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萱和海天正在浴室鏖战,忽然听到疤瘌眼的声音,屋门都没关,吓得瑾萱花容失色。
完了完了,被疤瘌眼看到了可怎么办?
“啊!”瑾萱一声惊呼,两只手拼命往后面推,想把海天赶走。
“没事,不理他!”海天捉住瑾萱的腰,咬着她的耳朵说道。
“别,别,快停啊。”瑾萱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海天正在兴头上,哪里肯轻易罢休?
急得瑾萱紧张万分,一颗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他还是不肯松手。
越是害怕,越是挣扎扭动得厉害,没能赶走海天,却让他更加亢奋。
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情况,瑾萱越是紧张,心里反而更加渴望。
浑身的神经绷住,整个身子急剧收缩,从没有过的充盈感让瑾萱兴奋到了极点。
“啊!啊!”明知疤瘌眼正往这边走来,瑾萱却忍不住连声呼喊。
有时候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嫂子!你先忙,我抽完烟进来!”疤瘌眼听到瑾萱的声音,在门口应答。
吓得瑾萱赶忙捂住嘴巴,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也不知道疤瘌眼有没有发觉。
一股热浪冲来,两人的身子猛地一震,瑾萱只觉得浑身一软,幸亏被海天抱住。
抡起粉拳在海天的胸脯上一通猛锤,虽是老夫老妻,也羞得她满脸通红。
赶忙用浴巾擦干身子,象做贼似地从浴室里闪进卧室,找了条裙子套上。
“大牛怎么没来啊?”瑾萱缓缓走出屋门,抬手撸撸头发,假装刚洗完澡的样子。
“他没来,我这刚好路过镇上,过来瞧瞧你们。放心吧嫂子!海天肺不好,哪能害他呀?”疤瘌眼吐出一口烟,把夹在手里的香烟竖了竖说道。
“接到大生意啦?”瑾萱笑嘻嘻地问道,看他那模样,应该没察觉到刚才的尴尬。
“嘿嘿,嫂子就是嫂子,真是太聪明了。”疤瘌眼傻笑几下,竖起大拇指表扬瑾萱。
镇上有个新开发的地产,刚建好房子还没开卖,疤瘌眼先去镇上打个前站,省得那些潜在的大主顾跑到别处买材料去。
虽然订单还没下来,未雨筹谋总是多点把握。
“你们那帮兄弟,就属你最精明了。”瑾萱看着疤瘌眼得意地模样,这才放下心来。
“哎?海子呢?”疤瘌眼忽然问道。
“洗澡呢。”瑾萱朝屋内一指说道。
“嘿嘿,嘿嘿。”疤瘌眼把香烟叼在嘴上,翘翘两根大拇指,贼特兮兮地说道。
“去你的!别不正经啦!”瑾萱粉面飞红,狠狠抽了他一下骂道。
“我说呀,得赶紧给我弄个大侄子出来呀。”疤瘌眼说道。
“闹闹那么大了,还不够?”瑾萱说道,闹闹可是她的亲儿子,即使生了小的,她也不会丢下闹闹不管。
“多生点嘛,人多热闹。”疤瘌眼斜着眼睛说道。
二人正在说话,涛姐拿了两个冰激凌走来。
“哎哟,我的涛姐,几天不见,越来越漂亮啦。”疤瘌眼最会奉承。
“就你最油嘴滑舌!”涛姐塞了个冰激凌到疤瘌眼的手里。
本来就生得漂亮,穿着性感的小裙子,凹凸有致的身材全显出来了,连瑾萱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嘿嘿嘿,说的都是大实话,不知道吕四通那小子,哪辈子修来的福分,讨了这么个惹人爱的媳妇。”疤瘌眼越说越不像话了。
“让你再说!”涛姐扬起手臂,作势要打,吓得疤瘌眼赶紧跳开。
三人站在廊檐下,闲聊了一会,海天还没出来。
“哎?海子咋啦?”疤瘌眼问道。
“唉,他在洗澡呢,别提了,就是个聋子!我在浴室里都听到你喊了,他躺外屋都不知道。”瑾萱进一步试探疤瘌眼。
“我说你咋答应得那么大声呢。”疤瘌眼恍然大悟。
“水哗哗的,不大声传得出来?”涛姐看了瑾萱一眼说道。
“哎!可怜的海子,伤得不轻啊。”疤瘌眼摇了摇头,惋惜地说道。
“可怜你个头!”疤瘌眼的话音刚落,海天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上的水,一边往门外走来。
“哎哟哟!我说你小子年纪轻轻的,这么早就学会养尊处优啦?”疤瘌眼对着海天的胸口擂了一拳说道。
兄弟二人打闹惯了,大日头底下也不嫌热,跟两孩子似的。
轻芸和鈡子休听到外面热闹,也从老夫子房里出来,跟疤瘌眼打着招呼。
“涛姐,正想抽时间,带你去镇上看看房子呢。”轻芸说道。
“镇上的房子?”疤瘌眼问道?
