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洞的烛火昏昏沉沉,映着两人交缠的气息。
孙悟空攥着李悟清的手腕,指腹摩挲着他腕间的薄茧,声音带着未散的沙哑:“不说话也没用。”他抬眼,金瞳在暗处亮得惊人,“记住了,不准再替俺去死。不管是不是灵山的阴谋,不管你到底是不是灵山的人——都不准。”
李悟清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突然笑了,眼底还带着未干的湿意,却比任何时候都清亮:“我就是不想让你死。”
话音未落,他突然俯身,翻身骑坐在孙悟空腰上,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这吻带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不像刚才的试探,更像要将彼此的气息揉碎了融进骨血里。李悟清的手扣着孙悟空的后颈,六耳微微竖起,捕捉着他胸腔里骤然加速的心跳,像在确认这份心意的真实。
孙悟空愣了一瞬,随即反手按住他的后背,加深了这个吻。金箍棒不知何时被扔到了一边,此刻他怀里的温度,比任何神兵利器都更让人心安。
“傻子……”他含糊地骂了一句,声音却软得一塌糊涂。
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石壁上,缠成一团解不开的结。那些关于身份的疑虑、关于阴谋的算计,在此刻都成了背景板。重要的是,他不想他死,他也不准他死。
就这么抵死牵绊着,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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