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诗绮是在十岁那年见到小荆凌的。
她记得清清楚楚,很小,很听话,乖巧一只狼崽。来的时候牵着叔叔的手,躲在叔叔身后,只敢露出半个脑袋观察的小家伙。
小狼崽长的很漂亮,很清秀,有种清新淡雅的感觉。
五官十分精致,两只乌黑又水灵灵的眼睛,桃花眼,眼影淡淡的。皮肤很白,又有一点恰到好处,仿佛刷了一层淡淡的粉。四肢修长,身材微有一点瘦弱。
“他叫荆凌,自家狼,诗绮,以后这个弟弟给你养了。”
小家伙刚学会化形不久,兽耳和兽尾都不会收起来,只好每天跑来跑去都带着一条大尾巴一起跑,时常蹭掉一层毛。
依旧清晰地记得,抱着那个兽化后的小家伙入睡的场景。那时的他,就像一个意外获得的狼崽抱枕,毫无防备地依偎在身边。由于年幼,他的狼毛尚未完全长成,却因此显得更加柔软细腻,轻抚之下,竟有种滑过上等丝绸的触感,令人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
小家伙脾气很好,比那个名字里带“常”字的家伙好多了。
小家伙是北极狼,喜冷不喜热,所以衣服一直穿的很清凉,很蓬松。一般时间几乎一直是一件大号,半透明的蚕丝衣,走路时常甩着袖子,裤子一般是短裤,但裤腿还没有衣服下摆长。
诗绮平日里抱起荆凌时总是随性而为,小家伙温顺得很,从不咬人,最多只是含住她的手指,轻轻啃上几下,像是在撒娇一般。
“姐姐……”小狼崽趴在诗绮怀里,双手抱着姐姐的脖子,头埋在姐姐的颈窝里。他的肩膀上,有整整齐齐的两排牙印。是小家伙洗完澡换完衣服就往姐姐怀里扑,而刚洗完澡浑身温热散发香气还钻进怀里撒娇的小狼崽在姐姐面前就是一块蓬松柔软的白棉花糖。
小狼崽大概是被咬疼了,胡乱甩着刚擦干的狼尾巴,耳朵一抽一抽的。
姐姐一手轻轻搂住小家伙的纤腰,一手轻轻抹去小狼崽眼睛周围的泪痕。小家伙嘴里不停的喊着姐姐坏,而他的姐姐低头溺爱的问他在说什么。那一年,小狼崽七岁,诗绮十二岁。
“荆凌,背地里说姐姐的坏话呢?”被姐姐抓包的小狼崽刚开始还不可思议的看着姐姐,随后缓缓的移开眼睛。在被姐姐揉脸蛋时又偷偷用眼睛瞟姐姐。随后听到姐姐带着戏谑的声音,“你完蛋了,阿凌!”
那次,他被姐姐折腾得几近崩溃。姐姐太了解他了,深知他全身每一处敏感点所在。他狼狈至极,连滚带爬地逃出房间,却还是被姐姐抓住衣领,像拖小猫一样拖了回去。自那之后,他便再也不敢将对姐姐的抱怨之语说出口。
那次他全身各处都有青紫红肿,腰部和尾巴更明显一些。肩膀,锁骨,脖子上各有牙印。
荆凌: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那以后,他的尾巴也时常被姐姐攥在手里。
荆凌:这才是最绝望的死法。
姐姐表面说是因为他的尾巴手感好,而实际就是如果荆凌不乖她就捏他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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