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云好似再不想了解老公的秘密,坚持抱被要走,怎耐力不如人,被被人家夺出扔在床上。惩罚,是多方面的,不说话是冷暴力的一种,她要夺步外出。
孔大雨抢先一步抱住她摁在床上:“我违背诺言,向老婆坦白就是了。”
“滚开,坐那边去。”孟小云的脸还是阴着,没有开晴。
“我向他立过誓,不会将他还活在世上的事透露给任何人,想想你是我媳妇又不是外人,还是告诉你吧。”孔大雨慢慢松开手,但没有滚开,只是顺势坐在床上。
“我知道你有心事,所以没有问你,是怕你为难,以为是你的隐私,看那丁总裁楚楚动人又有权有势,我想你也许看烦了我这黄脸婆,要打守寡的美人主意呢。”孟小云脸上的乌云终于散去。
“说什么呢,夫妻了十多年,风雨同舟,谁说你黄脸婆?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好最可爱的老婆。”孔大雨心里加了一句,燕凡在集团时,你的眼神让人嫉妒,我还敢去想人家丁总裁呀。
“那你告诉我,燕总裁是怎么回事,别让我闷在鼓里。”孟小云脸上终于晴了。
“你已经知道了,燕总裁还安然无恙地生存于天地之间,你要答应对这事绝对保密。”孔大雨恳求的目光。
“保密是必须的,但我要知道燕总裁为什么要离开如日中天的燕丁和如花似玉的两位美女。”孟小云有打破砂蜗璺到底的趋势。
“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孔大雨的真诚表露证明他没有撒谎。
“你说一下为什么与燕总裁会有联系吧。”孟小云知道老公从不撒谎而退而求次。
孔大雨将江南春用车到送燕凡至西部一事详细描述了一遍说道:“我问过燕总裁为什么要离开燕丁,他说纯属个人难言的苦衷而不得不为之,还告诫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所以我没有多问,只答应他随时向他报告燕丁的具体情况,才时常向你打听燕丁的一些事情。”
孟小云点点头,说:“那你告诉燕总裁,丁总裁顺利产下一千金,母女平安,今天燕丁新成立一家分公司:中华超市,目标是在全国建成最大的连锁超市,并争取在五年内打入世界市场,我暂任公司经理,这也是根据燕总裁以前的布署成立的。”
潘辰挨了当头一棒,加之最近烦心事忒多,心里闷闷不乐,便在重新返回安津的第一天,召集了他的兵团领导们凑堆以商大计,只是缺了原先答应来的第二兵团分哥赵承同,离原先约定的时间又等了二十分钟仍然没有到会,潘辰只好宣布会议开始。
“事情在朝着不利我们的方向发展,据吴行长电话告知,邵夏很可能被叛了正义,所以赵承同没有到会。不是少了这两个人只表现在人员的减少上,关健是怕邵夏反咬一口,其杀伤力不亚于来了千军万马。”刘地忧心忡忡。
“不要灰心,事在人为,虽然近来有些不顺,但最主要的工作不是圆满完成了吗?板儿已走了早就应该走的路,所以这一期的主要工作还是顺利的,不是吗?”潘辰对刘地的这番话不满。
“可我们要为燕总裁守住基业,恐怕再也没有正当理由了。”刘地并没觉察到总哥的不满,一味在喋喋不休:“邵夏去过燕墅,拜访过老老板,吴行长有所怀疑,今天下午也去了燕墅......”
“这么说来,是出了两个叛徒!”潘辰生气了,一掌拍在破茶机上,距离近的那杯刚倒上茶水的茶水被震倒,滚开的茶水报复似的倒在他手背上,只把他烫的站起来一边蹦高,一边甩手。
“怎么是出了两个叛徒?总哥此言我不赞同。”刘地不知总哥被热茶水烫得已火冒三丈,还在一边火上浇油:“不能怀疑自己的骨干力量,应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总哥可能忘记了古人的名训!”
“这怎么变成了我的失误?你亲口所说,怕邵夏反咬一口,不被叛怎会反咬一口?吴行长紧随邵夏之步,那又怎么解释?去燕墅不是投诚,难道是宣战吗?”潘辰还是蹦完甩毕了手,一边发火一边抬手看了看。
“总哥的无名火上得好快呀,你等我说完再下定义不迟吧?”刘地已把手下人拢罗到自己手里,再加赵承同的手下多数与他有联系,又有渚睑和友善暗地里还把自己当主心骨,他觉得可以与潘总哥分庭抗礼,这次不是没觉查到他的不满,是有意为之。
“那好,你详细说一下她俩分别到燕墅的意图,或许我是错怪她们了。”还得依仗手下们替他卖命,潘辰不得不把火气压下去。
刘地点燃一支香烟,故意将时间后拖:“吴行长去,主要是探听一下邵夏去的真正目的。”
是卖关子?潘辰好容易压下去的火又复燃了:“你吞吞吐吐这是干什么?说就说,不说就直接闭嘴,愿意干是兄弟,不愿干就分道扬镳,别误了你的前途!”
