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卓,不可以对大夫无理!”左长老沉下脸来怒喝自己的女儿。
“阿爹,你怎么也相信她的鬼话,万一她动机不纯,害了你,到时候我们杀了她也迟了。”叫阿卓的女子一脸的不屑。
“这位姑娘你有这种想法也算是正常,毕竟我们素不相识,但是诺儿可以用自己的性命去保证,左长老的病情根本不算什么,七日就会痊愈,如果诺儿说的有半句谎言,甘愿受罚。”许诺儿淡然一笑,不耐其烦地解释道。
“哼,话是这么说,到时候万一我阿爹有个三长两短,要你命有什么用?”阿卓一点不动摇。
“你这样的女儿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不希望自己父亲病快点儿好,而是在哪儿一味地怀疑大夫,那不治好了,反正和我许诺儿,没有一点儿关系。”许诺儿一瞧这家伙是个木头脑袋,顿时倔劲上来了,不客气地道。
“哈哈!原来我们的大夫也是有脾气的,我说嘛怎么会如此好的脾气,原来一直都是在控制着,这才是大夫您真实的性格对不对?”男人哈哈大笑着问道。
“对,我不是没有脾气,而是觉得有时候没有必要发脾气,但是对这种阻挠自己父亲就医的女人,我真是无话可说了,不知道这女儿可是亲生的?”许诺儿看似玩笑的一句话,顿时令现场气氛显得十分的尴尬。
“确实不是亲生的,她是老夫看着可怜捡来的。”左长老哀叹一声,将这个寨子里公开的秘密告诉给许诺儿。
许诺儿也是一惊,怪不得她从那个女人眼里瞧不出意思的关心来,而全是狠厉,好像全世界的人都亏欠她似的。
“你们,你们胡说什么,我不过是信不过她的医术而已,她那么年轻,说知道她是不是医生?”阿卓极力为自己辩护者,一双眸子躲躲闪闪,极力掩饰着什么。
“呵呵,看医术只凭年龄来评定似乎有些不妥,我的医术可以名师真传,医术好坏其日便见分晓,你放心好了,这点小病在愚笨的大夫也不至于治死人。”许诺儿瞧着她,淡淡地道。
“大夫说得有理,我们给他七天时间,反正我们寨子里也找不到比她更优秀的大夫了,索性就相信她一把就是了。”男人点头表示支持许诺儿。
“是啊,这女娃虽然年纪轻轻,但是老朽的病,她说的一点儿都不差,我也相信他。”左长老一脸认同。
“但是我还要说一句,就是找药材的人和熬药的人一定要是信得过的,不然到时候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我希望能亲眼瞧着药材入锅。”许诺儿想了想,觉得应该讲丑化说在前头,尤其是那个养女,她是一百个不放心,她可不想稀里糊涂被别人当qiang使。
“好,大夫所言正合我意,那我派专人过来采药熬药,大夫和本大王负责监督。”男人点头表示赞同。
闻言,阿卓的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显得十分的不自然,她确实恨透了许诺儿,真倒霉在哪抛出了这么一个野女人。
一切都安排好了,许诺儿跟着男人离开了左长老的家。
“大夫,你似乎对阿卓又些偏见?”男人突然转身开口问道。
“不是有偏见,是不信任她,要是正常的女儿巴不得我早些治好老人家的病,但是她眼里没有这种急切不说,行动也是百般阻挠,正常一点儿的人都会看出她的反常。”许诺儿也不隐瞒,实话实说。
“嗯,此话有理,我也早就发现些眉目,但是不愿意这是事实,怕左长老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为了阿卓他一生未娶。”男人叹息着。
“哦,那是够宠爱这个养女的了,但是这个养女未必把他当成最亲的人,不然就不会这般冷漠了。”许诺儿也有些被震撼了,原来左长老对这个阿卓付出了这么多。
“就是因为付出太多,所以才不能接受这个孩子对他的不闻不问,对他的不孝。”男人冷冷地道。
“我们打个赌,晚上去瞧瞧那个阿卓在干啥,到时候让左长老知道她的真面目。”许诺儿笑着提议道。
“好,正好我也闲来无事,我们去瞧瞧。”男人笑着点头。
夜幕降临的时候,许诺儿和男人按约好的地点,偷偷潜入左长老的庭院。院子里花草树木茂盛异常,两人很容易找到了藏身之地,只要他们小心谨慎,很难被发现。
一轮弯月挂在高空,两人蹲在花丛中,静静地等待着精彩一幕的出现。
就在两人蹲的感到腿麻的时候,他们瞧见了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闪了进来。
“喵喵,喵喵”闪进来的男人东瞧瞧西望望,而后学起了猫叫。
许诺儿顿时来了精神,看来此行没白费,有情况,好戏在后头呢。
