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丁从从的表情,丁诰知道她有留下四严之意,心里就有些郁闷,看来此人不简单,说不好,不仅对他追求丁从从有威胁,说不定对他这个副总裁兼总经理的位置也会构成挑战,心里开始盘算让他不合格的理由。
“严先生,听说你还有个女伴,不知是不是你的家眷,不是我多问,因为我们招聘的是两个人,一男一女,是不是你的女伴可以也来应聘。”丁从从又问。
“是家眷,歌手可以,主持人没当过,我可**,再说,当主持人的薪酬六百,是两个人的,我要价中等偏低,歌手酬金是一人一百,再,看你细皮嫩肉的,肯定比我小,你就称我老严吧。”从从,我是你的燕郎啊,面对面不敢相认,燕凡忽然心中阵阵作痛。
有家眷,两个威胁消失了一个,丁浩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无非抓紧把从从搞到手,那样的话,自己的位置也就稳固了,第二个威胁将不复存在。
“最后请问老严,不知您擅长演唱哪类歌曲。”丁从从回到主题。
“你可以点歌,任意一首,包括我不会的,让我听一遍原声带,我都会让你满意,也不用签合同,你们可以随时解聘,这样你们不会后悔。”燕凡知道有无合同,丁从从都不会弃用他,其实这是为自己留的后路,在这里干够了,可以随时离开这里,再走那流浪歌手无忧无虑的生活。
丁从从点点头:“那就依你,但不签合同不妥,那样双方放心,饭庄奉歌,每天每人至少一百外加奖金,主持婚庆,只需一人,图个吉祥,每次六百,等你想后签合同,你何时就可上班?”
“我听指示,何时都可以,另外我有一套音响,可无偿使用,但所有权是我。”燕凡想:这是我的企业,我自然知道为集团着想。
“如果严先生愿意,马上就可以工作,今天是三号,就做为一号吧,他员工都是次月十五号开工资,你可以当月十五号领清当月的歌手薪酬,等于提前半月开工资,主持庆典,庆典结束后马上结算,也不用试听你的演唱功底,怎么样?”丁从从网开四面。
“就在这家吗?”燕凡问。
“对,不过这里是第一附属旅馆,你要去前面的大酒庄报到,好了,就这样吧,吃喝全在大酒庄,包括住宿都是免费的。”丁从从笑着说完,转面丁诰:“怎么样?我替你做主了,没有意见,我们回吧。”
好似征求意见,但人家只是礼节性的问问,给个面子而已,虽然心里对严四通过了面试一百个不愿意,可也无法拒绝,无言地跟在丁从从身后给她当驾驶员。
燕凡对丁诰非常了解,也知道他对丁从从早就有意,看出了他的担忧,但自己没法向他做出解释,只好任他胡思乱想了,看看已接近了十点,快去大酒庄报到吧。
这天,丽花生病住院,其已出嫁的女儿冯翠云在院陪床,冯敬斋在办理好了住院手术后便急匆匆驾车回了预制厂,雇工们正在热火朝天的劳作着,也没管干的如何,他便快步回到办公室,心事在这里。
蒋丽有些闷闷不乐,她怕表姨夫骚扰她,好在他也去了医院,这时怜儿已经如常规十点睡了,悯儿正在吃奶,在怜儿睡后十分钟,按规律他也会吃着奶睡去,蒋丽打算在两个孩子睡了打扫一会卫生,自从她任了会计兼出纳以后,办公室的脏乱差就不复存在了,这时听见门响。
尽管冯敬斋心里急,但他还是轻轻地敞门,怎耐这门与门框有点衔接不良,还是发出了“吱吱”的声响,见她正给孩子喂奶,好机会呀。
蒋丽见表姨夫进来,本来自古给婴儿喂奶不避长辈不成规定的规定,在这里好似有点不好使,往常她都是在喂奶时避开他,虽然时常也会防不胜防,但表姨丽花在,所以也不用过分担心,而今天,办公室里除了不懂事的两个孩子只有孤男寡女,事态对她似乎有些不利,好在悯儿懂事似的,松口睡了,她急忙将悯儿放好,她放下前襟,招呼了一声“姨夫”,便准备清理卫生。
“住会清理卫生,小丽。”办公室的脏乱差不会影响美人的容貌,冯敬斋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姨夫,有事尽管吩咐,不碍事的。”蒋丽开始轻轻地用条帚清扫着地面,尽量不让灰尘飞起,他不想去办公桌前就座,因为他就在办公桌前的另一张椅子上坐着,距离仅有不足半米,是侵袭骚扰的理想距离。
