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华的脸有些红,她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想救个人却是越救越麻烦!不过已经救了再难也得硬着头皮上。
“反正你一会儿也要去县衙,就带她一起去吧,正好我也去逛逛。”华容华极力的劝说着。
“你不是刚从县城回来,还用去逛吗?就不怕再走到什么水潭边上让水鬼勾了魂儿去!”想起这女人背着自己跑到县城又突然闹失踪,给自己添了那么大的麻烦,公西楚心里又升起一股怒气来,昨晚下手还是太轻了,早知道就让她一直瘫在床上好了。
“呵呵!”华容华干笑,也对自己昨天闹了那么大乌龙的事儿挺不好意思的,不过知道有人能这么担心自己,心里又莫名觉得很开心。
“哎,你当时是不是吓坏了?”华容华碰了下他,脸色有些红。
公西楚险些喷出一口血来,自己在这儿生气,她怎么好像还挺受用的?
华容华游移着目光笑着道:“其实你不用太担心我了,好歹我也练了几天不是?那两个想打我坏主意的人都让我给揍了呢!哎 ,你别说,揍人还挺爽的!难怪你总是喜欢动手!”说到后来,她竟有些兴奋了,原先的羞赫心全都不见了。
“对了,那姓王的姐弟究竟怎么回事?还有你那个房东,竟带着她儿子跑了,不过你放心,我已经让阿浩帮忙追了。等人追回来你想怎么处置他们?”公西楚突然想起这件让他失控的事,不由想征询一下挨欺负女人的意见。
谁知华容华却一脸愕然,“处置?处置他们做什么?”
公西楚皱了皱眉,“他们如此算计你,你不会就这么算了吧?”这女人有这般心软?当初她对自己可是以牙还牙的!
“我不是已经揍他们一顿了吗?干嘛还要处置他们?再说我就一小老百姓,又不是什么王公贵族,也没权力去处置人家啊!要不,我再去揍他们一顿?”华容华眼见男人的脸越来越黑,不由小心翼翼的问道。
公西楚放下手中的剑,直接将女人提到自己面前,双手扶着她的手臂,“爷给你这个权力,是杀是剐全凭你高兴!”开玩笑,他的女人也是别人能惦记的?
华容华被吓的都要说不出话来了,杀人?让她杀人?天,饶了她吧!不由结巴着道:“不、不用了。反正我已经出气了。”见男人的眉头依旧深锁还没有伸展的迹象又道:“对了,还有姜寡妇,她要是回来了,我也得去揍她一顿去!”
“就打一顿就算了?”公西楚有些不满,这女人怎么就对外人这么心软?
说实话,只打一顿就连华容华也觉得不解气,可让她杀人她还真做不到,上次公西楚在她面前杀人到现在她还偶尔会做恶梦呢!
想了想,华容华突然两眼一亮,“我想到报复他们的法子了,保管让他们有苦说不出,而且我们还不用两手染血!”
公西楚挑眉,这女人能想出什么好主意?该不会又是不些不疼不痒的处罚吧?
“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华容华双眸锃亮,握着拳头恨恨道:“王婶子不是想给她兄弟找媳妇吗?姜寡妇也是女的呀,而且单身,就让她们凑一对狗咬狗去!”
想了想又一下耸下肩膀来,“可我又不是媒婆,怎么可能让她们成一家人啊?再说我做媒人家也不肯听我的呀!”
公西楚的眸光闪烁了下,这个主意尚可,而且只要他在中间再做点手脚,保证那对夫妻能过的水深火热!见女人有些垂头丧气,不由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放心,这事儿交给爷了!”
“啊?你去做媒?”华容华讶异,这男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具有媒婆的潜质呀!
“你也太小看你男人了吧!”公西楚哂笑,“放心,结果保准你满意!”
这信心满满的话勾的华容华心里直痒痒,“那我也要去看!”
“可以。不过你以后再不许招呼都不打就往外跑!这回只是几个老百姓,险些就害的你翻不了身,要是碰到个厉害的山贼土匪什么的,只怕你哭都没地方哭去!”公西楚也是有些后怕,这个女人若是就这么死了,那自己会……
华容华有些心虚的干笑两声,“好了,我以后会注意了!其实我也是没意思,山上就剩我一个人,就想去县城转转,谁知道就碰上这么糟心的事儿了?出了城我就想着把马喂饱,谁知道它就走到那水潭边去了……”
公西楚额上青筋直蹦,合着这事儿还怨那匹马了?
