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秦始皇很开心,就问徐福,说,先生,不瞒你说,我正想找这仙山,求不老灵药,你看,我要找仙山,谁最合适?
徐福一听,就笑了,说别人不行,这事儿啊,应该我自己来办。
此话一出,秦始皇龙颜大悦,就这么,没过多久,秦始皇就派他出海去寻神仙,为了显示诚意,秦始皇可是花了不少心血,据说,徐福第一次出海的时候,预备了三年的粮食和生活必需品,还有无数的财宝做礼物,总的来说,耗资甚巨。
可一晃几年过去了,徐福回来的时候,自己把自己养的肥肥胖胖,却鸡毛都没有带回来。
秦始皇盼了那么久,却得来这么一个结果,当然生气了,这时候,正赶上秦始皇东巡至琅岈,徐福就对秦始皇说:说,皇上我,我之所以什么都没有带回来,不是因为我光吃饭不干活儿,实在是有难处啊!你不知道,这海中,有很多鲸鲵巨兽,还有蛟龙护佑着仙岛,我们出海后,光顾着跟这些东西掐架了,根本不能靠近仙岛,所以,才落下这么个结果!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再给我点士兵,只要掐死了水里的巨兽,我肯定能行。
秦始皇听后,将信将疑,左右思忖良久,还是听了徐福的建议,给了他几千军士。还别说,这一出海,就遇上海兽了,史书上说,在第二次出发不久,他们用弓箭射杀了一个大家伙,这个东西,名字叫“鲛”,此物身长十几米,非常吓人,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徐福,还派人把它呈给了远在咸阳的秦始皇。
在汉语里头,“鲛”的正解,是“鲨鱼”的意思,但是,也有人认为,这是个通假字,也就是古人用的错别字,他们当时呈给秦始皇的,应该是“蛟”,而不是“鲛”。反正不管怎么说吧,好歹是弄回去一个体型巨大的水兽,秦始皇看了,也算放心了,心说,这下子,海兽也被弄死了,总成了吧!
谁成想,这一次,徐福又没找到仙岛。
无奈之余,徐福他自己也清楚,晃点了皇上,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以秦始皇的性格来说,知道自己拿着他的钱扯犊子扯了这么久,非弄死自己不可,于是,徐福同志,牙一咬,心一横,带着三千童男童女外家一众军士跑到海岛上,自立为王了。
而更让人觉得很无语的是,经过近代学者的辛苦研究,大家发现,似乎,有很多证据证明,徐福和他所带去的一撮儿人,很可能,就是那些丧尽天良且不知羞耻的岛国倭民的列祖列宗。这也让很多国人,深以为耻,因而,在很多人看来,这徐福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不管怎么说吧,想想那个时候的事情,总觉得,这徐福同志,即便没有拿到长生不老的灵药,还晃点了当时权倾天下的秦始皇,但是,他这一辈子,也算是有些传奇色彩的,相比,大部分求道者那宅在家里几十年不出来的苦逼生活,怎么看,都精彩得多。而且,他本身是齐国人,又可能是鬼谷门下,对当地的事情,肯定比别人更了解,所以,我觉得,这个人是徐福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想到此处的时候,扶着栏杆吹着海风的我, 下意识地回头看了那个正在喝咖啡的大表姐一眼,那女人原本盯着我,见我转过头来看,又装模作样地低下头,拢了一下头发,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带上耳机玩儿自己的了。
一艘大号的渔船上头,九个男人,一个女人。
本来,有个美女相伴,也是好的,只是,这个传说中的大小姐可比雯雯傲娇多了,一般情况,谁过去搭讪,都有问无答,从几个男同胞的小眼神儿里可以看出来,一心想找个机会把这女人先-奸后杀再-奸再-杀的不在少数。
只是,想归想,放在眼下,谁也不敢。她的身手如何,不好说,但是,他手底下那几个人,一身刀疤,肌肉遒劲,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儿。
一晃,过去了一天一夜,船速也跟着慢了下来,这海上的天气,说变就变,到了第二天晚上的时候,乌云滚滚,压得极低,久久不曾停息的海风也像是得了什么毛病似的,没了踪影。几个伙计忙忙碌碌地在甲板上跑着,像是在知道大雨就要来了,而我,坐在一边,也帮不上忙,看了一会儿之后,就被大表姐撵到船舱里头眯着去了。
天光完全黑下来以后,外面终是响起了雷声,于此同时,海风骤起,我们所处的这条大船还算稳固,被海浪这么一冲,却也摇摇晃晃地失了根基。
我不太适应这种情况,在船舱里头转了几圈就觉得头晕,恶心,浑身冒冷汗,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我知道,我这是晕船了,从小就饱受晕车这奇特毛病的折磨的我,完全没了再四处装逼的心,用腰带勒紧肚皮的同时,跳上-床铺直接蜷成了虾米状。
抱着痰桶吐了能有半个小时,胃里的东西基本没有了,浑浑噩噩地躺着,闭着眼睛就像死了一样,也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过了多久,外面,那隆隆的雷声和大雨天降砸出的密密麻麻的雨点的声音依然没有半点缓解。正纳闷,是不是赶上雨季遇上台风了,却见,浑身湿透了的喜子从外面跑了进来:“小鸡哥!小鸡哥!你快去看看吧,外面出事了!”
