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久了,江南春有点称不气,问帅小伙:“你打电话问一下,严经理他什么时间能回来,或者还回来不回来行吗?”
“好。”帅小伙马上用座机进行了联系,随后放下话筒,站起来抱歉地说:“对不起,不好意思,耽误了您好长时间,严经理在津南受聘主持一场文艺晚会,今晚不能回来了,请明天再来定吧。”
“谢谢你,这不怨你,那我另找时间再来找严经理吧,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再见。”江南春深信那男女主持人就是燕凡与卫英,他走出婚庆门市。
孔大雨扔掉烟蒂走过来,低声问道:“总舵主,弄明白了吗?用了这么久的时间。”
“弄明白了,那男女主持人是严爷与卫分舵毋庸置疑。”江南春毫不怀疑神情。
“相信总舵主的眼光和辨别能力,您的依据是什么?”孔大雨嘴上奉承,心里却迷一样,你怎么就那么肯定?
“接待我的小伙子说,严经理在津南受聘主持一个文艺晚会,通常,象津南这样的县级市有文艺晚会,都有电视台的专门主持人主持,决不会聘请外人来担任主持人的。”江南春满有把握的说。
孔大雨还是不相信,又不敢给总舵主泼凉水,只好保持沉默,等待任务。
“持怀疑态度吗?走,我证实给你看。”江南春走向车。
这是要去津南吗?还有七十多公里呀,孔大雨这一期全接了跑长途的活,身体有点透支,本来有希望今天晚上到家早,早睡好好休息一下呢,这可好,来回还有一百五十多公里呢,跑回来还得半夜五更,明天接得还是一个长途活,必须三点上路,身在江瑚飘,不得不挨刀,这来了这句话了,没法子啊,孔大雨只得陪着笑脸登车,在总舵主坐好后,启动马达,调向津南的方向。
“你这是要去哪?”江南春急忙问。
“不是去津南找严爷吗?”孔大雨看总舵主一眼,马上回过头来目视前方,对总舵主和自己的安全重要。
“我没说去津南啊,去津南也找不到他,你知道他在津南是真是假?大概不到百分之一的概率。”江南春说。
孔大雨刹住车,问道:“那我们去哪?”
“圣延。”江南春一笑说:“虽然冬爷智慧过人,但年龄太浅还是暴露了他的短板,他绝对想不到这么远的距离我会去核查,为让他口服心服,我马上再给卫分舵打个电话并录音,以免她反悔。”
“总舵主,您别生气,我上午接了明天一个长途活,等我辞了活再上路行吗?”孔大雨是试探一下明天他还用不用车,虽然接了活也是真的。
“去圣延,比去津南远不多少路吧?只是去落实一下卫分舵是否真在圣延,保证你晚上九点以前回来,辞不辞活你自己琢磨。”江南春有些不高兴了:“记好用车次数和金额,元旦前一并结清。”
“总舵主,您看您说地,我这不是怕在圣延逗留太久嘛,既然如此就不用辞活,费用好说,什么钱不钱的,这是给自己干活。”孔大雨显示出不在乎。
江南春点点头,掏出手机拨上了卫英的号码。
“总舵主,有什么吩咐请指示。”卫英已接近了圣延,心里有底,回答的从容。
“还在圣延吗?真的没有盟主的消息?”江南春问。
“真的没有盟主的消息呀,我与盟主的事你也知道,心里也很急啊,怎么,总舵主不相信吗?”卫英委屈的声音。
“不是不相信,大事非他露面不可,你还在家里吗?”江南春略做解释又问。
“在家的,请求总舵主若有了盟主的消息千万莫忘了通知在下一声,在下好去伺候。”卫英似乎也有些急。
“好吧。”江南春挂机,本是询问你,可我却成了被问!好在是问你在不在家,这又录了音,等我去圣延扑了空,看你怎么答复!
丁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丁从从看四严的目光,分明带有欣赏与喜欢的成分,所幸的是四严身边有个女人,且没看出四严有讨好丁从从的意向,可那彬彬虽也有几分姿貌,与丁从从比起来不能说有天壤之别,差距也不是一星半点,前不久,去南边广城参加旅游处建成开游典礼,本来说好由自己陪同,临行却让自己与汪兵做了调换,堂而皇之的借口是汪兵没过全面掌管集团的经验,这是不要有甩开我的意向?好久没到过安津,只听那里的公司汇报业绩还可以,实际状况却不得而知,本计划近期前去做个调研,今天顺便送四严两口子去安津,顺便查看一下企业不正合适吗?可丁从从硬是坚持自己去,理由是去拜见婆婆公公,是婆婆公公不错,但前边要加一个“前”字,燕总裁没了,公公婆婆也应该名存实亡了,是不在向我表达一个信号,恢复从前她不再另嫁的初衷?