“不过我也找到好东西了!”华容华猛地想起来自己挖的那些草莓秧,急忙往外走,边走边喊,“莫言,我的东西你放哪儿了?”
莫言将一个脏乱的包袱交给华容华。
“这是什么?”公西楚嫌弃的直皱眉。
华容华却宝贝似的小心翼翼打开包袱,“这是我在山上挖到的草莓秧,还有摘的草莓!”她拿起已经脏的不成样子的大荷包,打开一看,摘的草莓早就成浆糊了,还染透了茶包。
她又往夹层里摸了摸,银票和银子还在!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莫言一眼,到不是不信他啊,实在是自己跟银票有仇啊,上次好几百两都在自己眼前化成了灰烬,这个得紧着看呢!几乎每天都得摸上一两次才能放心。
莫言看着华容华那动作不由得直翻白眼,华娘子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他是那么贪财的人么?向主子告了声便退出去了。
公西楚也直皱眉,做为他的女人怎能这般小家子气?可他还来不及说教,就见这女人从一块被染的通红的帕子里拿出一小块红彤彤的东西朝自己递了过来。
“喏,这儿还有一个整儿个的草莓,你尝尝,酸酸甜甜的挺好吃!”华容华献宝一样把那颗草莓举到他嘴边。
“拿开,脏死了!”公西楚下意识的打掉那只脏手,待听到女人的痛呼声一下反应过来,看着抱着手低头的女人一时有些尴尬,半晌才道:“那个,我刚不是故意的。”
过了会儿,见华容华仍是不说话,反而是把掉到地上的草莓捡了起来将和那块脏帕子一些收了起来,然后卷起那些已经焉儿掉的秧柯就往外走。
“哎……”公西楚想把人叫住,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真是,自己不是已经道歉了吗?
一直到吃午饭,华容华还是在躲着公西楚。
“喂!”公西楚等的不耐烦直接把那小女人揪了出来,“你还别扭什么呀?那一下我又不是故意打你的。”
“我没别扭啊!”华容华语气正常,可看上去就是不对劲。
公西楚憋闷了半天却一点儿火气也发不出来,最后不耐的道:“行了,你跟那个女的说,下午我要回县城,她要去的话让她跟黄庄头借辆牛车去吧!”
华容华的眼睛亮了下,脸上终于有了别的表情,“不用了,我骑马带她去!”
“随你!”公西楚目的达到,转身便走了。
等到下午要走时又出了点岔子,春娘不会骑马,华容华也不会带人。
看两人捣鼓半天也没捣鼓明白,公西楚的脸黑了,“莫言带她,要不就别去了!”
一句话把想要反对的两个女人全都震住了,华容华乖乖的自己上马,春娘也红着脸坐到了莫言的马上。
一路急驰,一下马春娘就吐了,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惨白。
公西楚直接往后衙走,对莫言道:“带她们去门房那儿候着。”
李文浩见公西楚急匆匆的找自己以为他是为了昨天关起来的那两个村民,万没想到竟是因为前段时间自己审的一桩杀人案!
“怎么?阿楚是不愿当护卫改当捕快了?”李文浩心情有些不舒畅。
“你想我给你当捕快?想什么美事儿呢?”公西楚白了他一眼,径自道:“那案子确实有隐情。”
“隐情?有什么隐情?当初那周铁郎(春娘表哥)被人送来时就是被抓个现行,人脏俱获,不止有众人证词,而且他也没有喊冤,怎么今天你到来替他喊冤了?”李文浩对自己审的案子很清楚,不觉得那男人有哪里冤枉了。
公西楚的脸色有些黑,都是那女人爱管闲事儿,弄的自己现在要被人这般挤兑,等着,这笔帐他记下了,早晚有算回来的一天!
“我没说他冤,他确实杀了人,但却是失手误杀!”公西楚便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
李文浩惊的站了起来,“有这等事?可当时在堂上他怎么什么也不说呢?”
“他若说了不就将他表妹牵扯进来了吗?”公西楚到是明白周铁郎是怎么想的。
李文浩在原地转了两圈又啪地一拍桌子,咬牙道:“简直是有悖人伦,畜生不如!险些害我判错了案?就应该把那老不修抓来砍了脑袋。”
“他要来个死不认帐呢?反正除了春娘一人的口供根本就没有其他证据!”公西楚不觉得能把春娘的公公绳之于法,“当然,你要想直接上刑给他随便安个罪名也可以。”
“胡说,本官岂是那等昏庸之人!”李文浩冲公西楚直瞪眼。
“行了,我先走了,一会儿去趟大牢,有人要见这周铁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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