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梅家的第一天,我没有见到茹芳。
我开始心急,我命人将碎新院翻了过来,也没有找到茹芳在哪。
我在屋内踱着步子,心急火燎。生害怕茹芳出了什么事。
正在我担心之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夫人!!夫人!!找到茹芳了!!”
“在哪里?!”
“刚刚有人出门时,发现茹芳躺在门口,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立马就慌了:“赶紧去将军府找秦大夫过来!!救不活茹芳要你们统统陪葬!!!”
“是是是!!奴才马上去请!!”
“这怎么可能,茹芳怎么会这样呢。”
看着茹芳身上满是血迹与被打过的鞭痕,我的心就像被刀子捅过一般疼。茹芳到底受了多大的伤害,脸色竟然是一点生气都没有,我紧紧攥着茹芳的手,泪水已经忍不住悄然落下。
久久看着茹芳都未睁开的眼睛,我已是越来越心慌,越来越着急。
秦大夫转过身来,有些悲哀的对我说:“宫小姐,茹芳恐怕是不行了。”
我狠狠的盯着秦大夫,抓住他的衣领以命令的口气说:“不可能,你给我救活她!!救活她!!!”
“真的无能为力了。”
我不管秦大夫说了什么,很固执:“你给我救!!你给我救!!!”
秦太夫是将军府里年轻有为的大夫,医术自然是好,我相信他。他平静的说:“好,我就在施几针,如果茹芳再不醒过来,你们就准备后事吧。”
我的眼神一直在茹芳身上,从未离开:“废话少说!赶紧救!!”
秦大夫给茹芳扎了好几针,也没见茹芳醒过来,我不相信茹芳就会这样睡过去!我不相信!!
“宫小姐,茹芳的伤已经渗到了血液里。看起来是常日被人施与刑罚,那血都是黑色的,定是给茹芳吃了什么毒药,所以茹芳才会这样。如果是刑罚倒还好,可是那毒药分明就是,,”秦大夫说道这里停住了,他好像不忍说出口,我紧紧逼问:“分明是什么?!”
“夹竹桃。”
听到夹竹桃这个名字有些可笑和愤怒:“夹竹桃?!!何人如此狠心竟然给茹芳下了夹竹桃!!”
秦太夫素日里和茹芳的关系就很好,我生病经常是茹芳去请秦大夫,可是秦大夫为何没有一点悲切,他缓缓说:“目前还不知,只是茹芳现在已是醒不过来了,还望小姐早日送茹芳安生。”
我回想起与茹芳曾经的点点滴滴,我就越不相信茹芳会这样白白死掉,我冷冷的质问着秦大夫:“安生?我才刚刚回来,茹芳就要走了。这是惩罚吗?还是在说毒打茹芳就是给我的一种威示!!”
秦大夫的面上真的很平静,如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先告退了,还有什么未说的话,大小姐你就对茹芳说了吧,趁她还能听见。”
我摆摆手,无奈而空洞:“走吧,走吧,都走吧。”
守在屋内的所有人都离开了,只有我和茹芳。
“茹芳,我在这里守着你,一直守着你。就像你当初守我一样,无论我说了什么了,做了什么,你永远都是那样不离不弃。”
我在屋内哭的肝肠寸断,而屋外的人却是笑的不知所措。
梅清溪笔挺的站在门外面,面若白霜。许是昨日的挨打让梅清溪今日这样没有一点精神吧,梅清溪淡然冷冷笑着,听着我那嚎啕的哭声,他许是很开心了吧。昨日对梅清溪的挨打,今日茹芳的境况,我想这可能就是一半好一半坏吧。
我竟然还能想的如此开,也真是没心没肺。
谁人说的就一定要对某些事物而感到悲伤。即使面上再装的无比镇定,可是内心早已是翻涌不停。
秦汉良走到门外时,已经绷不住了,他努力试着不让眼泪流下来,可是还是禁不住那摧残。
表面上装的波澜不惊,秦汉良对茹芳早就心悦着,如今茹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走了,他难道就真的也一点都不痛心。
有时候,这样的方式会以最坏的了解来结束。在最好的时刻不要辜负,在最坏的时刻也不要离开。
“小姐,小姐。”
屋子内怎么会想起一个微弱的声音,这声音,这声音是茹芳的!!
“茹芳!!茹芳!!!”
确实是茹芳在唤着我,她醒了,她醒了!!
我拼尽所有力气喊着:“秦大夫!!”
在外面的秦汉良猛然一惊,定是知道出了什么事,赶紧撤了回来。
梅清溪听见过来的脚步声,连忙藏了起来。
“咣当!!!”秦汉良开门的声音很响亮,看来他是真的着急了。
“怎么了?!是茹芳醒了过来吗?!”
“茹芳刚才轻轻唤着我的名字,手也微微动着,你看她是不是还有生还的可能。”
秦汉良扶上茹芳的额头,又掐了掐茹芳的人中将一颗药丸给茹芳服了下去,晌久,茹芳缓缓睁开了眼睛,我的心也落下了。
我轻轻问着躺在床榻上的茹芳:“茹芳,感觉怎么样?”
茹芳灿灿笑着,对我说:“小姐,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看见茹芳努力撑着笑容,我真的不忍心将茹芳留在这梅府,如果当初不是我的意气用事,茹芳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我心疼的说:“茹芳,你好好歇着,现在不宜讲太多的话,等到日后你有了精神,我们便彻夜长谈。”
茹芳微微答应着:“恩。”
我与秦汉良将门轻轻关上,留了几个丫鬟在房内照顾着茹芳。
我知道秦汉良没有说实话,我冷静的问着:“茹芳身上的伤到底是什么回事?”
“据伤势来看,像是受了刑罚,而这种刑罚,只有官员才可动用。”
听秦汉良这么一说,我心中也就有了底:“好了,我会彻查到底,你去告诉表哥,三日之后,回宁国。你替我好好照看着茹芳,这一段时间你就不要回将军府了。”
秦汉良应着:“我知道了,我会一直守着茹芳。”
“好了,我哭的有些乏了,先去睡一会。”
我着实是有些身心俱疲,一回来就出了这样的事,看来有必要筑起那带血的围墙。
而宫花与秦汉良的对话一一被梅清溪听了去“宁国?宫花和宁国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说宫花真的是宁国的奸细?”
就因为这个短暂的对话,引起了一场必要的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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