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行婚礼的酒店离这里多远?”燕凡进入工作状态。
两头亮看一下金表:“还不到九点,走,到敝舍一坐,好好计划一番,千万不能超过十二点午时。”
燕凡三人一齐走进这座不算宏伟,却内部装饰十分富丽堂皇的私人别墅。
一扫尴尬的两头亮一进客厅,马上有人奉茶,两头亮伸伸手:“请严星夫妇、丁总裁就座用茶。”
“谢谢。”燕凡、卫英异口同声。
“严星?四严经理的原名是严星吗?”丁从从先是面向燕凡,后又转面两头亮。
两头亮却面向燕凡笑道:“是姓严,对吧?”
燕凡没有吭声,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姓严,又是远近闻名的明星,简称严星,有错吗?看年龄,严星也就三十左右岁吧?方便的话,请问令堂令堂的名讳。”两头亮好似有点谦虚的样子,但有装的成分。
“啊,我今年就是三十岁,周岁,身份证上的姓名就是严星,您真的象位活神仙能够未卜先知啊,说来也巧了,老爸也姓严,名字是现思。”燕凡看准这位是喜奉承之辈。
两头亮哈哈一笑:“我不是未卜先知的活神仙,请问现思兄身体状况很理想吧?他跟你差不多高,老本行还干吗?”
燕凡感到有点滑稽,我这真是明星你攀我还有情可原,可我现在就是一个确确实实的二百五,有啥可攀的?也说不定他真的会认识一位严现思呢,于是笑着回道:“老爸身体康健,只是上了一些年纪,再演唱有些气脉不接,从去年开始,就与老妈一起照看孙辈,安享晚年了。”
“啊,我与现思兄是好兄弟,已有多年不见,看过他的演唱表演,真不愧为民间表演大家,相信严星一定会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两头亮伸出拇指配合其语。
“过奖了,相信人们是因为我老爸的才艺抬举我,我沾我老爸的光了。”你骗我也哄吧,燕凡想。
“等有时间了,我一定会登门拜访老兄现思的,还住老地方吧?”两头亮一派诚实的表情。
燕凡点点头:“还在老地方,故土难离啊,我代表老爸向您表示无比的感谢并诚恳的向您发出邀请。”燕凡随杆爬。
“好,就说倪**向老友问好,方便时一定前往探视他,请用茶,各位。”真不能瞧不起人,两头亮也有表演天赋。
江南春赶到殿南,他并不认为是扑了个空,虽然说服他去参加会唔的几率非常渺茫,但他还是希望此行有所收获。
他首先去了中华婚庆公司门市,以真面目说要谈业务。
一位值班的帅小伙热情接待了这位陌生的顾客,并拿出婚庆价格表让江南春选择。
江南春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问道:“我家是不富裕的低层农民,日思夜盼着四严给主持婚礼,能不能再降低点价格让俺得到点实惠。”
“这个价目是无可更改的,今天接了一个外地活,本婚庆公司只出了两位主持人,当然其中有四严,酬金就是一万多,叔叔若嫌贵了,可以选择其他主持人,有些价格差五分之四呢。”帅小伙细心劝说。
“可新娘子彩礼都没要,只这一个条件,就是要四严当主持人呀。”江南春一脸愁容。
“想必叔叔家生活确实不富裕,这我相信,你可以找俺经理沟通,看他怎么说。”帅小伙慈眉善目。
“价位还是可以活动的了,这么说?”江南春愁容中掺上了一丝欣喜,望向建议者。
帅小伙还是非常耐心:“公司的价位是没有浮动的......”