此话一出,当时吓了我一跳,我一个激灵坐起来,赶忙问道:“咋了?”
“诶呀,俺也说不清楚,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喜子说着,一把将我从床铺上头拽起来,直接上了甲板,外面的雨还在继续,天空黑的看不见任何东西,刚一出来,就看见,无数的手电在大雨中晃来晃去,几个伙计,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两侧的海浪,咆哮着掀起多高,一时间,我还被那翻滚的海浪弄得有点小紧张。
熊哥他们,全都穿着雨衣,正带着帽兜儿站在船边,见我过来,大表姐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指着船尾的方向大声叫道:“有个东西在跟着我们!”
“什么啊?”用手提式探照灯晃了几下,我也看见,后面的水花不太对劲,光线穿透海面,水底下,似乎有个东西跟在后面,那个东西也不知道有多大,看起来,黑乎乎一片,保守估计的话,肯定也比水桶粗了。
它蜿蜒着身子往前游动,紧紧地跟在船后,像是,一只跟在羊群后面的豺狼一样,给人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这就是蒋晓艳说的,只在雨夜的时候才会出现的黑鳞怪蛟么?
看样子,倒是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大。
最少,这样的体型,想要随便掀翻我们的船,也不容易,正寻思着,蒋晓艳带来的两个伙计已经扛着一个快有一人高的特大号的渔枪跑了过来。
渔枪其实不是枪,更像是一种弩,这种东西,在捕捉鲨鱼的时候时常会用到,但是,这么大型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干什么!”还没等那人将枪口对准水下的东西,蒋晓艳劈手将那渔枪夺了过来,正在此时,渔船猛地一震,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当时就把船边站着的几个人撞了一个趔趄。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船身又是一震,于此同时,不知道是谁大喊道:“坏了!还有一条!”
“什么?!”此话一出,众人俱是一惊,手里掐着渔枪的熊哥跟攥着铁钎紧盯着水面的喜子同时看向我的方向,面露惊恐。等等,怎么回事!突然觉得脚下一歪,这身子 ,不由自主地就向后滑了过去,我知道,船,偏了,好像有一股子不可抗拒的巨大力量正牵动着铁皮船。
“吱——”,身后的栏杆,发出痛苦的呻-吟,蓦地回头看过去,正看见,一只闪着油光的大爪子拽着船舷,正,微微收紧肌肉试图将自己的身子扯上船头,几乎在一瞬间,我就明白了他们为何如此惊恐,也不是头一次站在生死线上的我,大脑中一片空白。
肾上腺素急速分泌,时间像是被拖长了一样,耳边,呼噜噜地一长串痰鸣,震得我肝胆狂颤,我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正看见,一个长着两只犄角的蛇头,正,缓缓地,昂起头来......
我的手里,拿着手电,手电的光束正对着那东西的脖子。
黑色的,一节儿一节儿的像是毒蛇一样的肚皮。鸡蛋大小,狭长密集的黑色鳞片。还有,那些若隐若现的白色花纹。以及,带着弯钩,既像是鸭蹼又像是鹰爪的大爪子。还有......那......看一眼就终生难忘的蛇头和两只斜插向天际的两只长角.....
龙。
蛟龙。
黑鳞怪蛟。
一只长得并不算威武,但是,极其骇人的黑鳞怪蛟。
我了个草草草草......我是不是在做梦,难道说,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蛟龙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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