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人是不是任以然,我就不清楚了。
但想来,拔掉我所种过的芍药花的这个人想来也是恨我,他才会拔掉的吧。
似乎,恨我的人也是那样的多,但我却不知道有多少,他们是谁,说不一定那天我就会死在她们手里。
而暗隐阁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搜集情报消息,专门做一些越界的事情,以及刺杀那些达官贵人,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可以利用暗隐阁来暗渡船只。
那家丁带我来了阁内的主堂,便瑟瑟的对我说道:“姑娘,到了,您请进去吧,我先告退了。”
暗隐阁的主堂吗?我轻佻的看了一眼紧闭的主堂大门,就好像沉静死寂了一般,而我即将推开的这扇门内,等待我的会是什么呢?
我缓缓推开了这扇沉重的主堂门,吱呀吱呀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刺耳,但却清脆悦耳,也不知从什么开始紧张了。是害怕见到什么人吗?为何心跳的这么快呢?我必须抑制这样的扰乱。
我紧皱眉头,控制着这样的情绪,等到那扇门全然被打开了的时候,我又恢复了原样子,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我戴着面具,所以不会担心别人看到我快速骤变的情绪。我的步子坚实而缓慢,等我刚走没几步的时候,门咣当一下,乍然关闭。
再当我看向主堂内的时候,座无虚席,第一眼我就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的任以然,他还是喜欢深黑色的衣服,眼里的寓意是那样的深沉。我掠过了他,又看向了他的身旁,他的身旁是谁?衣服上绣满着青翠竹,我又向上看了看,这一刻,让我惊讶,那张脸还是那样的好看,就如同倾国之姿一般,不同于别人的很多是沉稳与冷静,是啊,她就是青之花,看来,她已经成了任以然身边的人了,或者说是任以然的枕边人。
我又打量了几个坐在重要位置的人,其中一个女子看起来是那样的高贵,清冷的气质随意都能感受的到,那双眼睛里似乎没有一点点的杂质,脸庞也是无可挑剔,更像是名门闺秀的做派。似乎像是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子,但却记不起来了,吶,看来,任以然拉拢了不少愿意为他效劳的人,就连青之花都在为他做事,那么,任以然的能耐也是毋庸置疑了。
我双目如同奔流一般盯着任以然,淡淡说道:“看起来是又添了新人进来,遣派了那些原来的老人吧,亦或者,你把他们全部都杀掉了。”
一瞬之间,这些人的目光顿然投向我来,或许是因为我的语出惊人,又或者我是敢对任以然质疑,反驳的人了吧。
任以然应对自如的回复着我:“哦,是吗?看来你很清楚这暗阁里的规矩了,方才家丁来禀报说是我的故人,要我前去迎接,你也真是好大的架子!”
我向前走了几步,微微笑了一下,淡淡言道:“架子大的不是我,而是你,任以然。”
任以然气息骤变,他紧紧捏着椅子的扶手,逼问我:“你很了解我吗?你为何要说成是我的故人呢?恩?为什么要戴着面具?!你根本就不是暗阁从前的人!你是谁?!”
从前任以然与我说两句话就知道我已经是谁了,可是现在,任以然全然就不知道是我,有了更好的把握的可以将任以然击的溃崩了,我笑了一下,凝视着任以然,问道:“我问你,可知道宫花?”
“什么!?”任以然的表情很令我满意,是那种惊慌失措的模样。
而所有的人都已一种诧异的表情看着我,难道说她们都恨宫花,恨我?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呢。
我看向青之花,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波澜,看起来是并不在意我是否活着或者死亡,因为她恨我。
我佯装着说道:“宫花啊,我所说的故人就是宫花。”
任以然顿然起了身,质问道:“你是她什么人?!”
我略过任以然的质问,直接说出了这次来的另外一个目的:“不重要,我这次来是要你帮宫花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将宫花停在渡口的船,重新启动。”
就在这时,青之花突然开口说道:“她已经死了,有必要去调动那些船只吗?你也是在异想天开。”
任以然听见青之花的回答,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得意的笑了一下,冷嘲道:“开玩笑吧,宫花已经死了,那些船只现在是我任以然的了,你想要有没有那个本事啊!”
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看来任以然是不肯了,那么就得继续打乱他的思绪了,可他身旁还有青之花,也是一大难题,更何况这主堂内坐着的人都是阁内的重要之人,她们肯定都是站在任以然那一面的,我现在等同于困兽。
我一但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肯定会被任以然杀掉,但是,有时候往往是这种过激,才会扳回一成,既然我敢来,那么我就可以安然无恙。
“这位姑娘,你的口气还真是太大了,那么多的船只仅靠你一人吞并,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宫花早就成了亡人,所以,更加不可能。”我望向说话的男子,他我从来没有见过,只不过他说出来的话就像是斟酌得当。
看来,个个都是人才,任以然的本事也是大。
任以然听着那名男子说的话,微微笑了一下,说道:“墨玉说的就是我想要所表达的意思,你还是趁早离开吧。”
那名男子的名字叫做墨玉了,只可惜他说的话并不足以让我分心,当然也包括着任以然。
接着,又是一名女子告诫着我:“奉劝你一句,快些离开吧,不然得罪了阁主,那么下场会很残忍的。”
立即,就有人附和了起来:“是啊,姑娘,你这身子恐怕是遭受过什么重病吧,如此纤瘦,又孤身一人,还是快些离去吧,我们阁内的规律你只要不触犯,就不会有危险的。”
听她们话里的意思,更像是在怜悯着我,七嘴八舌,如此聒噪,真是叫人心烦。
我微微笑了一下,言道:“在我离开之前,我要对一个人说句话,麻烦各位给我这点时间。”
墨玉淡淡道:“请便。”
“多谢。”
我提步走向任以然面前,他对与我似乎没有一点点的防备,他轻蔑的看着我,似乎像是在嘲讽我一般。
我诡异的笑着,突然一把捏住了任以然的脖子,他懵了神,一下子并不知道怎样反抗,这也正好让我有了可乘之机,我笑得开怀,冷嘲道:“是什么?你是什么?!任以然,哈哈!我告诉你,这一刻,你是阶下囚,你是被禁锢的罪犯,你没有资格坐上这个阁主之位,因为你卑劣,因为你污浊!因为你虚伪!!”
我又加深了手劲,我看着任以然被我捏的满脸通红,他怒目圆睁的盯着我,我知道任以然已经彻底被我激怒了,所以我,在这时刻更要让任以然的怒气爆发,我知道他是不会对我动手,但是他身旁的青之花很有可能会将我杀死,我希望的是青之花给我一刀,因为她恨我,我必须用尽全力逼迫,而生死由命。
我的心性就是这样,奇怪而极端。
我继续笑着,讽刺着他:“所以说,你只是个活在阴暗里的污浊之人,任以然,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知晓!而我今天,就是要让你知道你所做过的那些虚伪之事,挤兑了别人觉得很好吗?诬陷了别人觉得应该吗?!你这个用谎言用虚伪来填满的虚荣心,是那样的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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