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深黑,梅府的下人也都三三两两,今晚我还是住在碎新院,也是最后一晚。
怎么会觉得冷飕飕的,许是晚上没有加件衣服吧。
“你这样是作何?!”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抵在了我的脖颈,而这个拿刀的人就是怵蕴。
“要你的命,你不好好在天牢里待着,你出来就是个祸害。”想不到刚刚还与我齐齐而坐,谈论哥哥的怵蕴竟然如此费心将我引到这来要杀我。
似乎这个处境对我没有太大影响,我冷静的说:“我不畏惧你那刀,也不畏惧你的人,你只需要告诉我是你想要杀我,还是另有其人?”
怵蕴冷笑着:“当然是我想要杀你,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一山不容二虎。在梅家也只有我才可以是这主位,而你应早些退下去。”
“梅家的主位你没那个资格。”
“既然我没资格,那明日也就没你这个人了。”
怵蕴说着就要将短刀割入我的脖颈,说时快我立即将那短刀夺下,搭在了怵蕴的心口。
我看着怵蕴惊慌的表情,冷冷的问:“你认为出在一个将门世家就真的一点功夫也不会了吗?”
“你不愧是莫从秋的妹妹,也不愧你隐藏的这么好。”听到这个声音,我为之一震!这是梅清溪。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已经掉入了圈套,原来是梅清溪与怵蕴定的计,而我全然不觉的就掉了进去,真是疏忽大意了。
我收会了抵在怵蕴心口的刀,讽刺的对梅清溪说:“你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听说你还与宁国有联系?”
“宁国”梅清溪是怎么知道的?!定是那天我与秦汉良的谈话被梅清溪听了去,不然根本没有人知道我与宁国的关系。
我一口否决:“宁国?呵呵,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梅清溪那以前善慈的眼睛里时时透露着无比的欲念:“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梅清溪的头脑可真聪明,我以戏谑的味道回应:“对了,经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要和表哥去一趟宁国呢,需要什么就来告诉我吧。时候已经这么晚了,就不要再出来做这种鬼祟的事情了,你们安好。”
我将那短刀扔在了地上,轻蔑的看了一眼怵蕴,冷冷说:“以后别再做这种事情了,免的让人心烦。”
怵蕴嘴角撇过一丝冷笑,她的笑又是在说明什么呢“宫花,我怵蕴虽然以前和莫从秋有过一段过往,但那只不过是愚蠢的过往。如今,梅清溪才是我怵蕴真正想要得到的人,今后,我们便走着瞧。”
我这次与平常不同,完全就是从内到外的冷静。
梅清溪盯着宫花离去的背影沉沉的对怵蕴说:“宫花,你有太多的秘密了。蕴儿,你告诉岳父好好在宫内留意着宫花的一举一动。”
“这个你自然不用操心。”怵蕴回答的很干脆。
梅清溪紧紧握着拳头,冷冷说:“宫花,我势必要将你所有的底细挖出来。”
怵蕴听见有人过来,赶紧对梅清溪说:“我们走吧。”
“好。”
回到屋内的宫花将门关的死死的,拿出那个小箱子里的立令,很踏实的在手中握了握,狠着说:“宁致息,你虽然给我了宁国的立令,但是在我后背的东西永远都无法抹去,我确实恨你,但我也要感谢你。梅清溪,锦扶,你们都在给我编织着网,而我们都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罢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摸样?!”屋内怎么会想起一个如此严厉的声音,那么这个声音就像是哥哥的。
我很淡然的回答:“哪位?”
“慎儿,你到底做了什么?!!”
果不其然是哥哥,我进屋之前还是没有检查屋子里到底有没有人,总是在疏忽这些小细节。我看着哥哥那日渐憔悴的脸,心中不免有过一丝哀伤,但我还是很平静的说:“我做了什么?!你看到我做了什么就是做了什么?!”我越说越觉得气愤,开始失去控制:“姑姑的死,母亲的死!还有我们宫家垂死挣扎的时刻!!你何曾明白过?你何曾知道这些人为宫家在付出着什么?!!”
“可是你也不能够用自己的性命去这样做,有好多的办法,你何必要选择这样的方式呢。”哥哥还是一如既往的用他那种教诲的强调来跟我说话,有时候哥哥真的就是妇人之仁。
“当时我如果知道办法,我还能够去宁国吗?我还能获得这宁国的立令吗?如果不是我现在用着块立令来换取宫家,你觉得宫家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永世风光吗?你觉得你们还有可能活到现在吗?这无一不是我用自己的性命换来的。即便是用性命,我也要赌一把,但是我现在赌对了,我又何尝不是对的呢?又何尝不是一种办法呢?哥哥,有的时候心软就是一种无形的懦弱。”
“慎儿,为什么母亲临走前说要让你撑起宫家,不是因为你是长女,而是因为你可以豁出性命去为宫家,而我,远远不及你的半分。”
我看着哥哥,很平静,很平静的说:“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既然无法弥补,那就尽力挽回。哥哥,今后希望你可以像在战场上那样坚韧不屈,这样我不在宫家的时候,也就可以全然放心了。”
哥哥怜心的看着我,真挚的回答我:“哥哥听你的话,不想在看见你这样拼命我却无动于衷。我还一直坚持着自己的所观,而去忽略了正在用性命来拯救宫家的你。”
我淡淡回答,因为着实累了:“恩。”
哥哥虽然看到我这个样子,但还是又问我:“你对怵蕴的影响怎么样?”
怵蕴就在不多长时间也问过哥哥,而哥哥现在又来问怵蕴,这其中定是暗藏着什么,我没有隐藏直直问哥哥:“你和怵蕴什么关系?”
“曾有一段痴恋的过去。”哥哥的回答很简短,神情上是难掩的涩涩哀伤。
我冷冷的看着哥哥回复:“我对怵蕴这个人,不做任何的关系,而像她这样的女人,恐怕风月阁里多的是。”
“怵儿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一个可以拿刀的人很明显就不是一个泛泛之辈,看来哥哥应该很清楚怵蕴了,我问:“那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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