“那不是白沟通百废唾沫吗?净还给经理出难题,俺再回去商量商量女方吧,千万别黄了这门亲事。”江南春为抢时间,打断解释说。
“可俺经理就是四严,只有他才说了算。”帅小伙没因为话被打断而生气,还是耐心没变。
“能行吗?别给经理些难为啊。”江南春刚要打听外地是哪里,没想到帅小伙大概为那次解释被打断而心生报复,他的话也被帅小伙打断。
“告诉你个秘密,经理主持婚礼,不过两千的佣金是一千元,超过两千元的佣金他劈一半,以前他经常把应得的部分优惠了不富裕的雇主,相信你如果真的有困难,经理决不会袖手旁观的。”
“懊,谢谢你的提醒,那严经理去了哪里主持婚礼?”江南春终于把话题转正。
“是去了东边安津一大户人家,叫倪**的那里去了,大概得五点左右回来,你如果不急,还是明天中午来联系他吧。”帅二小伙热心肠,却不知对方心中正急。
“请给我严经理的联系方式好妈?”江南春笑着。
帅小伙双手各捏了一张名信片的一个角递着:“这是严经理的名信片,上面有严经理的电话号码,您可以联系他。”
“谢谢。”江南春也很有礼貌的双手接过来,大步流星的走出婚礼门市,并立即拨打严经理的电话,核实一下是否是燕凡,在他心目中,即便这个严经理不是百分百,也**不离十,就说把自己应得让利给家庭困难户这一项就是一般人做不到的,但他的号码差最后一位没摁却停住了,我的这个号码他倒背如流,隐性埋名不就为避我吗?去用公用电话吧,江南春走向公用电话亭。
电话亭里,有一中年人正在拨号,而且一连串的拨就是打不通,看了看电话,差点要摔话筒。
江南春等的有点不耐烦,走进来说道:“这位兄弟快点好不?我有急事呀,请你快点。”
“这破电话不好用,我拨了快半个小时了,老是拨不通,谁不是急事呀,只你急吗?哎,你谁呀,还管得了我?公用电话,谁投币谁用,你急火个啥呀!”拨打不通,拨电话的人竟把火洒在问话人身上。
“好了,兄弟,你打就是了。”江南春刚想换一处拨打,忽又想到把手机与那人换了使用,于是笑道:“这位兄弟,我给你手机,咱对换了使用如何?”
“你这人好逗,自己有手机不用,跑这里硬抢公用电话,什么意思?是不用心不良?”中年人一脸不友好不。
“什么用心不良,这是有原因的,好,你打,我另找地方好了。”江南春想息事宁人。
“不,不,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是不是个坏手机让我打,想嫁祸于人,让我给你赔部新手机啊!”中年人竟不依不饶,抓住了不松手,把打不通电话的火全释放出来。
“请松开手,我没空与你开玩笑。”由于与燕凡经常住在一起,受他性格的影响,江南春改掉了原有的火暴脾气,还是尽量忍耐着。
“呦呦,还成了开玩笑,电话还不够我打的,谁有工夫与你个不知好坏的人开玩笑?”中年人挂上话筒,倒出手来好似专职教训这不知好坏的人。
“松手!”江南春还是尽量压了压性子没暴发。
中年人鼻笑了两声吼道:“本来在要放过你,可你又出这熊样,我还就不放你了,这叫为民除害,懂不?你这比碰瓷还先进,碰瓷还有危险性呢,你他娘的清拾钱!”
一句骂激起了江南春的火气,他抓过中年人一用力,便将他甩出电话亭五六米之远,为抢时间,他马上用抓起话柄的那只手拨着号,另一只手准备对付随时都可能前来进犯的中年人。
中年人哪里肯服输,虽然江南春常年戴面具脸上水分保持的好显得年轻,怎耐岁月的无情还是让皱纹爬上了他的额头和眼角,从而暴露了他不再年轻,于是中年人大怒后握拳冲进来报复。
电话接通了,中年人的拳头也随之而来,江南春先是接过中年人的拳头将他扭倒,然后平静地对着电话问道:“请问,您是中华婚庆公司的严经理吗?”
中年人在江南春对着电话说完第一句话后爬起来,他竟然觉得自己是没打正目标反而把自己闪倒了,于是又恶狠狠地甩来拳头。
回话还是与拳头同时而至,按照上次的安排,江南春还是先撩倒了中年人,不过他这次在他身上加了一只脚,办完了才说:“我是殿南的一个农民,女方什么彩礼也不要,只有一个条件,婚礼由你主持,可以吗?”
中年人费尽力气,搬不动那只脚,只得嚷道:“好了,服你了,让俺起来吧。”
在中年人说话时,也正是严经理的回话时间,第一次回话那端只回了一个“是”字,辩别不了是否是燕凡,这次他没有抬腿,只是做了一个让他闭嘴的手势,怕被严经理听见中年人的告饶声,他还是堵住了下端话孔。
这时,那边也传来了说话声:“噢,你好,我在外地,如果不急,下午三点半后回去谈好吗?”
声音多少有点类似,但还是以殿南人的腔调为主,到底是不是呢?先把脚底下的人打发走了,好好听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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