“是啊。”轻芸应答。
“谁买房子啦?”疤瘌眼对这种事最关心。
“不是买啦,马上就要开学了,子休在镇上给孩子们准备的房子。”轻芸介绍。
“哦。”疤瘌眼略微有些失望,随即又热情起来:“装修算我的,还没给孤儿院出过力呢。”
“那哪好意思呀,大伙出的力都够大的了,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涛姐真诚地说道。
“感谢?你想哪去了,不都为了孩子吗?”疤瘌眼诚心说道。
“就是,以后象我们这样的人会越来越多,最好天底下的孩子,都能有个温暖的家。”瑾萱在边上搭腔。
“对对对,我负责出力。”海天指指胳膊上的肌肉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镇上房子装修的事,就算我的了,不许跟我抢啊。”疤瘌眼指着众人说道。
“石哥打算把那片房子的装修业务接下来吗?”一直笑而不语的鈡子休插口问道。
“是啊,刚从镇上来呢。”疤瘌眼说道。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拉拉生意。”鈡子休笑着说道。
“当然介意啦!你要是不喊我疤瘌眼,就是没把我当作兄弟!”疤瘌眼最会察言观色,一听子休开口,就猜出了一个大概。
虽然开发那片地产的不是中天帝王,不过听着鈡子休的语气,话里藏着别的意思。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疤瘌眼大哥!”子休也是个豪爽的人,一下子跟大家伙融到一处。
轻芸挽着他的胳膊,把那片地产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疤瘌眼恍然大悟,瑾萱看了海天一眼,在心里给疤瘌眼竖起两根大拇指。
父母和宋姨都不年轻了,云海集团的事,迟早要接下来,她和海天的逍遥日子也不多了。
海天和瑾萱对视一眼,暗里捏捏她的胳膊。他明白妻子的意思,只是自己一介武夫,要说冲锋陷阵,绝对是一等一的好手。这要进了商海,还真没有一点把握。
“轻芸。”一众年轻人正在说笑,老夫子站在门口对着女儿女婿招手。
“来了,爹!”轻芸一开口,把瑾萱他们全都震住了。
这个倔强的妹妹,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脾气,怎么这声爹叫得这么自然?
轻芸挽着子休的胳膊,一抬头发现大家的眼神,愣了一下伸了伸脖子。
真是天大的好事,父女二人结了二十多年的仇恨,终于解开了,大伙都替他们高兴。
“唉,今晚喝一杯?”海天用胳膊肘捅捅疤瘌眼说道。
“屁!就你这副身板还喝酒?”疤瘌眼不屑一顾地说道。
“唉?我这身板早就恢复啦,不信你试试?”海天把胸脯一挺,一拳将疤瘌眼打了几个趔趄。
瑾萱一个劲地朝他使着眼色,偏偏海天没看见。
这可不能露陷,刚还跟疤瘌眼说他耳朵不好呢,可别让他起了疑心,刚才在浴室里做的那些事,说出去都丢人呐。
“哟吼,看把你能的,刚才我在外面喊,你小子在干嘛呢?”疤瘌眼提着拳头过来了。
瑾萱一听坏了,这下疤瘌眼起疑心了,刚才自己那几声根本不是应答。
疤瘌眼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稍微一向就能明白。
“你呀你,午睡得真踏实呀!刚才瑾萱在洗澡,疤瘌眼在外面喊得我都听到了,明显不待见兄弟呀。”涛姐一看瑾萱的模样,赶忙插话。
“那么多衣服就我一个人整理,大日头底下的,我都虚脱了,不然哪会睡得那么死?”海天也不笨,顺着套接的话就往下面爬。
“要不是看在你有病的份上,早就收拾你了!”疤瘌眼离开海天五六步远,说了几句狠话。
两人互相瞪着一对牛眼,涛姐和瑾萱懒得搭理,往老夫子屋里走去。
每天这个点,老夫子都会给子休施针推拿,被涛姐拉着,瑾萱不好意思离开。
进了屋子之后,轻芸一个劲的喊两人坐,涛姐倒是没事,瑾萱可就尴尬了。
客气了几句,假装走到老夫子跟前学习施针。
刚才出来得急,套了件超短裙就出来了,里面可什么都没穿呢。
幸亏是条花裙子,要不然胸口那东西可就掩饰不了了。
轻芸还没成婚,有些事看不明白。涛姐可是个经验丰富的过来人,刚才在外面一直帮着瑾萱打掩护。
进了屋子,见瑾萱老是不肯坐下来,大概知道了她的尴尬。
“瑾萱呐,这个月给宋姨的报告还没写,能不能帮我看看去啊。”涛姐问道。
“啊?孤儿院的事你最清楚啦,我哪写得出来呀?”瑾萱知道涛姐是在掩护她,索性把戏演得真一些。
“好,不帮拉倒!”涛姐假装生气,起身拔腿就走。
“哎哎哎,别走呀,没说不帮呀。”瑾萱赶紧追着她说道。
轻芸在后面看了掩住嘴巴轻笑。
看到瑾萱追了出来,涛姐白了她一眼,伸手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
“哎哟,哪里来的大美女呀,架子够大的呀!”涛姐扬着头故意提高音量。
“嘘嘘嘘,我的好姐姐,今后有啥差遣,尽管吩咐。”瑾萱凑到涛姐面前,拍着胸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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