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如果在这关健时刻不说好,你二人合伙欺负我怎么办?”丁从从异常严肃。
“从从,你说吧。可终究她四十有六了,多少给她留点老脸,日后姐妹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还好做人。”燕凡提醒着。
“你先别这样偏袒她,这还没宣布呢。你不怕我反卦吗?”丁从从略挂不满。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怎么你也猜不到,摸不着,我是为我的从从着想,反而成了偏袒她。从从,我不掺言了,你定。”燕凡平静地说。
“虽然她早一步与你激情过,但以夫妻相称是我早,所以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对汪姐,过了今夜,她可以与我平起平坐,人本来就是平等的。今天晚上,她必须称我姐,给我献茶!”丁从从态度坚决,不容人计较。
“那不用问,是由我通知姐了。”燕凡拿起手机。
“算你聪明,对妹妹说吧。”丁从从找上座端坐于上面。
燕凡拨上号码,打开免提,静静地等着。
“都睡下了,有事明天说,好吗?”传来汪玉的声音。
“姐,你想伺候我一辈子吗?那就请马上来拜见姐姐和见见你与他的共同男人。错过今晚,姐你就不是我燕凡的女人了。”燕凡语气不重,他用在话里了。
“叫姐我赞同,可我有点愧对从从妹了,真没脸去见她。”不仅滑稽,而且可笑,话中姐与妹是同一个人。
“姐是不乐意咱三人同甘共苦了?那就算了,你休息吧,我挂机了。”说是挂机,但燕凡没有。
“慢,慢……你还是挂机吧。”那端急喊着又停顿了一会才说话。
丁从从眼看着燕凡关机,问道:“是怪我不亲自和她说吗?那我给她打电话。”真把自己当大姐了,竟一口一个她,“汪姐”二字消失。
“不用了。”燕凡摆一下头:“姐马上会过来的,你稍等。”
她说过没脸过来,这次你的预测是不准了。丁从从不同意他的说法,但她佩服他料事如神的从前,她等着。
果然,没有多大会,汪玉端着茶盘子走进来,上面放了两杯茶。
丁从从欲站又停,在那里坐直了。
燕凡走过来,替汪玉端着她原本要放下的茶盘子。
汪玉双手拿起一杯,迅速双膝跪在丁从从面前:“大姐,妹妹汪玉向您献茶了。茶刚沏的,有点热,请慢用。”
丁从从并非恶做剧,封建社会多妻制时,在当地一直流传着这种献茶习俗。她心目中,只有这样才能成为姐妹。没想到汪玉竟用这种大礼,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坐着一动不动茫然了。
“从从,接茶呀。”燕凡当即提醒。
丁从从恍然大悟,离座还礼:“妹妹请起,我没想到你会行此大礼,我受不起,惊呆了,失礼,请妹妹见谅。”
“大姐,你先接过茶喝一小口我就起来,水热,别烫着。”汪玉还跪在那里双手敬杯。
丁从从只好双手接杯,不过也跪在那里,喝了一小口,递给燕凡后起身来拉汪玉。
汪玉这才起来:“多谢大姐还这么大的礼,妹我确实承受不了。”
“姐,从现在起,恢复原来的称呼,你还是姐,咱平起平坐,三位一体,你我共同侍候燕郎,把咱的燕丁集团做到极致。”丁从从拉她坐在
床上。
燕凡把丁从从喝过一小口的那杯茶递给丁从从:“这是姐的一片心意,你就喝了吧。”
丁从从没接,返身拿起茶盘子里的那杯,双手递给汪玉:“汪姐,您请用茶。”
汪玉双手接过荼,递向燕凡:“给你两口子准备的。”
燕凡只好接过来,一手一杯,笑道:“渴不死我了,两杯。我回馈两位爱妻,也表表为夫的心意,借花献佛,请吧。”
两个女人没接,都笑着看向自己的男人。
两杯茶,燕凡各喝了一口,转身放下,回身抱住了他的两个女人,分别亲了一下腮:“一个姐,一个妹,让我爱不释手。”
“工作不做了,整天抱着我姐妹俩吧,抱人就抱饱肚子了。”丁从从倒放得开,这二女一男同床是迟早的事。
汪玉羞愧难当,红着脸没有说话,她真的抹不开面子。
蒋丽刚躺下,放在床头橱上的手机传来信息提示音。她偏身拿来,是江汉发来的,她本不想看,但还是打开了。
