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目前状况有所好转,我们已为他注射了锁定剂。以当下的恢复进度来看,再有两三周便可转入普通病房,或者直接回家静养。”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诊断文件递向常哥,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严谨,“接下来这段时期,饮食可以逐渐从流食过渡到普通饭菜,但需格外注意,切忌油腻、辛辣,不可食用生冷寒凉之物,同时要严格把控烟酒碳酸饮料,并避免一切过度刺激性的食物。”
医生说完就走了。常哥推开门走了进去。
荆凌其实早就醒了,此刻正静静地盯着手背上那细细的针管,眼神复杂。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晃动。常哥轻步走过来,在他身旁坐下,目光心疼地落在那个满头大汗、紧咬牙关的弟弟身上。他看得出,这会儿荆凌正在强忍着锁定剂带来的剧烈不适。
一瓶药剂已经空了,常哥轻轻掀开被子轻轻抓起荆凌的左手查看。荆凌的左手手腕上青筋突起,指甲兽化明显,骨骼也有兽化的趋势。
“哥……”荆凌望着眼前再度举起一瓶药剂的哥哥,眼底布满血丝,透着难以掩饰的无助与疲惫。 常哥注意到弟弟此刻几近崩溃的状态,心头微微一沉。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下来,像哄孩童般说道:“乖,先把这瓶药剂注射了,下午哥哥给你弄好吃的。”尽管语气轻松,但他的眼神中却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痛楚。他知道,这些日子以来,荆凌承受了太多不该属于这个年纪的痛苦。
荆凌也知道哥哥这是为他好,也只能默默忍受了。
上一次锁定天穹还是在两三年前,那是他第一次解封天穹,无意识的解封,不过因为时间较短,第一次解封加上及时治疗,所以并没有注射过多锁定剂,剂量好像是现在的四分之一。
他的身体时而感觉酷热难当,时而感觉寒气刺骨。这是锁定天穹必定伴随的效果。
等注射完药剂又过了十几分钟才堪堪将药效挺了过去。荆凌如释重负的瘫倒在床上,眼睛仿佛睁不开。锁定天穹就好像和另一个实力相当的对手殊死搏斗一样,虽然百余回合能胜,但是想要干掉打手还是千难万难的。
“阿凌,想吃点什么吗?”常哥轻轻开口,语气里满是关切。他正打算出门采买些食材,为弟弟做顿像样的饭。荆凌这几天只能靠流食维持,身为兄长的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实在不忍心让弟弟继续这般将就下去。
“帮我带瓶酒回来可以吗?”荆凌小心翼翼的问着,两只狼耳成飞机耳的看着常哥,仿佛在祈求一般。
“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喝酒,我去给你买点馄饨皮回来包馄饨吧。”常哥叹了口气。
“好吧。”说着荆凌伸手想去拿床头衣服口袋里的烟,气的常哥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荆凌吃痛的缩回被打红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常哥。
“对了,荆凌,你还得解释解释烟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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