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乐温塔还沉浸在疑惑情感之中,随着眼睛一闭一睁,眼前景象突然变成圣之殿,自己躺在床上,睡衣都还没换。
她揉着发痛的头痛骂。
“突然什么也没干呢就抱人…有病吧!想要个妹妹自己跟爹娘说领养啊…脑袋好痛啊…”
圣女小姐不知道坐在床上骂多少次那不认识的男人后终于肯爬下床。迅速换上日常服饰,梳好自己最爱的双马尾,再把镰刀擦一下——完美。
她本想笑面相迎世界,不曾想推开门后入目眼帘…
竟是安提柯的尸体。
崎乐温塔第一时间都没站稳,幸好倚着镰刀才没摔倒。她赶紧拿出纸笔,边记录边喊人来,可无人应答求救声,只有平稳呼吸声。
“都是群猪圈来的吗!睡几天了都…”写完信封,她把它扔到空中随手点一下,信封竟不翼而飞。
然而非也,信封只是传送到礼堂而已,也只是不小心砸到勒莱的头导致把他吓了个半死还以为德州那群疯子当真追过来了而已。
希特抱着公文,满脸鄙夷看着他。
“你确定你是勒莱吗?不仅最近喜欢胡思乱想还总是…”
“这不是头一次见汀州之外的人还有风元素心石拥有者吗,我哪知道回元素吸…着是崎乐温塔小姐来的信!”
“喂喂,不就是崎乐温…谁?!”
希特凑到勒莱身旁踮脚去看信封内容以及署名顺便核对日期和地点,全都应证崎乐温塔现在就在汀州浙本的圣之殿。
君臣兄弟俩僵硬转头对视。
“不是已经把他交给马斯嗒先生了吗…怎么还自己跑回来了?汀德合作不会出问题吧…”希特擦了把冷汗后把信封夺到手中,获取所需信息后压着帽子舅冲出礼堂。勒莱很不解,但跟上去了。
…
“死了吧都…”
崎乐温塔挑起垫在安提柯尸体下的羊毛毯。
这张羊毛毯像新买的,它在洁白无瑕上渲染出大片鲜红,这摊红色湖泊新鲜到还在向地上流下血滴。崎乐温塔嫌弃的扔掉它,转头继续为安提柯收尸。
她把安提柯的尸体拖到一旁,却见她背躺之处有两样东西。一样是几个羊毛制外套,剩下一样是只幼狼蜷缩在那儿。这小狼死的比安提柯久的多,来源更像是标本家手中买来。
她脑海闪过记忆片段,是朗诵圣经时其中选段。崎乐温塔没多想,以为是自己太沉浸在工作中,将此事抛之脑后,转什么去找其他信徒。
崎乐温塔来到修女们所处休息间时,剧烈腐臭味儿扑面而来。她捂住鼻子,强忍着不适取探查。
修女们只活下两三位,女教友死的比较干净,一个不剩。她们喝安提柯一样,背后有羊毛毯与蜷缩小狼还有羊毛制外套。
崎乐温塔有不信邪,转身跑到修士所处休息间,却发现所有修士与男教友死的一干二净,整个休息间内如同有血河,由高低差形成河流。他们全都被刺穿心脏,身批羊毛外套,怀里抱着恶狼标本。
她不明白这些意味着什么,也不想明白。她双腿发软,跌跌撞撞跑出房间,刚抬眼就看到勒莱与希特一人执笔记录一人翻动着尸体,嘴里还说着什么。
“这位小姐叫什么来着…安提柯是吧?你就写安提柯小姐主要死于食用毒蘑菇而导致体内含毒量超标,大概12处致命伤被捅利器之伤。”希特停止调查她的体外伤,转而去扒她的嘴,没想到蘑菇「脱口而出」。
菌盖颜色古雅,菌柄却颜色幻彩,呈现由红向上逐渐变白趋势。希特无论怎么扒开也看不到菌丝体与菌拖的存在。菌褶更是神奇,孢子无需拍打也无需其他介质即可自然掉落,不知是载物量够不够的问题。
希特拿出匕首将蘑菇从中间一分为二,其受伤部迅速变色,甚至深处红色汁水。他不要命般上手去摸来点儿汁水尝了尝。
希特托起下巴开始思考“唔…真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勒莱附身去看。
