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子到跟椒盐错说着笑话,羞得徐海妮夺门而出,哪知道在门口和陀淘撞了个满怀。
海妮满脸惊讶,愣小子却说要带她去成都。
“啊呀~走啦!”海妮一拉陀淘,低头往厅外跑去。
惹得二位老爷子哈哈大笑。
她可不愿意再被爷爷取笑,偏偏陀淘这个愣小子,好几次都是话到嘴边,支支吾吾不肯直说。
“海妮!你肯理我了?”陀淘边跑边问。
记得上次回来时,徐海妮说过,再也不理他的,今天拉着自己跑出来,难道不记恨他了?
海妮在心里暗暗把陀淘骂了好几遍,真是个傻子,不过是说着玩的一句话,他竟然记到现在。
“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海妮一甩陀淘的手,往府门外跑去。
“啊?又怎么啦?”陀淘莫名其妙,不知道哪里又得罪她了。
女孩子总是如此没有来由地生气发火,让人费尽思量。
“唏律律律”马儿一声长嘶,徐海妮在府门外飞身上马,奋蹄而去。
“喂!等等我!”陀淘跃身跳出大门,紧跟着奔马狂追不已。
很快出了镇子,海妮不但没有减速,反而狂催骏马,往大山之中疾驰而去。
愣小子发了狠劲,撒开两条腿,象追捕猎物的豹子,破风疾行。
只觉得身旁的树林植被“嗖嗖嗖”地直往后退,一眨眼的功夫,二人一前一后过了樱花谷。
这是雾飞樱的府邸,她是个好玩的女子,经常不在谷内。樱花谷西边有座小巧玲珑的寨子,那便是徐海妮的住所麒麟寨。
为了爱女,花铁鲁花了重金,亲自设计,请来能工巧匠,造出这么一座深谷豪居。
陀淘原以为徐海妮是回寨,谁想她竟然一夹马腹,枣红马没进寨门,往西边高山上跑去。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衬着徐海妮的背影,更加婀娜多姿。
人力终究不及马力,陀淘再能跑,也比不过骏马,穿过麒麟寨没多久,转过一个山头,便再也看不见海妮的影子。
“啊?去哪里了?”陀淘微微一顿步,往地上看了看,接着追了下去。
“啊!”正在他狂奔之时,忽然听到海妮一声尖叫。
“不好!”陀淘一伏身,加快步伐,往出声之处追了下去。
枣红马安静地站在原地,徐海妮摔落在地上。
“海妮!”陀淘一边喊着一边追了过去。
马儿跑得那么快,这一跤摔下去的话,肯定伤得不轻。
“没事吧?海妮?”陀淘扶起海妮,焦急地问道。
只见徐海妮双目紧闭,嘴唇也紧紧抿着,顿时把陀淘下了个半死。
“海妮!你醒醒,醒醒啊!”陀淘再也顾不得男女之嫌,一把将徐海妮抱到怀中,检查她的伤势。
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受伤的地方,奇怪!难道是震晕?愣小子自言自语。
“摸摸摸,瞎摸什么呢?”突然听到徐海妮一声大喝。
愣小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头上,心口,小腹,后背包括脸上,都被徐海妮在刹那之间摸了个遍。
“我…我我…”陀淘呆若木鸡,浑身热血都要喷出来了。
根本不敢反抗,结结巴巴说了几个字,任凭徐海妮上下其手。
张大的嘴巴还没合拢,就被海妮的双唇紧密地盖住,一条香软的温湿舌头探了进来,在陀淘的嘴巴里轻柔地搅拌。
海妮再也顾不得了,夕阳就要落山,把山头映射得金碧辉煌,虽然温度有所降低,她的体内确是热浪滔天。
给了他这么久的机会,为什么总是不见进展?今天要不把这小子拿下,实在是难以罢休。
看他呆若木鸡的神态,海妮再也不顾矜持,一把扯开愣小子的衣衫,捉住他的脖子就是一口。
“啊!”陀淘大叫一声,不知道是因为痛快还是痛苦?
