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若累极的一动也不想动,她虽然没怎么动过的只是承受西门瑞雪给予她的一切,可他的动作太过猛烈了,猛烈的把她累得不成样子。
蓦的,灌木丛的不远处传来了窸窣的脚步声,那声音让西门瑞雪急忙的坐直了身体然后居然是体贴的为之若拉上了亵裤和裙摆,风,悄悄的吹来,也吹散了这灌木丛中那一份有些欲的气息,幸好她的衣料都是上乘的,所以只要一抚,那上面的皱褶就会尽去。
而西门瑞雪的速度更是奇快,转眼便整理好了两个人的衣物,拉着她的手站起来,同时,拎起了一旁还盛着点心的篮子,“若儿,我们去捉鱼。”
她哪里还有心情去捉鱼了,一张脸红的怎么也退不下去,想想刚刚他才对她做过的事情,她就忍不住的脸红心跳,就连走路都是那心口怦怦而跳的声音。
那么的响,响的让她低垂着的头只敢看着自己的鞋尖。
一笑,西门瑞雪却贴上了她的耳朵,“若儿,你早就是朕的女人了。”
是呀,她早就是他的女人了,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叹息,她悲催的早已没了她自己。
被他拥着她才得已走得自然,否则,软绵绵的身子一定会让她狼狈极了,一边走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向身后,福清与芥沫还是远远的跟着,幸好他们起来得快,不然,真的被发现了,之若就如同一个刚做完坏事的小猫一样,惊慌的只会紧抓着西门瑞雪的大手,慢慢的从西门瑞雪的手心里感受到一份力气,她的心才渐渐安了下来。
出了林子,眼前就是一条小溪,拂柳溪,“阿瑞,这附近半棵柳树都没有,为什么要叫拂柳溪呢?”好奇的问着,一定是有某种原因的。
西门瑞雪却仿佛没有听见似的接过了福清递给他的已经勾好了蚯蚓的鱼钩,然后猛的甩向小溪,再向之若道:“若儿,这鱼竿给你,你看着,要是钓到鱼就算你的。”
“好呀。”欢快的就接了过来,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钓鱼,真想知道鱼咬钩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接过来坐在顽石悄悄的看着小溪的水面,只等着那鱼儿上钩,西门瑞雪随即又拿了一个鱼竿,然后就坐在她的身旁,两个人一起钓起了鱼,谁也不敢出声,生怕一出声就吓跑了那小溪里的鱼。
之若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水面,蓦的,水面泛起了点点水花,而且还在继续的扩散。
之若的手立刻一抬,鱼咬钩了,要是动作慢了,鱼会脱钩跑了的,可她这一抬根本抬不动,“阿瑞,快来帮我一下。”急了,她急忙喊着身边的西门瑞雪。
大手移过来,包裹着她的小手,然后轻轻一提,那才咬了钩的鱼就被从小溪里提了出来。
“哇,好大的鱼呀。”还活蹦乱跳着,怪不得她刚刚怎么也提不动呢。
“嗯,算你厉害,这鱼算是你钓的。”
“什么叫算是我钓的,这分明就是我钓的呀。”
“可是是朕替你拉上来的,不然,它就脱钩了。”
“胡说,才不会呢,就算你有帮忙,也不过是给我打下手罢了,这鱼可是我钓的。”兴奋的看着那鱼,她第一次钓鱼就钓了这么大的一条,让她是说不出的开心。
鱼,已经到了眼前,手摸了一下,有点腥腥的味道,不过,之若还是无比的兴奋,一手放进一旁的水桶里,“再比,这回我不让你帮忙了。”
看着手中的鱼滑落入水桶,可是奇怪的,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的缘故,那鱼居然一动也不动了。
手探入水中,轻轻的拨弄着那尾鱼,还是不动。
之若呆呆的看着水桶里的鱼,就在这时,才回到位置上的西门瑞雪也兴奋的大喊着:“鱼来了。”
之若回首,阳光下,又一尾鱼被钓了上来,“阿瑞,我的鱼好象是死了。”开心没了,她现在有点别扭的感觉,很别扭。
