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蔑的看着梅清溪,他许是心中不满了吧,他费尽心思所要得到的东西,现在就轻而易举的在我手中,也倒是真有些难为他了,难为他的手段如此愚蠢。
我冷眼看待着梅清溪,平静如水道:“我所用性命换来的东西,是你们永远都无法得到的。即便你们费尽心思,用尽手段,可最后,却依然只是得到那一点点落魄兵力,还有什么权利,在我的眼中,都像是被我丢弃了一般的残废而已,可怜可悲,你还在用那些东西跟我谈合作,残渣剩饭是没有什么用的。”
而此时此刻,梅清溪居然还在给我上话:“万里挑一,看重的不是多,而是精。即便你的手里拥有的是我无法所达到的。可是这恰恰显示了你的做法,是错误的。你的手中所持有的权势虽然大,可是不精。但在我的手中,全部都是精兵悍将,能人异士。所以说,这些东西,在于的就是这些,也指不定你选择了跟一些愚蠢的国都合作,最后只将自己所拥有的东西,买的什么都不是,以至于最后你自己都会崩溃。”
梅清溪可真是讽刺,他就仅仅想凭着元国落魄的兵力,以及青家的那点力量,就想与各个国都来抗衡,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他梅清溪也就根本不会拿捏这其中的权衡利弊,觉得自己聪明绝顶了,可是,仅仅只是凭着那点兵力是根本就不行的,即便他身边有足智多谋的人,可是他所拥有的兵力已经被限制死了,根本毫无作用。
我冷嘲着他:“一派胡言罢了,在于精?梅清溪,落魄元国的兵力再加上青家,总共也就二十来万兵力吧,就算你的兵力强悍,可是,盛世帝都的兵力,大胤国的兵力,宁国的兵力!哪一个都能够让你们惨不忍睹。如此大言不惭的话留给自己就好了,无需多言。”
梅清溪的神色在此刻也已是恨意重重了,他的眼神之中多么的愤恨,他自己所打的如意算盘在此刻也亦是全部空落。
而我也全然不会恐惧他的这个样子,因为,没有什么好恐惧。这就才是真正的他,装腔作势,惺惺作态,这个样子,才是他。
内心无比阴暗,说起来,他要比我狠多少倍呢,刚才的装模作样差点就叫人相信了他呢,但如今看来,是我眼拙,看不透他了。
“你!宫花!不要想扰乱我什么,我从小就知道什么叫做权衡利弊,今日,也用不着你这样百般强调,再者,你以为你真的可以一手遮天了吗?并没有,因为没有人可以臣服于你,你只不过是一阶女流之辈,所以,你想都不要想。”梅清溪说的如此笃定决绝,也看起来他的确是胸有成竹的。
可对与我来说,也仅仅只是片面之词罢了,风言风语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的意志衰退,一点一点被这些人云亦云,捕风捉影而伤害,而摧毁,那就太不值得了。
虽然人云亦云的确叫人感到无比烦躁,但是,断了那个源头,一切都会消失,背后嚼舌根子的下场只会是死,而且死的很惨。
真是太好笑了,梅清溪说出这样的话都不觉得羞耻,他自己作的死也定然是要他自己来承担,我就是要刻薄的讥讽这他,我嘲讽:“女流之辈又如何?敢问你梅清溪难道是男人生的吗?”
而此时此刻的梅清溪显然是发怒了,双眼通红,就仿佛要把我吃了一样,他突然一把捏住了我的脖子,咬牙切齿:“你太得寸进尺了!你永远都是那个贱人!你永远都得不到这天下!永远都不会得到!”
就在我快被梅清溪捏的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青之花拔出剑来,毫不留情的划在梅清溪捏我的那只手上,梅清溪断然松开,而我也因为刚才梅清溪那样的突如其来,而感到焦躁与烦闷。
我缓了缓,越想越觉得心有不甘,他有什么本事对我出手?真是太可笑了,从前的帐都还没有算,他现在又是自己在这样去作死,且让他得意着吧,有的是好东西让他受着,急什么,万万是不可急切的。
我既然能够东山再起,我就要让他梅清溪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而现在也的确不是时候,就让他好好享受些最后无语伦比的欢愉之日,反正他所剩无几,他所拥有的东西都会一点一点的消失,而他自己,也会慢慢溃崩,直至他疯癫,安心赴死,那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我也根本就不着急,我既然可以隐忍这么多年,那么根本就不在乎这一刻,也不急于现在,而且,他梅清溪这个样子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承受得来,他爱怎样就怎样,干我何事。可是他的后头,全然都是要由我来掌控,梅清溪,等着瞧吧。
也不得不说,青之花的这一剑真的是解恨,我看着梅清溪手背不停滴落着鲜血,我心里就觉得十分畅快。
我依旧咄咄逼人的讽刺着他梅清溪:“得寸进尺的人究竟是谁!你梅清溪自己心里清楚!天下?我得不到,那就毁了它,而你,你们,想都不要想!”
我笑了起来,笑得那样丧心病狂,我就是要让他们每个人都知道,我所要达到的目的就一定会达到,任何的挡路之人,那么就只有死路一条。
梅清溪那狠厉的眼神倒真是叫人觉得恐惧啊,可真是害怕,只可惜,他现在就如同敝履一般,作为姑姑的亲生儿子,他是那样的令人厌恶,令人费解。如今,他依旧谎话连篇,的确,家族利益已经影响到了他,更何况他还有梧淮那样一个冒名顶替的母亲,梧淮果真是贱到底了,她还要插手梅清溪的一切,如今,梅清溪可真是拜他所赐了呢,终于活成了她梧淮想要的那个样子。
而就算梅清溪现在已经知晓了一切前因后果,可是他依旧还是什么都没有变,还是一如既往。该怎么来形容他,他的现在,或许,他早就已经对于这些事情而麻木到底了吧,我也可以谅解,毕竟,他有一个如此悲惨的身世,的确叫人怜惜。
我也从来就未想过要劝阻他梅清溪什么,既然他我行我素,那就继续吧,反正最后终究是会毁了的,而我却是一点都不担心。
梅清溪冷冷笑着,笑得那样诡异,我倒是不想看他,我转过身,淡然道:“青之花,嫣茹,到此为止。我们走吧。”
只听得青之花冷笑了一声,警告道:“梅清溪吗?这一刀只是给你的警告罢了,以前,宫花纵容你可以为所欲为,可是现在,你没有那个本事,也没有那个资格。如若在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就要你的整只胳膊留在这里。”
青之花说的那般淡然,但是她话语之中的狠厉之意却是叫人觉得凉意嗖嗖。
而今天青之花为什么会这样来警告梅清溪,这其中的缘由我也自然知晓,这一切,只不过像是一场迷惑的梦罢了。
我仍旧淡然,平静道:“以后,不要再有这种借着要事幌子的办法来搅扰我了,难保下一次,你们,就会血溅当场。今日,是你洛宗汕和梅清染的大婚之日,我给你们面子。下一次,就不要怪我无情了,走吧。”
沉然,我们就这样坦然的走出了洛府,没有人阻拦,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敢阻拦。
真是咎由自取,梅清溪真是活该。
接下来,我该好好歇歇了,但计划都是永无止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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