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成为夫妻,还不知猴年与月,可我心里只有她没有别人的半席之地,也不乏追求者,其中也有不错的女孩,但我一个也看不上,邪门了。”
“你的恋爱观不正确,在相同条件下,你喜欢和喜欢你,有这么两个女人,无疑,你会娶你喜欢的女孩,不会娶喜欢你的女孩,对吗?”燕凡问。
“那是必然。”丁诰不掩饰自己的观点。
“错了,老弟,娶你喜欢的女孩,娶到家,说不定你是娶了一个娘,娶个喜欢你的,说不准你就是爷,说法有点夸张,但这是唯物辩证论得出的共鸣。”燕凡以开玩笑的方式。
“彬彬嫂子,你是娘还是严总裁是爷?”丁诰被燕凡带进玩笑之中,心情好多了。
“俺是姐与弟,非要说娘,除非是你的。”卫英笑着说。
“不对呀,是严总裁的唯物论让我问的,是总裁喜欢彬彬嫂子,还是彬彬嫂子喜欢总裁呢?你没嫁我,就没有谁喜欢谁之说,也就成没爷没娘的孩子了,我。”丁诰也开起玩笑。
“自古说老嫂比母啊,怎么到你这儿就不好使了?”卫英抓住自古说较上了劲。
“强将手下无弱兵,在严总裁的耳熏目染下,彬彬嫂子也成了铁嘴了,佩服佩服。”丁诰完全忘记了来的目的,他话题一转,进入另一主题:“从从让你俩搬进燕丁大厦居住,她已找人收拾房间,一切都是现成的,看这里也没有大的物件可搬,找搬家公司,一车就拉了,今天下午就可以搬进去,两位准备一下吧。”
“不去为好,燕丁大厦,顾名思义,是燕家和丁家的建筑,燕总裁不在,你们丁家在啊,我们既不姓燕,又不姓丁,所以住进去名不正言不顺不说,关健是不习惯。”未等燕凡开口,卫英首先拒绝。
燕凡知道卫英怕他见物思主,这种在外人看来确实有点自私,但她也是为了自己的基本利益不受侵犯,燕凡表示赞同的点点头。
“怎么,严总裁,你还得听彬彬嫂子的吗?这可不是严总裁的一贯做法啊,这可是大相径庭啊。”丁诰也用激将。
“两个人过日子,代表自己的观点,每人各占百分之五十,彬彬是五十了,我不拥护不反对,处中立,也就是服从了她的决定。”燕凡笑着说。
“信我送到了,去不去我不是决定的关健,再,从从让我顺便问问,是不是今天召集集团中层以上的干部,当面进行总裁的交接仪式?”
“不用了,昨天丁总裁已把燕总裁对集团的长期规划交给了我,我粗略的看了一下,百分之九十的还符合当前的形势,只不过我们前期的执行慢了半年的速度,以后往前赶一赶,尤其是京部的房地产,比燕总裁的设想少了八十个百分点,这我明天去看一下,如果不行,我们撤回来,在县级市的利润也比这高,正好明后天主持断档,还是个机会,你去照望一下刚投产的化肥企业,相信化肥投产后,又是一个盈利点,彬彬今天第一天上任,一定与他们搞好协作沟通,有不明白的地方打电话给我。”燕凡天生就是一个搞企业的人材,对紧迫工作从容不迫。
经过一个月的不懈努力,燕凡终于扭转了他走后那百分之十的背离了他原先计划而走的弯路,得到了全集团包括丁从从与丁诰的一致认可。
最费劲的,莫过于京部的房地产,缘于一把手生病长期住院,丁诰让他一个表亲兄弟赵统充任,此人嘴上夸夸其谈,听上去满腹韬略,其实干真事啥也不行,却很会找理由搪塞,丁诰曾先后五次亲临京部,都被其兄天花乱坠哄得信以为真,虽然利润骤减,但总得来看还有利可图,尤其他忽略了王思思这条主线,直接走要害部门,在京部赵统算老几啊,所以才经营得这么惨淡。
也该当燕凡露脸,他到京部的第一天,恰逢原一把手病愈报到,赵统竟让他做文秘一类的工作。
燕凡到来,要把原一把手安排在赵统之后任二把手,赵统竟然觉得总裁还不如他这个京部房产经理大,因此根本看不起他,仗着总经理表弟的权势还动口骂了他,燕凡来时得到了丁诰嘱托,不胜任可以直接拿掉他,但燕凡并没有这样做,只是让他俩换个位置,赵统感到受了**,还要挥拳动粗,可哪里是燕凡的对手,为挽回脸面,他当众拨打了丁诰的电话,被立地免职。