进来的男人等了半晌,终于瞧见阿卓偷偷摸摸地从吊脚楼上提着裙摆走了下来。
“阿卓,你可想死我了……”男人急不可待地上前抱住了阿卓的柳腰,嘴里说着情话。
“嘘!小声点儿,你想死啊,让阿爹听了,看不打断你的腿!”阿卓娇斥地点了点男人的额头。
“宝贝儿,那老头儿不是快不行了吗,我们害怕他做什么?”男人绿豆小眼一瞪,毫不在意地道。
“本来看样子是撑不了几日了,但是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个野女人,非得给老家伙看病,而且还放出豪言,七日老家伙的病就能痊愈。”阿卓气呼呼地说着。
“哦?有这事儿,那个女人在哪儿?”男人脸上杀气正浓。
“应该被大王保护起来了吧,我看那个狐狸精算是把大王迷惑得北都找不着了。”阿卓一脸的羡慕嫉妒恨。
“宝贝儿,你不是吃醋了吧?你可千万不能吃着锅里的望着盆里的,那让可对不住我对你的一片深情。”男人意味深长地说着。
“拉倒吧,你对我情深,要不是因为你觊觎我阿爹的左长老之位,你现在恐怕早就搂着那个阿萨呢吧?”阿卓气哼哼地不领情。
“哪能啊,宝贝儿,你在我心里那是最好的,别人都比不上你的一半儿。”男人瞧着一脸醋意的女人,忙花言巧语地哄着。
“我们该怎么办,阿爹不会同意我们俩在一起的,他更不会吧职位让给你,我们如何是好呢?”想起来烦心事儿,阿卓推开了男人,一脸愁容地道。
“反正老家伙也不是你的亲爹,不行我们就让他快点儿西去算了,到时候他的一切自然而然就都是你的了,我们也不怕任何人阻拦了对吧?”男人脸上露出狠意,不由地提议道。
“不,不行,他怎么也是把我抚养长大,我不能那么不仁不义,那样会遭天谴的。”阿卓反对道。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一直这么偷偷摸摸的吧?那老家伙顽固不化,他就看不上我,你说我有什么办法。”男人撇了撇嘴,一提到那老家伙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现在不能轻举妄动,那个野女人和大王提议,熬药的人都是大王亲自派来的,我都上不了近前。”阿卓一想起白天的事儿,就怒火中烧。
“哦?大王竟然如此信任她,看来这个女人不简单啊?”男人眼里顿时闪着火焰,只不过瞬间即恢复了清明。
花丛中偷窥的两人被外面的两人弄得面红耳赤,他们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竟然能把他们两人捆绑在一起,许诺儿也是服了,本来还像朋友一般的两人,顿时觉得气氛有了些微妙的变化,似乎有些压抑了。
两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顿时将目光收回,再一次投向院子里的两个人。
两人研究着如何除去左长老,然后夺其家产,那个男人更是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将阿卓挑逗的娇喘连连。
听着阿卓如猫叫一般的叫声,许诺儿的俏脸红了个彻底,真没想打这种情况下还能瞧见这种限量级的表演,这对男女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也够开放的了。
不过还真是有点儿后悔和一个陌生男人来看这种野鸳鸯戏水了。
“你,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在这里做出这种事情来?”左丞相拄着拐杖,艰难地走下吊脚楼,被眼前的一幕气得差一点儿喘不上气来。
“糟老头,你管的也太宽了吧,我们是两情相悦,你管天管地,还管人家鱼水之欢啊!”男人一点儿惧意也没有,反而趾高气昂地。
“你,你们不知道羞耻的东西,来人啊!把他们绑起来!”左长老气喘吁吁地喊了一声。
“哈哈!你的那几个侍卫早就喝酒去了,我给他们十两银子,他们明早能起来就不错了,今晚我就送你见阎王去,没准在哪儿,阎王瞧你爱管事儿,兴许还赏你个一官半职的,何乐而不为!”男人嗤笑着,突然从腰间拔出匕首,凶相毕露地踱向左长老。
“阿青,不要——”阿卓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大喊一声,想阻止他伤害左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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