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能为去找其他女人,兰兰和蒋丽都是我的女人。那天不知是谁,如果是我撞见的话,这个年大概你得在那边过。你不许对那两个女人有想法,否则就是活腻了。”江汉不是开玩笑的口气。
“友弟是说笑话,江弟何必动真。他有心要得到那两个女人,就更不会在你面前暴露其野心的。”无关紧要的话说两句,表示自己还算活跃,赵承同言语了。
“江弟不是有重大收获吗?说出来让大家高兴高兴。”刘地将话题拉回原道。
“不是要寻找总哥吗,我问蒋丽要来了大总哥的电话号码,难道这不是收获?另外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江汉一副骄傲神态。
“江弟不要将好消息故意做两次说,你让兄弟们做一次高兴不好吗?还留一噱头让人品味,你真耐得住性子。”刘地并没有不满。
“好东西也不能全放在一嘴品尝,难品正味。还是江兄让咱们一口一口的欣赏滋味,江兄的做法没有不足。”庄满开始发表高见。
“有了大总哥的电话号码,就不愁其他小总哥的,大总哥都存下了,找谁有谁。刘兄,这是大总哥潘辰的手机号。”江汉从通训录里找出,把手机递在刘地手里。
刘地接过来,掏出自己的手机存下了号码,将手机送还:“两个收获一回事呀,江弟真会开玩笑呀。”
“不是,确实还有个收获。”江汉又开始卖关子。
“快说呀,还有收获,那一定是好消息,快说出来让弟兄们分享。”刘地急不可待。
江汉一笑:“兰兰接我没有到她家,接我时车里有一位女人,而是去了她——”
“别再炫耀你那些女人了吧,你看友弟真的坐不住了,摇摇欲试的样子,挺让人不是滋味的,快说好消息吧。”刘地还是心急。
“等我说完不就知道了吗?说事好似与刺猬**,你急什么?”别人越是急,江汉还是越不说了。他先是喝了几口茶,又点烟。
无奈,刘地只得慢慢等着。
送菜的也好似与江汉是一伙,在这节骨眼上送来菜肴与馒头,赵承同们不得不忙活一阵子。
在友善倒酒时,江汉才话接前题:“那个女人是南总哥聂志的老婆。”
就一句话,让大家等了十分钟,真有点哭笑不得。但总归是好消息,刘地还是很高兴,别人就没有那么兴奋。
开始吃喝。议论着一些日常话题。
刘地忽然转面江汉:“南哥的夫人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好停。”江汉正塞进嘴里一块大肥肉,吐字不是很清晰。
“好停快住下,还有叫这名字的。”赵承同终于又来了一句。
江汉吞下那块肥肉,才更正道:“哪里好停,是晓萍,日尧晓,草水平。”
刘地倒没计较,又问道:“江弟还记得她在哪里住吗?”
“昨天刚去的,算来离开她家才二十个小时,怎么会忘?”江汉说。
“那饭后你领我去拜访拜访她。真可谓应了那句古语踏破铁鞋无觅处了。费了那么多事,挨打受辱都没找到,原来在家门口。”刘地更加高兴。
蒋丽计划中午去与晓萍吹风,刘地再去那真是冤家路窄了,不能让他俩碰成块:“今天晓萍约兰兰去看望朋友,大概很晚才能回来。要不,明天早贩后我领你去见她。友善也跟着去,她老公一年在家没几天,你有机可乘的,你去认认门。”
刘地没吭声,他倒希望友善与晓萍有这种关系,那控制了她就几乎等于控制了南总哥聂志。可友善是不是干家尚不能定论,他想看一下友善本人的反应。
友善白了江汉一眼:“得了,容易得手你还让给我?大概是个丑八怪吧?你看不上眼,我也懒得见她。”友善心里说;解决生理需求,我有美女吴春呢,我需要的是个终身伴侣。我的吴春一点也不比你的女人差!
