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好疼!”华容华伸手去扒他的手,可却反被制住了双手。
“喂,公西楚!”华容华突然有些慌了起来,心中隐隐不安。
很快,她的不安就变成了现实,“你干嘛?有病啊!”华容华奋力的挣扎着,这男人有病不成,大白天的怎么就在外面扯她的裤子?
男女力道本就悬殊,何况华容华的那三脚猫功夫还是人家手把手教出来的,很快,她就被镇压了。
华容华用力挣了挣却发现两只手腕还是被紧紧的系在梯子上,身子半吊在空中,仅脚尖才能着地。
而且还不止如此,没了带子的束缚,裤子也褪到了膝盖以下,罗裙下面仅一相自制的四角内裤,剩下的皮肤凉嗖嗖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公西楚!”华容华咬牙,血液上涌,一下子红了脸,有心抬脚踢他,却又顾忌自己下身半裸的样子不敢动手,只将满含愤怒眼神的双眼瞪向始作俑者,却发现那男人正在解腰带。
华容华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当机,这男人在干什么?他不会的想要在太阳底下干那事儿吧?“喂,你……”
公西楚根本就不理会华容华的惊慌,他直接撩起衣襟开始解裤头上的系带。
“你想干嘛?”华容华顾不得自己的下边空荡荡的,手腕被勒的生疼,直接荡起身子,抬起两只脚朝男人身上踹了过去,想让这个危险有如野兽一般的男人远离自己。
公西楚抓住她的脚,整个身子欺了上去,抬起左手抚了抚华容华有些发凉的脸,“怕了?”
“我……”华容华慌了慌,突然满含委屈的瞪着他,“你、你干嘛绑我?你说过不再绑我的!”
“那我和你一起绑!”公西楚解开吊在梯子上一端的绑带转而缠绕在自己的右手腕上,“我们绑在一起了,这回可以了么?”
可以个屁!华容华急的想骂娘,她的手不还是动不了么?而且自己也被压在了院墙上,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本想发火的华容华假意的扬起笑,“那个,相公,咱不闹了啊……”
“我没闹,我只是想让你和我一起告诉那院里的男人,你究竟是谁的女人!”说着,公西楚左手托起她让两人离的更近,同时把脸埋在女人的脖颈间用牙齿一颗一颗咬开华容华衣服上的盘扣。
告诉?怎么告诉?告不告诉人家不都知道,华容华恼了,这男人完全没法勾通,“喂,你再不住手,我就叫了……”
“叫吧,大点儿声,让那个男人也听见!”
该死的臭男人,当自己不敢么?谁要陪他在这儿疯?华容华果真的喊了出来,“牛丫,救我!奶娘,奶娘……”
喊到一半华容华才想起来,奶娘和珍珠去上街了,牛丫被华容华支到隔壁送草莓了,莫言等人又被公西楚赶了出去,这院子里只剩他们两人,以她的身手又只有被镇压摆弄的份儿,一时间华容华突然心灰意冷起来,难道今天就要跟着这个疯男人大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羞人的事儿?关键是她根本就不想好么?
公西楚终于融入了女人的身体,弄得华容华惊叫出声。
华容华感觉自己随着衣服解开,冷空气慢慢侵袭到皮肤,她连心都跟着在颤抖。
“对,就是这样,叫出来,让他听到!”公西楚继续用力,又换了个地方继续啃咬。
好疼!华容华下意识的就要尖叫,一听他的话瞬间咬紧了下唇,要是给人听到自己大白天的在院子里**,那才叫丢人丢到家了呢!
公西楚从女人的脖颈中抬起头,看着华容华紧咬下唇皱紧眉头的样子不由又开始朝着她的耳朵里吹气,以低沉的声音诱惑道:“乖,叫出来!”
华容华受不住,忍不住呻、吟出声。
“对,就是这样,再大点儿声!”公西楚在她的耳畔呢喃。
此时的华容华感觉裸露在风中的身体冷的直起鸡皮疙瘩,而和公西楚粘贴在一声的皮肤却好似火烤的一般灼热,身体更好像是波浪中的小舟一般随着汹涌的浪头忽上忽下,完全不能自已,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这突来的波涛给吞没了。
华容华紧紧的咬紧嘴唇,可细碎的吟、叫声还是不停的从她口中溢出来。
气极的华容华张大嘴一口就咬住了公西楚的肩头,力道大的男人不由自主的闷哼了一声。
这女人,还是这么狠,想来也是气极了!公西楚以牙还牙,好在他还晓得控制力道,要不然华容华的身上也得见血不可。
这两人在院子里弄的这么大动静,左邻右舍又相隔这么近哪有听不到的,甚至就连被赶出去的莫言等人也不由在门口支起耳朵来听,只是众人听着那越发羞人的声音,脸也不由的红了,心里想着要避开,可脚却死死的钉在地上,耳朵也高高的支了起来。
陆家的院子里,陆文平见华容华果真让丫环送来了两盒草莓,心里高兴的同时又感觉有些挂不住面子,为了在前妻面前维持住脸面竟头一次从钱袋里抓出几文钱来递给牛丫,“你辛苦了,这几个钱拿去买糖吧!”