我该死,死有余辜。但,我要赎罪,所以我还要活着。本来,我要保护您及怜儿,还有您怀得燕老板的骨血。但现在我另有想法,只要除掉了那几个想害你的人,您就安全了。所以,我计划马上动手。在我完成我要做的以后,会把我的命给你,让你亲自给燕老板报仇。你不愿见我,因为我是你的杀夫仇人,我理解,我也没脸见你。在此别过。当我手刃了那些罪该当诛的恶人,再见你最后一面。即使你下不了手,我也会在你面前以死谢罪。
虽然江汉是不共戴天的杀夫仇人,但他也保护了燕凡的骨肉和正在保护着燕凡的女人及还没出生的后人。以燕凡的为人,即便真的有灵圣,他的在天之灵也会在最大程度上原谅江汉。怎么办?对燕家,那些虎视眈眈的恶人还在千方百计的进行掠夺。
即便江汉罪在不赦,也还要借助他立功赎罪的行动保全燕家。还是在有限范围内暂切原谅他吧。她马上回了短信:立功赎罪可以,但不得擅自行动,必须通过我的允许。原不原谅你,看你的行动。现在要做的是要保密,仍然潜伏在他们身边。
很快江汉回复:多谢董事长有打算原谅我之意。今日刘地安排我两项任务。一是让兰兰归附他们,二是让我窃取黑道的联系方式。我说我与兰兰的事你变卦了,你不想见我。刚才刘地打电话通知,让我离开兰兰,重点卧底在你身边,并尽快窃取南、西两总哥的手机号码。
蒋丽看罢回复:明着与兰兰断了关系,但不能中断联系。你对他们说,舍不得与从从那层关系,正在努力接近我,争取早日回到我身边,保证尽快得到电话号码。
蒋丽又收到回复:是,董事长,我都照办。
吴春的继父姓友,名革皮;绰号有个屁。继兄名友善,却不善,是他所处小区附近无恶不做又有名的小混混。吴春的母亲不仅是友革皮的女人,还在暗地里受尽了友善的欺凌。白天,友革皮在家,晚上出去在建筑工地看门,友善关了门就去肆无忌惮地纠缠继母,让吴母夜夜提心吊胆,与履薄冰。
因为吴母身板还算强硬,友善的野心还没有如愿得呈。相对来说,继子想与继母有这层关系,吴春的生母在友家就会少受一些气。不仅如此,吴春回去探望母亲时,那对父子的目光总在她胸部和臀部打转。怎奈吴春身手好,那对父子不敢轻易打她的主意。却也借合理冲碰故意触及吴春的胸、臀部。
虽然不太和谐,又没有血缘关系,但怎么说也是一家人,都在一个锅里摸勺子,对外在很大程度上有可能步调一致。于是,吴春打算把这父子俩拉到身边,培养成为她的有生力量。无非多两个性伴侣,这对好似永远得不到满足的吴春来说,也算是好者不恶。
吴春打通了母亲的电话:“妈,近来身体好吧?”
“还行,以后不要往家打款了,够花。”吴母回。
“他父子近期干什么?”吴春问。
“有个屁昨天还去工程,最后一夜,人家完功了,暂时失业。再有工程,包工头说另行通知。友善还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吴母说。
“他两人的电话没改号吧?”吴春又问。
“没改。有事吗?”吴母改答为问。
“我找点活让他俩干。”必然,吴春改问为答。
“那敢情好。有个屁要不这两天也闲着,友善有个活也绵绵性子,省得叫人不省心。”吴母说。
“妈,过两天我回去看您,我现在联系联系他父子俩,挂机了,妈。”吴春分别给友革皮与友善打了电话,父子俩答应马上去。刚挂机又来了电话,是刘地打来的,详细说明了江汉答应再去贴蒋丽,但不愿意与兰兰断了那层关系,并表示江汉与兰兰的感情超出了与蒋丽的感情,无论如何他舍不得放手,无非隐蔽点。
丁从从去了建筑材料公司,汪玉去食品公司上任便由燕凡陪同。因为汪玉的衣服有点土,早饭前丁从从便把昨天去汪家庄前新买的一套服装拿出来给了汪玉。两人差不多高,汪玉有点丰满,穿在身上却格外性感。
原先汪玉穿平底鞋,丁从从又送给她一双高跟鞋,盘着的长发也被丁从从逼着放开了,汪玉立时变成了一个时髦女郎。这是丁从从为表示姐妹和睦相处的诚意,但她犯了一个根本性的错误,让人家的风头压过自己,她在同一个男人眼里的认象分会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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