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颔首,赞同竹澜的话,我也明白宁致息是一个可以靠得住的保护罩,所以有些途径,必须从宁致息哪里走,我回答竹澜:“你说的很对,我会去见宁致息的。”
“这一次,我希望一切都会好。”竹澜的话中带着深深的期盼之意,我有何曾没有祈祷过呢。但始终都是事与愿违,无可奈何。
“恩。”我只有这样轻轻的应答竹澜,因为我想不出其他的话,也不知该怎样回答。
毕竟有些事情,对于我们实在是令人深思,令人心酸。但仅仅只是这样,也会被指责,这样做的方式又究竟是为了什么?复仇?不完全是,宫家光明磊落,那些人眼红,他们心眼小,他们一个个都都对宫家处于了偏见,不是被逼无奈,是走投无路。
“好了,我去找茹芳,问问她这些事情。”说着我就起了身,竹澜也跟着我一起从凳子上起来,她说:“万事小心啊。”
我点点头:“我明白。”
我去找了茹芳,路上我着实心切,因为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何锁兮落知道我掉入云崖地下之后,还会每月十一准时的来寄信件呢?这件事情有蹊跷,我虽然不能够明白到底是我的问题,还是锁兮落的问题,但最终的结果我想应该会明了。
从走廊处没一会就到了茹芳门前,我没有敲门,而是轻轻问道:“茹芳?你在吗?”
“小姐,我在的!”
茹芳说着,就将门打了开来,她看我心里一喜,笑着说:“小姐,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进屋再说吧。”
我找了凳子坐下,凝视着茹芳,一开始,我就没有好好看见过茹芳,如今,我才能摸摸茹芳的脸,看看她是瘦了,还是胖了。
我叮咛道:“你瘦了,多吃些。”
茹芳微微叹气,回答我:“唉,小姐走了,我一点胃口都没有,现下里对什么也都提不起兴趣了。”
听见茹芳的回答,我有些生气,茹芳还是这样倔,我只能尽力的安抚着茹芳的心情,我知道她这么长时间以来不容易,可是毕竟我也不能够这样耽误茹芳,我讲道:“怎么能这样呢。我不是说过了吗?要你好好吃饭,不管我发生什么,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的。如果我真的死在了那云崖底下,你难道就要在宿疆一辈子吗?”
“即便在宿疆一辈子,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小姐的愿望是什么,茹芳就会替小姐办到!”茹芳的小任性又来了,又在顶撞着我。
我苦笑了笑,对茹芳掏心的叮咛:“傻茹芳,你不要这样想。我死了,没什么。可是你呢,你还很年轻,你的父母亲他们也都在家里等着你回去,找个好人家,过一辈子,不是一件很安逸的事吗?听我的话,这一次,你回去,回家去。”
“小姐!不是说过了吗?你不要在赶我走了!!我一点都不想离开你,你不要再说了!”茹芳继续打断了我所想说的任何话,我也就只能由着茹芳的性子来。我明白我在这样说下去,茹芳肯定会将我拒之门外的。
“好,那我不说了。你想清楚吧。”我只有再次无奈以这样的方式来结束,我顿了顿,问道:“茹芳,你可知道锁兮落还是会每月十一来信件的对吗?”
茹芳点点头,毫不犹豫的回答我:“是,锁姑娘每月十一都会来信件,而且每一次的信件内容几乎都与梅府,锦扶这一干人等脱离不了干系。”
我问道茹芳:“你记忆犹新的是锁兮落给你的哪一份信?”
茹芳的神情似乎也变得严肃了起来,她说:“大概就是不久前的一封书信了。里面的内容真的难以置信,当时,我打开信纸时,我就有过一丝忐忑,毕竟锁姑娘每次寄来的信最多不超过十行,可那份书信足足有两页纸那么多。里面的内容更是无比真相。”
我颔首:“你说,我听着。”
“锁姑娘所写的内容很复杂,但却条理清晰。开门见山说的就是梅清溪是卫蕴的儿子。”茹芳的话让我猛一震,锁兮洛为何会提及到梅清溪?为何会说梅清溪是姑姑的儿子呢?我乍然问道:“姑姑?!茹芳?你没有记错吗?他竟然会是姑姑的儿子?”
“小姐,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我着实有些急促,我觉得这不可能是真的,一定是杜撰,一定是杜撰。
我点头回答:“好。”
茹芳说着:“锁姑娘说那日她特意去听了烟尘与叶夕的对话,内容是她第一次知道的这么丰富。梅清溪的父亲就是容州,是容修的父亲,但却真实姓梅,叫做梅州。我想小姐第一次见梅清溪也会觉得梅清溪很清秀对吗?”
我点点头,示意着实是这样。
因为我第一次见梅清溪时就觉得他很清秀,我也对茹芳说过这个想法。
茹芳继续说:“而卫蕴也很清秀,那硬净则是跟了梅州。还有那梅清溪过去所给小姐戴上的那玫翡翠戒指并不是梅家的,而是卫家的。而这件事情,容修大人也知道,只不过他从来都不会提起,所以梅清溪就是卫蕴的儿子,也是小姐姑姑的亲儿子,更是小姐的表哥。那梧淮就是从前被夫人带兵剿灭了的岚国的圣元皇太后。”
茹芳说的句句连贯,但我却听的出神“我居然和自己的亲表哥成了亲?理论上虽是可以,但我却接受不来。对于容修和宫儿我也是极力支持,可这种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我却不敢相信。有些事情果真还是要身临其境,才能够明白。”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宫家,为了毁灭宫家。夫人的死也是她一手促成,小姐姑姑的死也是她!而她这么做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复国,更是为了得到那宁国被尘封的秘密。如此一来,她就可以坐拥天下,而其他国都都将会变成陪葬品。”茹芳越说我觉得茹芳在气愤着什么,我知道茹芳跟我跟的久了,有些习性也是像了。
我质疑的问道茹芳:“宁国尘封的秘密?是什么?”
茹芳摇摇头,无奈的回答:“我也不知道,锁姑娘的书信内容上面也并未解释,看来锁姑娘也不是很清楚了。”
我微微叹息,说:“我知道了,茹芳。我去问问宁致息。”
茹芳知道我有些承受不了,关怀的问道:“小姐,您没事吧?”
我摆摆手回答茹芳:“我没事,我没事。”
茹芳似乎很迫切,她的眼神之中是满满的关怀:“那小姐我陪您一块去吧,我害怕您会压制不住性子。”
我婉言拒绝茹芳:“不用了。茹芳,你这几日好好歇着,你也累了,我自己去问他就好了。”
话罢,我就对茹芳交代了一些事情,心不在焉的推开门,去找了初九。
这种情况下,我怎能又表现的相安无事呢,我只有在他们这样,可是关乎表面,我就不能够这样做了,梅清溪?姑姑的儿子?梅州就是那个可恨的男人?姑姑骗我说那个人在引州,我也就真的相信了,却没想到,近在眼前。
我该怎样,我该以哪一种方式去忘记呢?还是我不该相信呢?究竟到底是谁?!为何要这样折磨着我,我才刚刚有了坚定的信念,到头来,终究还是会被打回去。
但,梅清溪既然是姑姑的儿子,那么梧淮是在利用着梅清溪?!
想到这里,我立即提起了心,这件事情早日告诉梅清溪,早日可以让他解脱,但我该如何告诉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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