“友弟,明天咱就三人去。你看上她,就试着交往交往。是块肉你就吃,是块毒药就扔了,并无不可。”刘地笑着说。
“总哥的老婆马蜂窝,谁敢捅?那是拿着小命当儿戏呀。”友善虽然不怕女人多,但他惧怕黑道的人心也黑。
“想她一年见不了几天男人面,又不干工作,不缺钱,缺得就是有人给她的欢乐。你若征服她,她肯定会舍死保护你,怕什么?晓萍长得干头净脸的不丑,与兰兰半斤八两。”江汉开初是拿他开心,后来见刘地真有此意,江汉便改变了想法,真愿意友善去接近晓萍。他不是为了同伙开心,而是他去骚扰兰兰的账江汉还没勾消。只要你常在河边走,就不怕不湿鞋。
也对,他老公不在家,再有她罩着,有什么危险?吴春虽然开初没有费多大事,但以后便变成拒绝,借口我嘴里有臭味,分明是看不上我了,苍白的理由让人失望。明天去看看晓萍,如果合适,再试着交往也成。听晓萍这个名字,人错不了的。
“友弟可愿同往?”刘地见友善点头,说道:“就这么定了,明天咱三人去,友弟先做观察。如果上眼,以后再自己掌握火侯。至于明天,别守着我俩暴露心迹,以免引起晓萍的不满,还不利于我的前去拜访。好了,现在专注吃喝。”
还是在晓萍家,几乎与昨天同样的菜系,晓萍招待着兰兰和蒋丽。
“久闻蒋董事长大名,无缘相见。想我等卑微身份,也没资格去要求见你。想燕总裁英俊潇洒又风度倜傥,他的女人一定也错不了。一见蒋董事长,确实花容月貌,超一流的中华才女。”吃喝间隙,晓萍自以为身份与蒋丽同坐并不显高攀,但嘴里却用谦词。
“晓大姐骂人不带脏字,还尽用奉承好词,比比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真是不知要聪明多少倍。即便你杀了人,保准不用偿命。我是个苦命的女人,你用什么样的夸誉也抚平不了我心中深深的创伤,真的。”蒋丽看出对方是个富有心计而圆滑的人。
“蒋董事长,我不是别有用心的奉承你。今天既然成了朋友,就实话实说。以前,我虽然没见过燕总裁的女人,但我多次见过燕总裁,我还有与燕总裁的合影。我恨燕总裁的女人,因为她得到了燕总裁的爱。而我没有,包括你的兰律师。但,我与兰兰对燕总裁的爱一点不比你差。”晓萍的酒才刚刚沾唇,就好似醉了。
“可是,他没有了,爱从何谈起。如果他还在世,我可以与你和兰律师共同分享他的爱。”蒋丽好似在乐于助人,可她自己也觉得有点自欺欺人、言不由衷。
“不知兰兰做何感想,没有沟通过。燕总裁若还活着,哪怕给我一次爱,我也死而无憾了,真的。”晓萍只顾说自己的感想。
“晓萍,在胡说什么?”听见闺蜜越说越离谱,兰兰急忙出言禁止,她不希望她第一次见面就在蒋丽心里有个不好的认象。
“我是实事求是。”晓萍终于停下来。
蒋丽纠正偏了的话题:“我来的目的刚才说过”
“一,交个朋友;二,对江湖重修燕凡墓表示感谢;三,让江湖别上恶人的当,对吗?”晓萍乃口快心直之人。
蒋丽点点头,还是说道:“但燕凡墓真的不需要重修,请你务必转达我公公、婆婆及我本人的想法。”
“难道燕总裁不是你公公、婆婆的亲生?你有意再嫁就忘却了燕总裁对你的爱?”晓萍深感不解,诧愕地。
“因为里面的人不是我的冬,我不希望让江湖上的朋友省吃俭用为一个无名氏修墓。”蒋丽道出实情。
“啊,有这事?真是匪夷所思,那埋者是何人骨灰?”晓萍更加迷惑不解,睁大了眼睛。
“我不知道,临时迷底待解。”蒋丽简单回答。
“不可能,这事警方不都介入过吗?”迷惑变成否认,晓萍口气肯定。
“你问她。”蒋丽的脸朝兰兰一转。
晓萍见兰兰点头,她重陷迷魂阵,迷惘着。
“里面不是燕总裁,这是真的。到底是谁,有怀疑对象,但要进一步待解。这是绝密。蒋董事长对你讲了,这是认可了你这个朋友,还望你代董事长保密。”兰兰点头后说。
晓萍站起来伸出双手,隔桌握着蒋丽的双手:“谢谢,谢谢新朋友能给预老朋友的相信。”
重新坐下,蒋丽说:“你对聂总哥不要直接说墓里不是燕凡,只说燕家人不希望重建。他活着时,无论多么优秀,终究是一个普通公民。死后,也要配一个普通之墓,相信燕凡的在天之灵也是这么个观点。”
晓萍皱皱眉头:“我会把董事长的话原原本本的传递给他,但是要他停止修墓,如果是这个理由,那恐怕是车水杯薪,不会起到任何作用的。你若真不想重修,且又不想把真相告诉他,还是动动脑子,想一个更有说服力的理由,哪怕不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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