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对晓萍的老公说实话,就说墓中不是燕总裁,让他给保密得了。”兰兰献一计。
“那也得让她的老公有个借口啊。重修墓他是主要发起者,再自我否定似乎有点不妥,会给同道中人造成一个出尔反尔的认象。”蒋丽不赞同。
“那怎么办?”兰兰有点着急。
“有了,晓大姐尽管把我的意思转达给南总哥即可。不重修墓的事情我让恶人们替我出主意得了。”蒋丽计上心头。
“那就好,不亏是董事长啊,眼皮一眨就是一计,佩服。”晓萍伸出拇指真心相夸。
“最重要的一件事,请晓大姐一定告知总哥,千万莫上了恶人的当。当然,总哥们一定会去拜谒老爷子,老爷子会有嘱托。如果总哥们不慎陷入燕家恩怨,那再好不过。陷入了,谁是谁非,或许总哥们会有明确判断。冬的亲生父、母,冬的领证女人,冬的血缘亲人,冬的最终任命,我想这些是正系,是正义的一方,请晓大姐哓以利害,为总哥们判辨是非提供有力依据。”蒋丽没考虑黑道插入的后果,倒觉得完成了此行的使命。
贪顾议事,竟然忘了吃喝。晓萍表达了歉意,用盛红酒地杯碰了蒋丽的淡茶杯与兰兰的红酒杯。
为了让晓萍替她说好话,蒋丽在尽力增加着晓萍对她的好感和友谊,不再谈及正事。
次日早饭后,江汉通过兰兰,代为联系了总哥夫人,八点半由吴春亲自出马,车上坐着刘地、江汉、友善,来到晓萍家。
晓萍接待的态度非常热情友好。他在接兰兰电话时,已经得到了兰兰提示:这些人除了江汉,都是蒋丽口中的坏人。虽然晓萍从不关心江湖纷争和燕家豪门恩怨,但为了兰兰她倾向于给蒋丽以帮助。今天她穿了聂志带她参加总哥联谊酒宴时的一身青色服装及大片墨镜。
进客厅分宾主坐定,江汉因为来过算是熟人,便忙着端茶倒水。他身兼双职却也只顶一个人:半个主人的佣人,半个客人的引见之人。
吴春没敢正眼仔细观察这位主人。一则主人是黑道上的女人,其本身就有着浓厚地神秘、不可捉摸的色彩;二则生面相交,注视人家有不礼貌的成分。在她的第一认象中,这位神秘夫人不仅有着不可捉摸,更突出的是带有**、杀气。
刘地基本与吴春眼光相似。不过,他透过**和杀气,却细腻地发现还隐隐若现着女人的柔情。墨境虽遮去了她近半个脸,脸没被遮的地方却透露着逼人的美色。若与这个女人有那种关系,那真是妙不可言。但女人与女人性质不同,谁敢惹黑道女人?越是不敢惹,越是有悬念,就越是让人们有好奇心想去获得。
友善却不管那一套,但他恨这女人戴墨镜,使他不能全方位欣赏。戴墨镜的女人让人感到格外威严,友善心里有似滋生了畏惧。怎么从上到下全是一色黑?上面的长发,下面的长跟鞋还黑里透亮。若是距她的鞋近了,她的鞋一定会映出他的头像。这样的女人,即便没有黑道背景,那也没有几个男人敢接近她啊。
江汉虽然没有打量晓萍,但今天与昨天相比,真的变了一个人。说她是黑道总哥的夫人,倒不如说她是正儿八经的女匪首。
透过镜片,她见吴春并不怎么看她,是瞧不起我吗?那为什么来找我?她又看向刘地,你若有所思的在想什么?她又看向友善,这东西怎么用这种眼光看我?下唇上还断断续续滴着口水,这小子岂不是想性侵我吧?你以为与你不是正脸就注意不到你了吗?这忙前忙后、名义上兰兰的男友江汉是哪头的?兰兰这死闺蜜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吴春做了自我介绍:现任天地银行行长,是燕冬的女人。
刘地相继介绍:原天地银行行长,出尽了力却莫名被撤。
友善地位低下,不好意思自我介绍,吴春便代劳说是她哥。
“我一妇道人家,各位不是单独想来吃顿饭的吧?如果有别的事,各位尽请开口。不是吹,我从来不说有水份的话。本人只有一项特长,就是炒菜,但还是比厨师逊色。”晓萍开门见山。
“我是想来与晓姐认识认识,最终交个朋友的,不知晓姐意下如何。”吴春没准备这次当说客,先一探虚实。
“本人愿意交朋友,但不愿与我耍手腕的人深交。对那些打着交朋友的幌子利用我的人,我深恶痛绝。还不如开言吐语,有事求我的人,说不定我会倾力相助。”晓萍表现出直人快语的样子。