丁诰越想越害怕,也越失望,马上驾车回了燕丁大厦,他要问个清楚。
客厅里冷冷清清,保姆常云告诉丁诰,总裁正与婚庆的严经理在特殊会客厅在密谈。
在密谈?密谈?什么事在客厅还解决不了,还得在密室会谈?不好,不好,不是在办那事吗?丁浩不禁头皮一震,醋意油然而生。
丁诰快步走往特殊会客厅,并且放轻了脚步声,见特殊会客厅的门带得并不严,但心跳并未减缓,他悄然无声的靠近了密室,想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总裁,丁总经理确实是少有的人才,你要珍惜,人才就是财富,相信你会明白这个道理。”
“知道,人都有所长,也有所短,往往优点明显的人,会用优点掩盖了其同样明显的缺点。”
“总裁言外之意,总经理也有缺陷吗?”
“金亦无赤金,人有完人吗?”
“啊,有道理,高明。”
有屁道理,高明个屁,真是个马屁精,阿谀奉承之辈,虽有音乐、主持之才,我瞧不起你!
“你对本集团的发展有什么高见?”
“我才疏学浅,哪有高见?承蒙总裁不弃,任命我为婚庆部经理,不仅是您高抬我,也是我该当走运。”
这不是谦虚,还说了一句符合逻辑的话,算你有自知之明,还不算太狂妄之人。
“可我觉得有点大才小用,你应该在更高的岗位上,才能凸显你真正的真才实学,你敢接受挑战吗?”
要顶替你,还是我?坏了,真的坏了,此人不仅有可能取代我的职位,而且还会把我的意中人活生生掠走!
“一个小小的婚庆部,我都应接不暇,在高一点的岗位上,不仅会使我晕头转向,还会让我负责的事务办的一塌糊涂,得不偿失,你千万别有这种想法,否则,你是对集团的不负责任。”
这还差不多,没在洗脸盆一试深浅。
“那我一定要坚持自己的观点呢?我有一腻好,那就是强行任命,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请问,你将如何面对?”
“那我只有唯一一种选择,其他再也无路可走,总裁,结束谈话吧?”
“你为什么不问一下,我要委任你哪一种职务呢?”
“不用问,也不劳你答,我的工作单位虽小,但顶头上司直接是丁总经理和您,这在您的职权范围内,不可能在我同级别任命,因为在婚庆公司,目前还没出现比我更合适的经理人选,所以,我还用问吗?”
这小子还挺有脑袋瓜,小瞧你了,料你也不敢应承在我手下任副职,还不说你的能力不可能胜任,即便有能力,我也不可能让你有这个可以与我争夺意中人的平台!
“你的意思是逼你干总经理吗?如果你能答对我想任命的职务,我会重新决定,你说吧。”
呀,顶替我啊,那我没招了,从从你不会卸磨杀驴吧?
“说呀,你相貌不及我的燕郎,可你的智慧,很可能与那燕郎差不多少,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总裁,越说越离谱呀,今天你高兴,拿俺下人寻开心呢,不过,俺也有尊严、有底线、有一定的承受力。”
“你的承受力没有底线,我看的出,我关心的,是让你的尊严受到应得的尊敬,可以马上结束谈话以便于放你回去休息,但你必须预测一下,我会强行让你担任何职,预测正确,我会另行做出决定。”
“总裁,我知道你的话挽着一扣,但我很明确地告诉总裁,要么,继续干我的婚庆部经理,要么,马上辞职,继续我爱好的流浪歌手之路。”
“好,我不强迫你,但我还要你的预测,这总可以吧?”
“让贤。”
这小子真是口出狂言,尽狠让你顶替有点吃力、整天嚷着要辞职的汪兵,再不然让你顶替我那有职无权、兼任的副总裁之职,还不说总裁,我这总经理之位你连想也别想!你这真是屎壳郎打喷嚏,怎么张开你的臭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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