“喝完这东西我居然还没事儿,看来我喝的是血…你把我带来的水拿来,我去漱口。”
崎乐温塔看着他们看似很不专业实际根本没想过死的人不止一位的悠哉感而心生无语。她在弟兄俩分析完安提柯的尸体后假装才知道他们到来而行礼。
“见过…”
“欸呀不用那么拘谨,反正现在除了你我他三个没人醒着,我自认为君臣之别根本不是大事儿~”希特向她摆摆手,并示意勒莱把尸检报告递过去。
崎乐温塔双手接过并欠身行礼,大体阅览一遍过后尴尬合起羊皮纸,并抬手指向自己身后休息间。
勒莱与希特倍感不妙,冲进去看。事实上,不如不看直接问崎乐温塔——就这样,勒莱与希特逼着崎乐温塔一起调查。三人大概工作一个时辰,最后终于整理出基础信息。
“拜托陛下!千万要召集人马调查呀!或者劳烦二位…”崎乐温塔诚恳的说。
勒莱点头刚要答应,这时希特不悦般从勒莱身后探出脑袋。
“不委托殿下嘛?”
“也拜托殿下!”
希特这才高高兴兴拉着勒莱离开,崎乐温塔装的慈悲与笑容终于僵住,她的脾气也跟着上来。
“唉…这几天岂不是无聊死?”她彻底松懈下身,转身躺上沙发,葱小书架中找出「圣经」诵读。
…
希特从礼堂图书馆回到地下二号审讯室,怀里抱着圣经与解析书《羊和狼》。
推开木门,桌上摆着两杯玫瑰花红茶,希特最爱喝的,它还冒着热气。转头见勒莱,它翘起二郎腿,手里在看阿提报刊社两年前为崎乐温塔所编撰之牧歌中的歌词。
希特无奈笑笑,他把木椅拉到勒莱身旁“看来你和我的切入点相同嘛~”
“欸?这个啊,我…我只是认为大哥会先结合背景再说,因为涉及到天主教,羊是种…是种比较特殊的动物嘛…”勒莱面上一红,低头继续看报刊。
小审判官耐不住好奇,挑眼去看。
歌词歌颂崎乐温塔。
它说少女常乘风而舞,收养无家可归的孩童并与TA嬉闹。
可少女身为圣女,总有一天会离大家而去,所以她总会在神像前祷告。
她说,不要为我哭泣,你们的忏悔总会浸染她的四肢与灵魂,她不会离大家而去,所以别再为她哭泣。
希特一眼就看出毛病,指向歌词制作人去问勒莱。
“它是先生还是小姐?还是说是猪圈养出来的?这个人很讨厌圣女小姐吗?”
“好像是个修士,怎么了吗”
“当然有很大的毛病呀!”
希特越说越来劲儿,他认为歌词完全在刻意摸黑汀州在对于宗教管理方面。
歌词所说“乘风而舞”一词,但汀州信仰的神明都和风元素释意搭不上边儿。更何况汀州更敬仰多元素发展,单指某元素时,它就会解释成极端想法。
风,wind,作为名词,表示“风”或“空气的自然运动”,其词源可以追溯到古英语中的“wind”,源自原始日耳曼语的“*winda-”,再往前可以追溯到原始印欧语的“*wē-nt-o‑”,意为“吹动”。
然而「凑巧」的是,浙本上任国王正是因不小心吹动某「披上羊皮之狼」手持烛台而因无法攻击羊群而公开摸黑上任国王。自那以后,礼堂就很少管关于宗教的事。
“再有一方面,崎乐温塔小姐是火元素心石,扇风点火好,还是把货吹灭好?都不怎么样吧!”希特说着就要多举几个例子,勒莱不听也没办法。
在希特吧啦吧啦一堆话后说的犯累,拿起茶想喝的时候却发现茶凉了。
“呃…大哥,我们不如先别说这些,先站在案件角度分析,如何?”
希特不情不愿翻开圣经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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