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点声!”在那娇翘的小屁股上拍了我一下,我呵斥道。雯雯见了,鼓着腮帮把眼睛挤在一起,立即摆出一副很欠揍的表情来......
让她这么一弄,我真是又气又恨,一伸手抄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就势一推,便将这小妮子裹成一个球推到床边,可,没消停两分钟,这货,又咕噜咕噜地滚了回来。
“唉......”一下子将手里的书摔在被子上,我怒目而视,雯雯见了,用手机挡在鼻子前面摆出一个很无辜的小模样。我刚要开口吐槽,她,却塌着***凑过来,一下搂住我的脖子,小脸红红的,就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你不是不要了吗?”一脸好奇地看着她,我推在她的胸口上。
“人家怕你不开心。”雯雯说着,露出一个小狐狸一样的笑容,不等我明白她的意思,便掀开被角,羞答答地钻了进去。
——割——
第二天一早,约好了去宝气阁跟福伯讨教点问题,不到七点我就起床做了早餐。在楼下超市取来订好的牛奶,给雯雯热了一杯。看着雯雯拿着杯子咕嘟咕嘟地将杯子里的东西喝光,又习惯性地伸出小舌头舔舔嘴唇,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之后,一不小心,就想歪了,深感自己被这小妮子带坏了的同时,我苦笑着捏捏这小色妞儿的脸,她这乱七八糟的能耐,也不知道,是跟谁学来的。
“老公,雯雯是不是很贤惠!”龇着小白牙傻笑着,雯雯的眼睛弯在一起。
“恩,贤惠。就是,越来越不纯洁了,你看你,像不像个小馋猫。”我说着,笑容玩味地白了她一眼,雯雯知道我在说什么,捂着小脸憨笑两声才偷偷地对我说:“这些,都是我学姐教我的。”
“她教你这些做什么。”也不知道雯雯说的是哪一个,我一脸好奇地看向她,雯雯见了,张张嘴,又捂着潮红未褪的小脸不吱声了,我歪着脑袋各种打量,小妮子,只是羞答答地推了我一把,她这样,让我有些担心,死缠烂打地追问了一会,雯雯,才遮遮掩掩地对我说:“我跟学姐聊天,说到了你和艳艳姐的事,学姐说......学姐说......男人都是吃肉的,在家吃不饱就会出去蹭饭吃......所以......所以......”
“所以她教了你好多讨男人欢心的东西呢......”狠狠一撇嘴,我叹息道:“我都跟你说了好多次,我跟蒋晓艳真的没有那层关系,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以后别这样了,我会生气哦。”
“哦。”嘟着小嘴,雯雯有点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去。
“来,给大爷笑一个。”见她有点小失落,勾勾嘴角,我又说。
“嘻嘻。”摆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雯雯,一如既往地乖巧着。
其实雯雯的担心我知道,有些事情,一时间确实难以改变,自从跟三叔学了本事之后,我现在的体力,要比以前好上许多,雯雯虽然能歌善舞,身体素质也相当不错,可,一个到现在只有二十出头儿,还是提前上学了的小妮子,又如何,能经得住一个动不动就几十分钟的折腾呢。
每次都不尽兴,时间久了势必会出问题,这,或许是内心敏感的小妮子时时牵挂着的一块心病。说来有意思,身体不行,媳妇不开心,身体太好,媳妇不放心,做个男人,还真的不容易,这还能不能给人一条活路了。
想到这里,无奈之余,不由得悄悄得意了一小下,毕竟,对于一个24k的纯爷们来说,能让心爱的女人在身下婉转承-欢就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儿,要是,随随便便就能把一只小妖精收拾得不要不要的更是极为难得,可惜这种事情不好意思说出口,要不然,也能好好炫耀一下呢~
雯雯早上有课,这段时间,又要准备毕业论文的事儿,我不打算再带着这小妮子到处瞎溜达。吃完饭,先送她去学校,随后,骑着单车带着小胖球一起去古玩市场去找福伯聊天,刚跑上楼去,就看见,福伯坐在靠近门口的一张左边在跟一个漂亮女人在聊天,喜子也在。见我过来,老头子朝我的方向指了指,“喏,人来了。”
“就是他?”微微一怔,那女人一脸诧异地看着我,让她这么一弄,我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个意思?”
