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进入房间,勾心斗角的谈话开始:
“离开这里多日,具体情况有所不知,有谁可以介绍一下吗?要不,从第一兵团开始,先逐一介绍一下情况吧。”无疑,寒喧后进入主题由潘辰先发音,他主要还是描准燕氏集团这个大蛋糕,其次也是为找吴春幽会,还有那个邵夏,没从根本上得到她太不甘心。
刘地首先汇报:“第一兵团无进无出保持稳定,前天我还电话联系了一圈,只有一位没电话的没法联系,昨天我亲自找了他,他还在花天酒地地挣扎着,盼望兵团聚合而有所事是,我电话告知了一位距他二里地的兄弟,有事由他代为传达,汇报完毕。”
按顺序,赵承同义不容辞:“我前天在刘兄联系的同时,我也对第二兵团单一打过电话,也只有一人没有接听电话,昨天一早我去过他家,人去房空,打听左邻右舍,都说不少日子了就这样,恐外流去了,光棍一根,门没锁过,家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吃了上顿不顾下顿,是个一命人,没他也罢,在村里就是个惹祸精。”
渚睑咳嗽一声,似威风八面的大人物作万人报告,可惜他是在汇报:“第三兵团变动也不是太大,只是死了一位,真是壮志未酬身先卒,是第一次碰瓷没掌握好距离,又撞上一个偷车贼第一次偷车,本来就是个新学会开车不久的新手,见人倒在车前,心里一慌,本来是踩杀车,反而踩了油门,使咱的兄弟变成了一个肉饼子。”
点燃一支香烟,引得那四人也抽烟击火,友善一笑说:“我那边人数基本没有出入,新增了一位,但也进去了一位,真他娘的笨蛋一个,跟他表弟刚学会了开车,来安津偷车,做案却选择在公安局门口,看准一个人停车钥匙没拔,人家刚离开他便跳进去,必然的要从停车位倒出来再开走,那车有提醒装置,一倒车扬声器就不住声不住气地提醒‘请注意,倒车’,也不知是人家说笑话,真碰巧了,一个第一天上班的二百五百听见盗车,把同样听到盗车提醒的那位刚跳下车准备逃走的兄弟硬是给逮着了。”
五人笑了一会,潘辰正色问道:“对燕氏集团的利益和安全,为了真正的武林盟主冬爷,我们负有不可推脱的绝对责任,近期没有对燕氏形成威胁的音素吧?一分哥与二分哥最有发言权,你俩谁介绍一下?”
“我说一下吧。”刘地义无反顾,他自觉得他应该知道的最多,事实也如此:“在燕氏分裂后,名曰各自为正,自负盈亏,燕姓公司人事保持稳定,外姓的天地公司一把手没动,可财会人员都做了调整,全部换上了燕姓或者燕姓的亲朋好友,因大气候的关系,都比去年有大幅滑坡,外姓把持的公司一把手都有不同程度的幸灾乐祸,多亏调整了财会人员,否则有苦难分诉了,前期有一个阶段,以燕红为首的三姐妹发动了一次整合燕氏的逼宫,怎奈老燕头坚决执行燕凡的临终嘱托,要留给他的阴魂和他的两个儿子来整合。”
“二分哥有补充吗?”潘辰转面赵承同。
“关于燕氏集团的事,还是刘兄最有发言权和最具权威性,但,我有一个顾虑提醒大总哥,燕冬是否真的走了,我认为还是未知数,他的命特硬,当初燕氏内部有过内讧,都被他神奇的化解了,如果说内部只是想让他致残或者说教训他的话,那么江汉是外人,确实下了狠心,而且很成功,还抛尸恶浪滔滔的流浪河,他都能死里逃生,这次只是莫名失踪,请大总哥与各位细想一下。”赵承同受邵夏影响,不仅要退出对燕氏的窥视,还要说服这些人不要妄动心思,以感恩燕氏对邵夏的恩泽。
“以赵兄所虑,燕冬还活着吗?”渚睑问道。
“我不仅认为他还活着,而且正在暗处监视着我们,那天你看屏幕上他的双目,不仅有善良之光,还有洞察究底外泄,也许我们的一行一动正在他的掌控之内,不一定什么时间会面临血光之灾,他一度曾是江湖上的冬爷,得到过武林三分之二强的承认,我怀疑当今的江湖至尊就是恢复记忆后的冬爷重新重合了江湖的统一。”赵承同继续施以学说,他想彻底瓦解这些人以立功赎罪。