“抱我!”海妮伏在陀淘的耳边,轻声下达命令。
“哦。”愣小子傻傻地答应。
双手触碰到海妮的身子,吓得他猛然一惊。就在他僵持不动的时候,海妮一把将他推到地上。
……
风继续吹,夕阳陡然一跃,海妮只觉得陀淘的身子猛地一震,一股热浪烫得她差点晕厥。
“傻瓜!”海妮轻声骂了一句,照着他的胸脯捶了一拳。想要捉住陀淘的身子,却被他轰然倒下,压得自己透不过气来。
“我…我我…”陀淘伏在海妮的身上,又开始结巴。
“小样!刚才怎么不结巴的呢?”徐海妮爱怜地摸着陀淘的脸问道。
这玩意真的全靠本能,看陀淘的模样,之前肯定没接触过女人,原本海妮还想引导他,哪知道愣小子居然反客为主,如此猛烈简直势不可挡。
要不是海妮的体格好,还真受不住他的折腾。
“嘿…嘿嘿…”真的不知道他是天生结巴还是假装腼腆。
气得海妮扭了扭腰,本是姑娘家的小儿女常态,哪知道又把陀淘的潜能激发。
从未有过的狂涛骇浪骤然而起,海妮再也无法忍受,高亢的声音响遏行云。
“别…别别…”徐海妮的拒绝实在是软弱无力。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欲拒还迎,口中明明否定,一双手却抓住陀淘,死也不肯放松。
黑暗之中,陀淘的两只眼睛,好像捕猎的雄狮,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海妮也不需要他怜悯,猛烈地冲击是她唯一的渴求。
……
“这下乖了吧?”海妮轻抚他的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道。
语声出奇地温柔,似乎担心他又一次的爆发。
陀淘趴在海妮的胸口,软山绵柔,紫尖轻突,还有心脏跳动的声音……
“我要带你去成都。”歇了好长一段时间,陀淘才缓过劲来,搬过徐海妮的脑袋,瞪眼望着她说道。
好像这句话对他十分重要似的,不说出来或者得不到她的许可,会让他伤心至死。
“傻蛋,都是你的人了,还不随你?”海妮脸上的红云未褪,说话的口气温柔至极。
“真的?”陀淘一下子蹦了起来,身子一凉,赶忙双手捂住紧要部位。
倒是海妮大方,静静地望着他轻笑不已。白嫩嫩的身子躺在朱褐色的山石上,被皎洁的月光一照,象蓝田温玉。
“给你。”海妮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熊牙。
“熊牙?哪来的?”陀淘扯过衣服,把海妮拥如怀里,轻轻盖住。
对于山里的猎人来说,熊牙不光是宝贝,也是自身能力的证明。
就像陀子到那天跟椒盐错打赌的事,也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
“爷爷给我的。”海妮给陀淘戴到脖子上。
“你爷爷打的?”陀淘问。
“啪”“哎哟!”
“你爷爷不是我爷爷啊?”徐海妮抽了陀淘一巴掌,娇声喝问。
“是是是,我都忘了,嘿嘿嘿。”愣小子捂着脸颊,傻傻地笑着。
“忘了?才那样就把人家忘了?”气得徐海妮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大声呵斥。
“没没没,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陀淘赶紧举手发誓。
“哼!今后要是敢找别的女人,老娘杀了你!”徐海妮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哎哎哎,我可不敢呀,只要你一个女人就够了。”陀淘龇牙咧嘴。
不是这样的呀,瑾萱姐和小叶姐都不是这样的呀?难道女人真的是老虎?
二人打打闹闹,身上的余热也就退了,陀淘担心海妮受冷,赶忙给她穿好衣服。
一催枣红马,往麒麟寨奔去。
“孙小姐,请沐浴。”麒麟寨的下人前来禀报。
“好的,晚饭送进去了吧?我都饿了。”徐海妮捂着肚子问。
她要和陀淘共浴,麒麟寨里有天然的温泉,一边洗澡一边喝酒吃饭,那是最浪漫不过的事了。
“哇!你可真会享受,我还没这么洗过澡呢。”陀淘没在水里,羡慕地望着浴池的天花板。
“舒服吧?以后你是我的人了,想什么时候洗就什么时候洗。”海妮摆出一副女寨主的架势。
“嘿嘿,嘿嘿。”陀淘又傻笑了,一嘴白牙被雾气弥漫着,真傻。
“来!干一杯!”海妮豪爽地举起手里的酒杯,在陀淘的杯壁上轻轻一碰。
“干杯!”愣小子乐呵呵的捂住肩膀,一只手举杯相迎。
起初陀淘还有些害怕,毕竟还没告诉爷爷,就和徐海妮那个了。
但是见了海妮的豪气,又有雾气掩盖着,逐渐才不在拘谨。
二人洗完澡,就歇息在麒麟寨里,宽大的欧式大床,足有四米来宽。
“哇塞!你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啊?”陀淘问道。
海妮不禁暗暗神伤,想起杨天啸来,麒麟寨本是花铁鲁给女儿女婿打造的府邸,天啸在世时,还没建造完毕。
这么大的床,也是自己一人。
“哦,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事了。”这次陀淘倒变得机灵了,一下子就看出来海妮在思念天啸。
“不知…不知他可安好?”海妮忽然变得文嗖嗖起来。
常年跟爷爷在一起,多少熏染了不少书卷气。海妮坚信,她的天啸哥一定在天堂里歌唱,为她和陀淘的未来歌唱。
“放心吧,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的那种!”陀淘肯定地点了点头,一把将徐海妮拥入怀中。
麒麟寨里,弥漫着爱的味道。
这一夜,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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