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对我讲诉道:“花殊的父亲是花都朝廷中的肱骨之臣,也算得上是权倾朝野了,我想宫花你应该也了解花都的花家吧。而花殊的父亲本来是犯了很大的过错,花家应该是被诛的,可是,在这个紧要关头,是花殊的母亲承担了所有的罪名,而花殊的母亲自然也就得到了死亡的下场。可是花殊的父亲却是在认为他自己的妻子盖过了自己的风头,他觉得花殊的母亲这样做,是在自取其辱。可是,花殊的母亲,却用自己的性命换来的花家的存活,也换来了花殊的成长,在我看来,花殊的父亲也着实不应该去指责什么,他自己做的不够好,他自己犯的错,却要别人来承担,说实话,我看不起他。”
听了红袖的话我才知道了未娆当时在绣锦阁说的是什么意思了,我有些感慨,回答着红袖:“没想到未娆会将这件事压的这么深,不同与我,我只关注着的是复仇,所以说,我没有未娆那样的心胸。”
红袖微微笑了一下,说道:“人各有志,我们都不同,所以说宫花,你的路还很长,是漫漫的复仇之路。”
我没有回答红袖,只是与红袖并排走着,而红袖也并没有问我为什么。
可没有一会,我却想起一件事情,我对红袖说道:“我前脚走,你后脚跟我来锦州城……”
时间似乎很快,又到了该离开的时候,我觉得我刚才还在与红袖谈着话,却没想到现在天已经亮了。
没有一点困倦之意,也没有什么要交代好的事情了。
没有告别,没有解释。
我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引州城,虽然身子抱恙,但骑马还是可以。一路上快马加鞭,连夜就赶到了锦州城。
锦州城的城门大开着,似乎洛宗汕已经与锦扶沟通好了的,不然,这城门是不会打开的。
这次事情还得多谢了洛宗汕呢,接下来就已经去暗隐阁了,不知道这一任的主子坐的了安稳,用阴谋诡异坐上去的位置想来也做不了多长时间,那些停在渡口的船只,也应该要开放了,那是一条很快速的捷径之路。
可是,就在我要进城门的时候,却被守城的士兵拦了下来,他满脸疑心的质问着我:“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为何还要戴着面具!”
这守城士兵还真是谨慎,我回答道:“身体不适,脸上全是伤口,所以才会戴面具。”
那守城士兵不依不挠的继续问着:“什么伤口?!”
“脓包,此次前来是专门为了医治,我想大人您应该不会阻拦的吧。”我没有任何的惊讶,因为我知道我这副样子是肯定会有人问起的。
那守城士兵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快进去吧!”
我对那守城士兵说道:“多谢大人。”
索性是虚惊一场,不然被堵在城门外可就难办了,无疑就会暴露。
我牵着马来到了一家客栈,将马停在了那里,是因为牵着马一点也不方便,毕竟我要去的那个地方是常人不能所触及的。
这一次,就已经赌好了有去无回。
从前,还有她在身边护着,但如今,却是失了她,也是在试探着我到底能不能够独当一面。
而我也给自己留了一天后路,我没有那么傻。
已是黑夜了,行动起来很容易。
我又来到了那个曾经在熟悉不过的地方,还是什么都没有变。虽然宫家毁了,虽然大战触发,可是这里,还是一成不变,可见,这里的生存能力是有多强。
华丽家族的表面,阴暗噬血的内心。
这也是暗隐阁很好的伪装,我已经有好多年都没有来过这里了,我并没有退出这其中的纷争,我只是去做了一些旧事而已,如今这一次,是为了夺位而来。
门口还是几个家丁守着,但我手里现在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自己是暗隐阁里头的人的东西,这下难住了。
“站住!什么人?!”果不其然,我被拦住了。
出师不利,看来今天的日子没有那么的欢愉。
我淡淡回答:“我是来找任以然的。”
听到我说出任以然的名字,那几个家丁面面相窥,似乎是在商议着什么,其中一个家丁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禀报。”
我告诫着那个家丁:“告诉任以染,故人来了,就应该亲自出来迎接。”
那家丁停住了脚质疑的看着我,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大的口气!”
我回答道:“你只要把我刚才的那句话告诉任以然,他就会明白。”
“好。”那家丁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我,便急匆匆的去找了任以然。
“姑娘,为何要带着面具?”这个说话人的声音是如此熟悉,我看向他,原来是刘管家,他手上提着红灯笼,看起来是闻声而来了。他为人和善,也在暗阁里当差十几年了吧,但是他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我委婉说道:“自然是因为需要戴面具,所以才会这样。”
“原来如此,但我觉得姑娘好像一个人,而且姑娘方才也说了,是故人来见我家老爷。那么姑娘是否认得我呢?”刘管家的眼力一向很好,这次就被他一眼瞧了出来,当然,不能够就因为刘管家,就自己承认了吧,我没有必要谁都告诉。
我断言:“不认得。”
虽然我的话语凌厉,但刘管家还是回答的很和善:“那就是老奴认错人了,冒犯姑娘了。”
我淡淡言:“无妨。”
刘管家忽然作礼对我说道:“老奴还有事,先走一步,就请姑娘多等等了,盼望着姑娘日后可以重新回来,老奴定当鞠躬尽瘁。”
我猛一惊,刘管家肯定是看出什么来了,所以,他才会作礼,而且会这样对我说。要知道刘管家可是对暗隐阁内重要的人才会作礼,如今,对我作礼,想来刘管家他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只不过他没有说出来而已。
我虽已察觉,但却也不能就顺意着刘管家知道了我,而摘下面具吧。
我颔首示意对刘管家的敬重,毕竟刘管家曾经也帮过我不少事情,我顺势就接着刘管家的话:“日后那就多多劳烦刘管家您了。”
刘管家只是笑了一下,便转身离开,刘管家的那个笑容意味深长。
许久时间了,都没有见那个家丁出来,我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这任以然坐上了暗阁阁主的位子,架子还真是大了许多。
正当我想着,那家丁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哎呀,这位姑娘,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怎么?你们阁主没有过来吗?还是说你们阁主的架子就是一贯如此!”我话里透露着别样的嘲讽,因为我知道任以然这个人是怎么样的,既然这个家丁都这样说话了,想来任以然是觉得可能是另一位故人吧。而我这位故人早就命丧黄泉了,既然如此,那不如就和任以然开个玩笑吧。
那家丁鞠躬道歉着:“实在是抱歉啊!姑娘,我们阁主正在与阁内的各位主子商量事情呢,所以一时之间是抽不来身的,还望姑娘您见谅啊!”
我早就知道了任以然的这一套,冷然道:“废话少说,带我过去。”
那家丁赶紧做出请的手势,答应道:“是是是!姑娘您这边请!”
其实这阁内的路我是认识的,但是我得表现的像是好久都没有来过一样,说实话,我确实好久都没有来过了,但路却记得十分清楚。
阁内的事物都还是那样,只不过好像少了很多的点缀,而那些点缀就是我所种过的芍药花,走了一段路,未见过一株,所以说,有人全部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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