真的演奏了鼻音,很有节奏感。
刘地用短信联系了吴春,将江汉的谎言当真情说给了她。吴春同意了江汉与兰兰断绝关系的设想,并计划用色狼继父与色鬼继兄去攻克兰兰。
傍晚。
燕凡开车,他心里不为接纳汪玉犯愁,却在祈祷着这二人千万不要是母女。接纳汪玉是为了恩情演变成的爱情,而丁从从的真爱是至高无上的,谁也不能抛弃。一心二用,还要注意行车安全,因此一路无言。
丁从从坐副驾驶,来时路上便觉得自己的决定有些荒唐。让这有过一次亲密接触的狐男寡女一整天,说不定会再来个旧情复发。汪姐乍看一普通女子,却也让人越看越上眼越舒服,真的很养眼,年龄虽然是自己的二倍有余,可身上洋溢着成熟女人的韵味。成功男人有几个心全在自家老婆身上的?汪姐虽然有着热情奔放的女性魄力,但各方面比自己都要逊色,还不如送燕郎个顺水人情,还能增加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汪玉独坐后排,心里纠结着。既舍不得自己心爱的男人,又不忍心让心爱的男人进退为难。可自己与燕凡发生关系在先,你却在我后。燕凡无语,丁从从哑言,这预示着什么?难道燕凡已用短信告知了丁从从吗?这时,丁从从回过头来。
丁从从经过了思想的激烈博击,在灰色的殿南呈现在眼前时,终于下了接纳汪姐的决心。为打破有点让人窒息的僵着气氛,她回头问道:“汪姐,名改妥了吗?”
汪玉点点头。
燕凡伸手从前边取下一个白色方便带递给丁从从。
丁从从知道是什么,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打开了。她拿出来,是两本离婚证和一份公安机关的改名证明。她原封装好,放在燕凡前边。
车,停在燕丁大厦下。
三人下车一齐走进客厅,常云上了丰盛的晚餐。
燕凡本无酒习,今天可能心中有事,郁闷使他顺手从茶几下摸出一罐啤酒喝起来。
丁从从、汪玉、常云陪伴燕凡身边,等他喝了两罐后,丁从从伴陪他进了卧室。
这边常云对汪玉说:“您的卧室暂时安排在一楼,客厅对门就是。您若不满意,明天您自己定,还是我负责给你整理房间。”
“谢谢。”汪玉说罢,起身去了对面新开发的卧室。
丁从从扶燕凡进了二楼卧室,服侍她躺下,问道:“我的燕郎一路无语,又闷头饮酒,一定是有大事。你说罢,我听你的,放心。”
虽然不是抛弃,也说不上被叛,却也有不忠的巨大成份。燕凡是有难言的苦衷,沉默当然也是早设计好的步骤。
“我在车上,只问汪姐你的名字是否改妥,并没问离婚之事,难道我的燕郎还沉浸在进退维谷的纠结中吗?”丁从从眼里闪烁晶莹。
燕凡抬起头,一把揽过她,紧紧抱着,动情地说:“我的从从,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承认,对姐有爱,但不纯洁,因为那是由恩情经过潜移默化而转变成的爱。这么说,你答应了?”
丁从从的晶莹变成泪珠滴在他胸上,咬着嘴唇,点点头。
“何时告诉她,你定。今晚,还是咱的二人世界。”虽然接纳汪姐必然要付出一些爱,但他还是对她更爱了。爱,有爱的标准,标准让二人真的爱起来。
丁从从反常地在穿衣服,并督促他也马上穿好:“快点。”
“从从,这么性急?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呢。等取了身份证与你登记后也不迟啊。”燕凡没动。
“让汪姐明天怀着美好心情去上任,中午吃喜酒,当然只有咱三人。这事听我的。”丁从从已经穿好衣服整好容发,走回来硬是把男人拉起来。
燕凡坐起来,边穿衣服边问:“从从一定有条件,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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