“人找你来帮忙的。”福伯说着,摆摆手将我叫过去,扶着我的肩膀将我按在椅子上,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这女人长得不错,年纪,在三十左右。近距离能看出来,她的脸上打着粉底,艳妆浓抹,但是,看起来是个老手,手艺很好,一眼过去,只觉得端庄妩媚像个少妇,并不因浓妆而显得太过突兀。一看她那身衣服,还有习惯性地盘起来的头发,我就知道,这女人不是银行职员就是保险公司出来的,只是我对别人的隐私没有兴趣,所以没问。
“你是祁三爷的徒弟?”很小心地打量一番,对方问道。我转头看看在一边憨笑着的喜子,木然地点了点头,“我叫祁凤鸣。您找我有事么?”
“有,当然有了。”对方说着,看了看四周,旋即摆出一副有点忐忑的样子凑近了对我说:“我爸,失踪了。”
“你爸失踪了?这种事应该找警察啊,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一脸诧异地看着她,我更奇怪了,这时候,对方神色一暗对我说:“已经失踪三天了,警察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老公怀疑他,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的,想找人出来看看。”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恍然大悟,我笑着说。
“我有一个邻居,两年前,听说过你们叔侄俩的事儿,所以......想来求祁三爷出山帮忙,按照地址找过来才知道,祁三爷,已经去世了。”那女人说着,转过头来看着喜子一眼,小声道:“他说,祁三爷虽然走了,但是,祁三爷的侄子还在,还说你的本事大了去了,祁三爷能做的,你也能做。只是,只是,有本事的人,出场费也不低。”
对方说着,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靠在椅子上,歪着脑袋看看喜子,喜子龇着大牙笑得很猥琐,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儿。
“喜子说的不错,我们这行当,很危险,一般人做不了,即便做得了,也不愿做。行内的规矩,根据不同内容不同情况,有不同的收费标准,一般,要出门的,都是一千块起底做押金,然后,根据现实情况议价,即便失手了,也不退款。您要是能接受的话,我可以试着帮帮忙,实话跟您说,我现在,基本不做了,这口饭,不好混。”
“一千块?”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那女人略显诧异地看着我。
“押金。不是全部。”犹豫了一下,我说。
“好,没问题。”对方说着,十分欢喜地拿出钱包取出一沓儿钞票,放在桌子上,“这是两千,您什么时候可以出山帮我?”
“现在。”我说着,下意识地回头看了喜子一眼,挺惊讶:“那个,绕我问一句,您是做什么的啊?”
“职员。”拢了一下头发,那女人说。
“哦。”我说着,点了点头,“那你父亲呢,他是怎么失踪的?你先跟我讲一讲吧,越详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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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长谈,也算开门见山,详细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之后,我有点后悔随随便便接了这趟活计。
这个女人,叫沈君如,跟我一样,是从山里头长大的。大五年前,沈君如大学毕业,在一家外企找了一份实习的工作,实习期满,成绩优异的她自然而然地留了下来,而后,又阴差阳错地跟比他大了将近二十岁的部门领导走到一起,现在,就是他那个秘而不宣的男朋友的私人秘书。
这年头儿,类似的事情并不少见,大家各取所需,本来也没什么,看她说话的时候遮遮掩掩,我知道,这女人,还是很在意别人的目光的,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让两个人的恋情,一直藏在地下不能见光,直到现在出了问题,她依然,非常倔强地坚持着。
沈君如的父亲,住在距离这边将近百里的一个小村子里,村子四面环山,出来一次也不容易,老父亲很久没有见到女儿了,大老远地背着山货过来,女儿特意请了几天假陪着老父亲四处走走,临走时,还揣了很多钱给他,但是,做父亲的不容易,见女儿的境况,也不是太好,沈家老汉,明面上把钱留下来,又在离开之前偷偷地把那些钞票压在家里的果盘上,等沈女士发现的时候,老父亲已经走了两天了,她心中酸楚,往老家打了个电话,但是,转过头来接到回信,家里人却说,老头子一直没回来。
这件事,可是把沈女士吓了一跳,想父亲平日节俭,或许,他是不愿意花钱打车耽误了行程,于是,她耐着性子又等了一天,再次打电话过去,老父亲,依然杳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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