燕凡去联系思思,谁知思思拒见,因为三年以来音信全无,由爱生恨,第二天才由第一天得到满足的八差巴相劝得以相会,因为燕凡的假面具还差点被轰出来,燕凡系统的介绍了第二次不幸,思思埋怨他为何不来找她,差点第二次被轰,最后终于取得了谅解,必不可少的一夜缠绵,思思答应继续帮他,但她也瞒了他一件大事。
安津中华饭店,一位穿中山服的中年人在独饮,一个人竟然上了六个菜,少不了糖醋鲤鱼和排骨,这是燕凡来着手调查他与燕家的关系。
燕凡一早来到安津,与坐街头的一些老头老太太们唠嗑,说什么的也有,占主流的看法,是殿南的那个假媳妇利欲熏心,想借重名来获取不正当利益,有一老者向燕凡透露,在中华饭店,这一个月来经常有一个蹭吃蹭喝的头面人物,据说对此事知道的比较详细,不妨前去打听,据说此人既在安津燕氏干过,也在殿南燕丁干过,是目前对两燕集团最熟悉的人。
燕凡刚打开一瓶啤酒,果然来了一位象那位老者所形影的中年人,大大咧咧地站在燕凡对面,燕凡朝他一笑。
“这座没别人吧?”貌似彬彬有礼的人,坐前先问。
燕凡点点头,笑而不答。
“那我坐下了啊。”中年人相貌堂堂,西装革履。
燕凡仍然点点头笑而不答。
中年人拿出较高档香烟递给燕凡,见燕凡摆摆手,便自己叼上嘴,摸出气体火机,击火又熄了,问道:“这位先生,我可以吸吗?”
“可以,请随便。”这次燕凡没有吝啬语言,怕他暗中认为他是个哑子。
中年人点燃了香烟,又搭讪问:“你还有客人吧?”
燕凡摇着头说:“没有。”
“六个菜呀,你吃得了吗?吃不了不浪费吗?”中年人若无其事的问。
“早就听说这饭店这六个菜味道独特,所以来品尝,价钱很合理,所以全点了品品是否如人们所说。”燕凡还是微笑着。
“对,你说得很对,这里不仅这六个菜,所有菜都这样,不仅物美,还价廉,你是来得早,稍晚点就没座了,你看,上客了,不信你看,不到十一点,就坐无虚席了。”中年人在烟灰缸里磨灭烟蒂。
“你也来用餐吗?”燕凡问。
“对,你稍坐,我去点几个菜。”嘴勤却腚沉,中年人坐在那里闻风未动。
“不用了,够吃,酒不足再要。”燕凡想:真是个蹭吃蹭喝的主呢,他递给他一瓶啤酒。
“请问老弟是何方神圣?”中年人边接酒瓶边问。
“我殿南,老兄又是何方神圣?”燕凡对神圣二字反感,他问回去让他体验一下。
“老弟你问着了,我出生还就是在神圣,我的名字也叫神圣,不过上面要加上一个吴字。”吴神圣笑着说。
燕凡笑着站起来,一边伸手一边说:“巧了,我也出生在殿南的神圣,我的名字也叫神圣,不过上面要加一个友字。”
“老乡啊,我没说市名,咱是一个镇子里的老乡,无非长大后在城里居住,那得好好喝两杯。”吴神圣喜形于色。
没人出面笑话他俩,殿南去哪找神圣这个地方呀,无非各人有各人的目的。
两个神圣热情了一会才开始欢饮,一个是殿南,一位是安津,不自然的扯上了两燕集团,又不得不说起了两个掌门人,并涉及到两燕隐私。
在听完了吴春邵夏被燕家扫地除门后,燕凡借机问道:“两个燕凡是不一个人?”
“才不是呢。那是你那边那位叫丁从从耍得一个手腕,虽然燕丁的规模完全可以与燕氏抗衡,却正应了古人那句‘越有了越贪财’那句话,两个燕凡根本不是一个人。”吴神圣是个假名,他本是刘地兵团的一个富有心计的小头目,潘辰窥视燕氏集团的财富由来已久,他当然已经知道了两个燕凡其实是一个人,之所以煞费心机的否定是一个人,是为了断绝殿南那边与他有一样的野心,虽然他临时对取得燕氏的财产一筹莫展,但少一个对手还是对他有利,于是潘辰物色了几个能言善辩的兵团成员出来放风,这个假名吴神圣就是其中的一个,这风确实管用,燕家姐妹也受其影响,财贝动人心,也相信了两个燕凡就是两个人,丁从从是来抢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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