“看你弄着两个孩子挺辛苦的,以后清理卫生之类的工作你一律不用干,管好你的帐和钱就万事大吉了,来,坐下。”冯敬斋咬住青山不放松。
“谢谢你,姨夫,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待着也是待着,干点活还活动活动腿脚,对健康有利。”蒋丽想,我不会去坐,坚决避免与你有任何身体接触。
“怎么不听话呢?快来坐下,我还有个工作想与你商量一下,看看是否合适。”冯敬斋掏出香烟点燃。
“姨夫,其他厂务工作我不懂,只熟悉我职责内的业务,与我谈工作,说句不文明的话,几乎就是对牛弹琴,再说,有关我业务的吩咐,您说,我清理着卫生不碍事的。”事实证明,骚扰行动已经在付诸实施,蒋丽更加注意。
“我是你姨夫,不要把我往歪里想,长辈关心一下下辈是无可厚非的,你的警戒心太强了,我没恶意的。”看来,实际行动还要适当后拖,基础太薄弱了,冯敬斋想。
“是的,姨夫,看你就象忠厚善良之人,你与表姨无私的收留俺娘仨,本就是善人之举,谢谢您,表姨夫。”蒋丽想用高帽扣住他,于是又说道:“真的感激不尽,我没齿不忘您的大恩大德。”
先打基础吧,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先把情感这东西建立起来,冯敬斋一笑说:“说哪里话来,且不说我是你表姨夫,就是遇难的路人,我也会拔刀相助的。”
这可不是拔刀吗?让你不拔!蒋丽进一步加工高帽:“不仅是我,等孩子长大了,我一定把您说成是他俩的亲爷爷,让他孝敬您。”
“那都是后话,你来这么久了,工作忙的也没有与你细谈过,只听丽花说你遭遇了不测,可否将不测说给你姨夫听听啊?”冯敬斋忽然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
“伤心事不愿提及,既然姨夫动问,我只好回禀了。我嫁在当地,他也在当地办了个厂子,收入还可以,年年有几万元盈利入帐,稳定的收入让人红了眼,所以他被红了眼的人谋害,因为我也隐隐知道是谁,他们还要斩草除根,俺娘仨才不得不逃出来,厂子被他们用假欠条强行掠去,就是这么个经过。”为保密,蒋丽真假混淆。
“可我听丽花说过,年产值,你那厂子可能达到一个亿,只收入几万元吗?不可信。”冯敬斋已完全放弃了马上得到她的初衷,但野心却膨胀了,他要一步步征服她,给他做实实在在、但名不副实的又一个妻子。
一个亿?得几个结巴数啊,但蒋丽还是将错就错:“哪有那么多,具体年产值我也不知是多少,我是只知道干。”
“是个什么企业?”冯敬斋尽量表现出一副和蔼可亲的长辈样子,好让对方松懈后上钩。
蒋丽当然不会上当,警惕性没有减轻一丝一毫:“给制造业加工一些配件等,有时候挣钱,有时候不挣钱,还有时候折本,折本时候少一点罢了。”
“具体是加工一些什么配件,企业不是你的了,无须保密,可以说说吗?”冯敬斋又掏出一支香烟,意欲点,然而他回头看了一眼孩子,放弃了,仿佛对孩子后来会孝敬他而早为孩子们的健康着想。
“机器配件,全是,例如汽车上的,拖拉机上的,联合收割机,船泊等,没有大活,都短期的,窜死业务员,就这样的。”这些话题难不倒蒋丽。
“我听丽花说,你是企业的主要负责人,是吗?”冯敬斋又作闲聊般问。
“家庭买卖,他跑外在家时日少,家里干活事务当然就是我的了,什么负责人不负责人的,目标就是挣两块钱而已。”蒋丽好似没经过思考便回答了。
这时冯敬斋手机响了,他中断聊天接听,怜儿与悯儿不知是被电话铃声惊起,还是给母亲救急,兄弟二人竟一齐醒了并哭起来。
冯敬斋无奈只好出了办公室接听电话,一会儿进房对蒋丽说:“女儿打电话要我去,有时间再聊。
潘辰还是与友善偷偷回了安津,由于友善白天就与刘地说好了,刘地早给租了房子,潘辰到时虽是晚上九点,有友善做向导,没有找人问路,还是顺利的到达了中华酒楼。
刘地、赵承同、渚睑在酒楼外的台阶上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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