虽然有那点本钱,操作起来也不是有十成把握,刘地打算临时还屈人之下待些日子,等有了十成把握再说:“总哥的意思,是让我退出吗?如果是,请明说。你心情急躁,我理解,我心情也不好,你是不也应该理解?”
或许都是心情不好所致吧,潘辰又压了压火:“你今天好似变了一个人,变得我几乎认不出来了。往日,你何曾有过这么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急人样子。正是用人之际,还不说你是至关重要的骨干,就是最普通的一兵一卒,我也舍不得,谁曾有让你退出的想法!”
台阶搭好了,那就顺坡下来吧,刘地咳嗽一声:“之所以心情不好,是吴行长没有最终确定邵夏去燕墅说了些什么,所以心里郁闷,燕老儿只是说,邵夏的良心还没有彻底泯灭,在可救之列,吴行长问她在不在可救之列时,老太婆抢答道吴行长自己心里会知道,就这样。”
“你说这一些没半点的有用价值,邵夏当了叛徒与否还是个问号。”潘辰又流露出一丝丝不满:“
邵夏也许是正常走访,不必大惊小怪,你可以让吴行长多与她沟通,莫让她走入歧途。”潘辰的心稍稍放了点。
“不对呀,”友善做为总哥,不但有名无权受总哥调遣,还在暗地里受刘地束缚控制,心里老大不满,可目前还是东帮总哥,还是装模作样地插了言:“恐怕是凶多吉少,赵承同没来,是否预示着他俩真的退出了?”
潘辰拨上了赵承同的手机号码,好一会才接通:
“潘大总哥吗?身患重感冒,头晕恶心,尿急尿频,不停地拉肚跑洗手间,实在是没法去参加会议,请原谅。”赵承同少气无力的声音。
“晚饭前,友弟下通知时,你不是还好好的吗?有病去医院,别靠着。”潘辰既表达了不满,又表示了关心,自觉得思维超过任何一位同胞。
“我的潘大总哥啊、接电话时虽已觉查出感冒,但那时试着还能坚持着去参加会议,谁成想从接到通知时,感冒就一步步加重,直到现在坐不起来的状态,我真的是去不了。”赵承同的声音掺杂着哭腔。
“哈哈哈。”潘辰干笑了两声:“矛盾,既然坐不起来,怎么又能跑洗手间呢?还不停的!”
“让大总哥见笑了。”赵承同苦笑了一声:“咱都这么大个人了,也不能拉在裤子里吧?那东西不仅粘乎乎的让人不舒服,就是发出的那种味道也让人受不了啊。”
“好了,希望你马上治愈,别误了下次会议。”潘辰不想再问,言罢挂机。
“明摆着的事情。”都发言了,唯独渚睑有点被动,于是说:“从邵夏的有药可治,到赵承同兄的感冒,不能不说这巧合也真的有问题,大总哥早做准备吧。”
潘辰左右缓慢地歪了几下脑袋,众人也没悟出是什么表示,都点了一支香烟,房里乌烟瘴气。
燕凡接到了孔大雨电话,心里翻云覆雨,喜事是又添了一千金且母女平安,忧的是汪玉的病情。他理解汪玉的心情,虽然生活无虑,但一生经历了三次婚姻,没一次是顺心如意的:第一次,她被抛弃;第二次,婚礼变成了丧礼;本应幸福的第三次,不仅母女同夫,还天降了一个无辜的丧夫之痛。如果自己不离开她,或许她还不会生病,燕凡自责着,打算返回头来往殿南方向进发,去暗暗看望一下在自己心中十分挂念且有愧于她的妻子及一生不可能得到父爱的两个女儿。
这时的燕凡有两个扮相,一是疤痕脸配孔大雨送给他的那身中山装,二是老翁脸配他刚买的一套粗布唐装,且有左小腿后上弯贴大腿用胶带缠紧,变成了单腿老翁,又配有双拐,怕被孔大雨认出生出不必要的麻烦,他选择了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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