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初九的房间,我的脸上几乎是被吓的惨白一片。我全身都有些微颤,我紧紧抓着初九的手,额头上已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初九的神情似乎也很难看,他质问我:“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就像是身不由己一般,我看着初九的脸,他的脸为何在此刻怎么那么像梅清溪的那张脸,我松开初九的手,冷冷的盯住他:“梅清溪?!梅清溪!!你为何,”我自己说着,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初九将我紧紧抱住,他耐身安慰道:“我们不想他,我们不想他了。”
我知道我是受了刺激,我为什么承受不了?我还要报仇,我不能够让情绪左右我的思想,我紧咬着牙关,慢慢的恢复了平静,我抱歉的对初九说:“抱歉,初九,我刚才因为知道了一些事情,误把你当作了他,你没事吧?”
初九摇了摇头,他紧紧锁着眉,安慰道:“我没事,最主要的是你没有事就好。”
我轻轻叹了口气,还是觉得愧疚初九,再次对初九说:“实在抱歉。”
初九笑笑,温睐的看着我,说:“没事的。”
我顿了顿,想了想没有将茹芳对我说的话告诉初九,沉默良久,我才不忍于口的对初九说:“我该去找宁致息了。”
“我陪你一起去吧。”初九的眼神里很迫切,可是我全然不能够将我与宁致息的对话让他知道。
我挤出一丝笑,婉言拒绝初九:“不用了,我一会就会来,你帮我熬碗花粥吧。”
初九知道了我的答复,也没有什么不情愿,他点点头,回答我:“恩,我知道了。”他停了停,继续嘱咐:“路上不安全,我派人送你过去。”
我颔首答应:“恩,好。”
索性王府离皇宫只有半刻的路程,商量事情也比较方便。如若远些,那么想必有些事情做起来会很困难。
我还是如从前一样,来到了宁致息的书房,红袖也在,她永远都是在那个位置。眉头始终紧锁。
红袖见我进来,微微福礼,我轻轻一笑,问道:“那晚还没问过你是否安好,你可怪我?”
红袖笑了笑,说:“情理之中,没有什么怪不怪的。你还是如从前一样,谦谨始终都没有变过。”
红袖的话让我联想到了自己再也不能够这样了,如若再这样下去,很可能会再次掉进深渊,我脸色骤然一变,对红袖说:“抱歉。”
红袖一怔,挑眉问我:“为何会说这样的话?”
“或许在刚才我还是如你所说的那样,但今后,我可能再也回不到那个宫花了。我希望你们能够体谅,也希望你们接受以后的我。”我不觉得我说这样的话是一种乞求,我只是想把自己所要改变一些的话,告诉他们。即便她们不接受,我也会是如此。我没有退路了,再像从前一般的性子,我随时会被情绪左右。
我会顾忌这个,担心那个,性子不会被压制,一切都会被拆穿,会被杀死。
我太懂得我自己了,如此便再也不能恢复从前那模样。
红袖摇摇头,说:“我们或许更喜欢那个时候不顾一切的你,你只身一人来到宁国,闯进那朝堂之上,毫不避讳什么。以致你对皇上所说过的所有话,都是那样直言不讳,我很欣赏那个你。”
我苦笑着:“那个时候到底是任性,还是勇气,还是真的胆大妄为呢?我想是因为对姑姑的思念,想查出真凶的力量促使着我吧。”
宁致息停下了手里的事,从软榻上起来,朝我这里走过来,他的神色是说不上的感觉,那里面多了些忧郁与那开明,他说道:“当时,我听说宫里的刺青师说,她们为你刺青的时候,你一声都没吭过,就连疼你也没有说出来。换作我,我何尝不疼不痒。而你呢,那么隐忍,那么坚韧,你又有何不可?”
听到宁致息说的过去,我心悦的笑了笑,说:“或许真的是胆大过头了吧,才会忘记了叫疼吧。不过,那个时候,到现在我很钦佩买个她。‘’我这次来,是因为要问宁致息那宁国的秘密究竟是什么,我继续问宁致息:“你们宁国可有什么深埋多年的秘密?”
“秘密?”宁致息的脸上似乎很茫然,难道根本就没有?
我锁着眉,继续说道:“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很多人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你们宁国的秘密。”
“我知道了,你所说的应该就是宁国的藏事吧。”宁致息说的淡淡然,似乎就像什么无关紧要的事一样。
我问道:“那是什么?”
“那只不过是一个纷传的流言而已。已经很久远了,想不到现在竟然成了真的,不过,宁国还真有秘密,那个秘密只不过就是那宁国地下深埋着的宝藏了。”宁致息的回答似乎很淡然,难道果真就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吗?那么她们为何又要千方百计的去这样做呢?这不符合常理。
“宝藏?如果是宝藏,会对她们有用处吗?”我顿了顿,思索了一会,立即反应了过来,对宁致息讲:“为了复国,他们已经有了足够的兵马,那么,金钱?这些宝藏会帮助她们修建国都?难道是这样?”
“你说的没错,宁国藏事宝藏可以供宁国生存百年。”回答我的是红袖,红袖说的可以供使宁国生存百年的话,那么梧淮也一定是要的就是这笔宝藏了。她可以用来肆意挥霍,可以将岚国壮大起来,这么说来,有几分这个意思。
宁致息珉了一下嘴,问道:“红袖说的很对。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这样一个人。”
我点点头,回答他:“你说。”
“路无期。”宁致息的眼中闪过一丝跳跃。
我随即问道:“路无期?你也认识他?”
“是,他是宁国人,也算是这宁国的官宦,前些日子,我听说他在你们宫家。还有,他为了宫家,身上已是伤痕满满。”宁致息的话让我猛然一惊,路无期他真的在留意着宫家?保护着宫家!
听到路无期伤痕满满,我不禁心生愧疚,立即问道:“他出了什么事吗?!”
“近来在调养着身体,并无大碍了。”
听到宁致息的回答,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毕竟还是会去忧虑会担心路无期是否真的安好。
我微微叹息,垂下眸子,说道:“我到宿疆之前,曾嘱咐过路无期,让他留意一些宫家,也帮我查查是谁在幕后操控。可没想到,把他也连累了进来。”
“连累倒算不上,最主要的是你,重新归来。”
这个声音是“路无期?!”就像我第一次见他时,跟他所对话时一般,他的声音没有变过,那么人呢?有没有改变什么,是不是因为伤势而憔悴了些呢,我转过身,看着从门口笑盈盈进来的路无期,我顿时心安,他看起来很精神的样子,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
“这么久了,你居然还能记得我的声音,真是令我感慨。”路无期说着便哈哈大笑起来,初记得,他好像就是这样的性子,只不过,那怀里似乎好像还抱着一只肥猫,那个肥猫有些眼熟,是“七夕?!”
它都这么肥了?圆滚滚的。看来路无期给七夕的伙食太好了,想来七夕现在跳都跳不起来了吧。
路无期一来,气氛顿时就热闹了起来,就连红袖也是温和的笑着,宁致息也露出那不多见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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