“晓姐直来直去,是可交之人,我没看走眼。我想,扶正驱邪,是我们每个心怀正义之人的本质和愿望。”吴春隐隐觉得此人不善。
“晓姐口快心直,是最好交的人。相信晓姐一定是好友星罗棋布,遍地开花的,一定会和吴行长成为莫逆之交的最好朋友。”刘地也觉得晓萍有点咄咄逼人之势。
“我朋友不少,但都不是深交,包括江助理。最好的一位,只有江助理的女友,我的闺密兰兰,她是你们燕氏集团的专职律师。交朋友可以,本人也愿意。可我直言,想达到与兰兰的友谊程度,那是不可能的。如果诸位有什么要求,不如现在就提出来摆在桌面上。吴行长不说扶正驱邪吗?我赞许。”晓萍貌似坚持正义。
“没事就不能交朋友了?我真心实意地想交你这位朋友。如果真说有事相求,那你以后在现金方面的业务,还是让我们天地银行为你进行全方位的服务吧。”吴春已有了自己的打算:既然你与兰律师是最好的朋友,与江汉又是朋友,那么利用江汉和兰兰的关系,一定会一步步把你拿下,让你为我所用。
“吴行长尽管放心。鉴于天地银行的信誉,我从没与别的金融机构打过交道。”晓萍已猜出吴春的用心。兰兰不是你的人,她不能为你们所利用,白想了吧,你。
好似是刚刚一眨眼的工夫,已经过了正月。全国业余歌手大奖赛一拖再拖,终于定在二月初十晚上。
由于经常在网上沟通,燕凡也开导了曲英不少,也知道了曲英的癌细胞不但没有扩散,而且正在一天天萎缩。看来,一定能够参加最后的决赛。并有很大的希望取得好名次。
曲英从精神到物质,都得到了燕凡无私的援助,才得以坚定了她生存的信念,所以将要罕见地战胜癌症。在得到父母同意后,特此请求燕凡初六到她家去,她要用尽可能的诚意感谢他。
因为按原计划,燕凡初六就要到北京开始处理业务。初七、初八忙两天,却空出了初九和初十两天准备比赛和参加正式比赛,所以除了表示感谢外,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了。
而曲英没到过都城,希望燕凡初九中午去车站接她。燕凡答应了。
已经初五,明天就要出发。联系了丁诰与魏红,还是决定坐动车同时动身。家里的一大堆工作,同样也不轻松。所有的单位公司最小的规划也是翻一番,虽然主要领导都重新调整了一遍,而且调整后的一、二把手都立了军令状,又有丁从从和汪玉两个总裁靠上,但燕凡还是确定完成决赛后,初十夜里便返程回来。年前王思思没有照面,他很感激她对他的理解,这个计划也是没考虑王思思的因素。虽然他知道她这次一定会出现,或许是在决赛以前就可以搞定她。
把一切处理妥善后,还有一项说不定会使他失去心理平衡的重要事要做。年前曾计划春节后马上求出答案,但他一直没有勇气。而从明天起,又要踏进一年的忙碌之中,也就今日最合适了。
燕凡还是鼓足了勇气,摁上了全部密码。他摁最后一键时,眼睛已经离开了屏幕,并转身去倒了一杯茶。他不是口渴,也不是特别好茶,他是让时间缓冲一下情绪,在心中已经百分之百的认知中让其晚一点到来,以让心情多平静一会。
该来的,总归会来。但燕凡坐下后仍然没敢正视屏幕。他低着头但没有闭眼,慢慢往上抬头,看见了照片下半部分了,他仍然用那个速度往上抬着头,却用上眼皮遮住了那张照片上半部分……
猛地,燕凡上撑了上眼皮。没有吃惊,他早料到了。照片,与在汪姐家找到的那半张是一个底版出来的。他从保存在E盘里同样加密的照片里找出那张对比,没错,他现出了苦笑。
这是苍天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不,这不是苍天游戏人生,是苍天在用软刀子杀人,还杀人不见血!让我怎么办?怎么办啊!汪姐,从从,你俩怎么办?继续维持这种的婚姻关系吗?从从有了我的身孕,我当然要负责,这还多亏汪姐怀得不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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