牛丫看看那几枚铜板,两眼不由的亮了起来,“真的给我么?”这些钱够买几个肉包子的了吧。
陆文平笑着点点头,颇有几分自得,“嗯,是赏你的!”
“谢谢大老爷,谢谢大老爷!”牛丫喜不自禁,直呼陆文平是大老爷,在她看来,大老爷是最了不起的了,她村里的黄大老爷,不仅住最好的院子,有最好的土地,还是最有钱的。
“好了,去吧!”陆文平刚说完这话,就听隔壁传来喊叫声。
两人都是一愣,不由侧耳细听,可只听到有人在院子里说话,却听不清说的是什么。正当他们以为听错了的时候,突然听到华容华的呼救声。
牛丫一听夫人叫了自己的名字,抬腿就往回跑。
陆文平有些犹豫,公西护卫不会是误会自己和华氏刚才的事了吧?要不要去解释一下,可他会相信自己的解释吗?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屋子里绿萝突然叫他,陆文平应了一声,而此时隔壁却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陆文平怔了一下,随后不由自主的红了脸,心想,华氏还是自己娘子的时候可没这般放浪!想不到她本质上竟是如此**的一个人,亏自己当初休她还有一丝愧疚,现在看来根本就是自己自做多情,人家巴不得早些嫁过去呢!
这么想着,陆文平也不想着去解释误会了,直接进屋照顾自己怀孕的娘子去了。
而牛丫一通疾跑,到了自家门前就要往院儿里冲。亏了莫言就在大门不远处,直接跑过来拽住了她。
“你干嘛?夫人叫我救她呢!”牛丫挣不开使上了暗劲的莫言,急的大叫。
莫言恨不能直接一掌把这傻丫环打晕,这种时候进去,搅了主子的事儿,到时主子不扒了她的皮才怪!“救什么救?你听错了,夫人根本就没叫你!”
“我才没听错!你听,夫人又叫了,好像在哭!”牛丫忽然用力把有些分心的莫言一下推开了,自己转身就往大门跑。
“喂,拦住她!”莫言冲着蟑螂喊道。
可是,蟑螂早就被牛丫吓破了胆,直晃着脑袋往后缩,根本就不敢上前去。
眼见着牛丫就要撞开大门了,莫言暗骂一声,直接一个跳跃揪住牛丫的手臂用力往后一拽。
牛丫身体失去平衡,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去,可后面还有一个拉扯她的莫言哪,于是,两个人就以叠罗汉的姿势倒在了地上,而且是女上男下。
莫言闷哼一声,心想,自己的骨头大概是断了,好疼!
牛丫自幼就在田间山地里打滚,到是不在乎这种摔倒的小事,而且她又是在上面根本就没受伤。只是心里越发的着急,暗恨莫言太过讨厌,她刚才差一点儿就能进去救夫人了呢!
“你个光屁股莫言,再敢拦着我,我就打你了!”恼怒之下,牛丫直接揭了莫言的短处!
本来就因为自己被压在下面而恼恨的莫言,又听了牛丫的话,直接炸了,现在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提他上次被扒了裤子的事,上次蟑螂拿这事开玩笑,都被他好好惩治了一番,更何况是始作俑者提起这事儿!
莫言直接运力掀开还压在自己身上的牛丫,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跨坐在她的后腰上,抬手拧过牛丫的手臂,咬牙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啊呀!”牛丫疼的哇哇直叫,恨恨骂道:“坏蛋莫言,早知道我就不还你裤子了,让你一直光着屁股!”
“你还敢说!”莫言气极抬手想打她,又怕牛丫真有个好歹主子和夫人怪自己,最后扬起的手狠狠落在了牛丫身上肉最后的地方。
牛丫愣了一下才捂着后边叫出来,“啊,你敢打我?!简直比我后娘还坏,放开我,我也要打你,我要把你屁股打成四瓣!”牛丫觉得自己亏大了,从小爷爷在时,她根本就没挨过打,后来爷爷死了,后娘对她再坏,也就可劲支使她干活,不给她饭吃,偶尔在她身上拍几下,还从没有人打过她屁股!不行,她一定要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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