“赵弟,别整些无用的,再说,就是蛊惑人心了。”终究是早先共过事的兄弟,刘地怕赵承同言多有失,招惹是非而被大总哥利用编外刀所害,留住他,就多了一个掠夺燕氏、暗地里与大总哥分庭抗礼的筹码。
“二分哥,暂停骇人听闻的演说,咱言者无罪,还是说一下你要表达的高见吧。”潘辰知道二分哥三心二意,早已对他有所提防。
“兄弟们切莫惊慌,都是兄弟,我明说了吧。”赵承同点燃一支香烟:“说为了冬爷保卫燕氏,只是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是为什么大家心知肚明,不说是法治社会对我们形成巨大压力,人家燕氏从无到有,也是展示了自身的实力,说我们蚍蜉撼树有些自不量力好似自贬,但是换一种说法,是洗脸盆扎猛也不为过,我们要量肚子吃泄药。”赵承同石破天惊的说法让其他三个分哥为他担心。
“兄弟们不必惊慌,我轻易不会让编外刀出手,大家大可放心,我一向宅心仁厚,会包容兄弟们除了被叛以外的所有过错,其中包括言语冲撞,二分哥敢于表达内心之感,勇气可嘉,但不得不说,我们的制度还是太宽松,从即日起,必须从严治理,由于友善肩负两职太累,从现在起,只担任四兵团的分哥,官衔从分哥易名为团长,总哥易名为帮主,空出来的帮主之缺,我临时兼任,既然都不否认燕冬活着的可能性,现在,我们按原计划寻找冬爷和他的妻儿,找到后不要惊动他们,要立即通知我,因为你们谁也请不动他。”潘辰冷冷地说。
“经费从哪里领?”渚睑问。
“对了,总哥,我有重要信息禀告。”刘地拍了拍脑门,惩罚大脑健忘似的。
“说。”潘辰转目。
“前几天,江湖信息来信,说年前来取冬爷幕重修的专项资金,要我转达。”刘地又拍了两下脑袋,拍完的脑袋还晃了两晃。
潘辰脑袋“嗡”一下大了,虽然已经备好了这三十万,也知道早晚会有被追还的那一天,但这是三十万,搁谁手里也挺重的,就这轻易交出去吗?既然冬爷墓里不是冬爷,那毫无疑问不用重修,那座冬爷墓已经拆了墓碑,而真正的冬爷墓只是埋了一些燕凡的日常用品,还在殿南,为什么不去重修一番,也就花个十几万元,还剩近二十万元呢。
见总哥沉默不语,刘地知道那三十万元已被挥霍一空,但他不知道他已卖房子筹好了这笔钱,更不知道他在打鬼主义,为了让他在燕氏上减少注意力,于是添油加醋地说:“这笔钱一定年前交还。”
“目前所谓的严爷,是江瑚至尊的名号已定,但是不是原先筹款的人在打鬼主意尚未得知,我有两个处理方案,一是在见到严爷,确定身份后交还,二是联系一下原筹款人,真的用于修缮冬爷墓上,年前完工,大家议论议论。”潘辰错把手下当同僚。
“主意,请总哥自己拿,冬爷墓埋的不是冬爷,恐怕修缮之说难以服众。”渚睑说。
“真正的冬爷墓在殿南,我随后的任务是与那几位筹款的总哥联系一下,你们的任务是寻找冬爷与他的儿子,一会我做详细分工,关于经费,还是让弟兄们吃眼目行时饭吧,我之所以总哥改帮主,是与他们划清界线,不受他们约束,兄弟们就大干一场吧。”
不是蒋丽的处处小心免于了冯敬斋的骚扰,而是冯敬斋的放长线钓大鱼的策略救了她,等到丽花病愈出院,冯敬斋再也没有找到机会,便开始懊恼,但他没有停止向蒋丽暗暗地输送糖衣炮弹。
这天傍晚临近收工时分,蒋丽与丽花在办公室里正逗着孩子,丽花电话响了:
“表姐,是你吗?”那端问。
“你是兰表妹?”丽花回问。
“是我呀,表姐在哪?”那端又问。
“我在预制厂,你呢?”丽花回问。
“你猜,表姐。”那端笑着说。
“该不是在我村吧?”丽花也笑着问。
“我在你门口呢。”那端笑了两声。
“好,我马上回去啊,稍等片刻。”丽花言罢对蒋丽说:“反正已到收工时间,我表妹来了,走,我们回家吧。”
蒋丽点了点头,又细心的检查了一遍抽屉与保险柜都上了锁,便抱起悯儿,与抱起怜儿的表姐一同往家走去,蒋丽问道:“我听声音有点耳熟,不是本地人吧,表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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