“怎么会?我看看。”抓着手中的鱼,西门瑞雪放进了他自己的那个水桶里,他的鱼好端端的游着,东窜西窜的似乎想要窜出水桶,可这个机会现在已经微乎其微了。
之若桶里的那尾鱼还是一动不动的,西门瑞雪捞了出来,那鱼身子已经有些僵硬了,再看这条鱼的颜色,他的脸色一变,“福清,收起来。”没有再说什么,他是不想吓到之若,可他知道这鱼是被投了毒。
福清迎前就要收起来,可之若却在一旁道:“不能收,阿瑞,你说,它是怎么死的?”西门瑞雪脸上的微妙变化逃得过其它的人,却逃不过与他近在咫尺的她,不可能钓上来的时候还是活的现在却死了。
“哦,钩咬得太深,伤到了,所以就死了。”轻描淡写的说完,西门瑞雪拉着之若按着她坐下去,“来,我们继续钓鱼。”
鱼钩又挂上了蚯蚓而被甩到了小溪中,可之若的脑子里却怎么也挥不去那只死了的鱼的样子,再也没有了钓鱼的兴致,倒是看着西门瑞雪钓了一条又一条的鱼。
那鱼和昨夜里的那条蛇,成了她心底里的魔障,竟是再也挥散不去了。
用完了午膳,之若是一口鱼肉也没吃,虽然西门瑞雪一再的拿银针试了告诉她鱼没有问题可以尽管去吃,可她还是没胃口,蔫蔫的午休,只想把这一个上午消耗的体力补回来。
那一天,福清查出来了,那尾鱼果然是被投了毒,可那毒福清却怎么也看不出来是什么毒,看来,只有把那鱼送到京城里请高人看过才知道了。
拂柳山庄里被蒙上了一层阴影,下午,西门瑞雪再没有打扰她,可能是因为他有政事要处理吧,虽然是抱病不上朝,可是关于朝中的事他多少也要知晓一些。
之若睡了一个下午,醒来的时候已经到晚膳的时间了,西门瑞雪倒是准时的来了,两个人一起用了晚膳,西门瑞雪还让人捉了萤火虫来玩,可之若却没半点的兴趣了,无聊的斜靠在榻上看着屋子里不住飞动的萤火虫,只看了一会儿就差人打开窗子放了,再推说不舒服,那一晚之若很早就一个人先睡了。
之若不知道西门瑞雪是什么时候睡的,只是记得在自己躺下的时候西门瑞雪已经走出了房间,似乎是去处理什么事情去了,就在门开门关的那一刻,她不经意的看到了表情严肃的福清。
住在这山庄里,人可以懒散的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去做,就只想体验一下那份清新的气息,她爱极了。
醒来,是被一根毛毛草扰醒的,伸手一抓,却被人一下子就提了起来,“懒猫,昨天已经睡了一个下午然后又睡了一个晚上,起床吧。”
之若揉揉眼睛,屋子里是淡弱的烛光,再望向窗外,虽然是隔着窗帘,可明显的天还没有亮,“呜,我还要睡,别吵。”
“起床,快点。”
“天亮了再起床。”嘟囔着,之若又闭上了眼睛。
身旁的人似乎是忍无可忍,他对着她的耳朵低喝着:“秦之若,你给我起床,否则,我现在就把你直接扔到窗外去。”
他的声音那么的近,还有他的威胁,之若就算是不想醒来也来不及了,嘟着嘴,“西门瑞雪,黑天呢,你不睡觉想要干吗?”一拳挥过去,却被男人一手抓住,现在的他随时都在防备着,这小女人可不是宫里面那些其它的女人,她什么事都敢做出来,想想被她踢的那一脚,幸好只有福清和芥沫看到,他也再三的交待他们不许说出去,否则,那后果不堪设想,她一定会成为宫里宫外的人攻击的对象了。
“傻瓜,我们去看日出。”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的盅惑,让之若一个激棂就爬了起来,“你说什么?”
“去看日出。”
“好呀好呀。”这下,她的动作已经尤其的快了,她可从来也没有在山上看过日出呢,三两下就在西门瑞雪的帮助下穿好了衣服,“阿瑞,我们走吧。”
“嗯。”替她系好了衣带,两个人悄无声息的没有惊动任何人就潜出了房间。
那是黎明前的黑暗,山野的气息还是那般的浓,渐渐习惯了那暗黑之后,西门瑞雪牵着之若的手开始向山顶进发,有他的真气带引着她,才能让她紧随在他的身后,嗅着他的气息,就在那静谧的只闻得脚步声的山中,她低声问他:“阿瑞,为什么突然间的要对我这么好?”虽然,他欺负她,他也要她的身子,可是这几天他百般的迁就她,她想要什么他便给她什么,这拂柳山庄里她就象是一个女王般的被供着,人心都是肉做的,之若多少也感觉到了西门瑞雪对她的用心,也是这一切,让她悄悄的被感动着。
“傻瓜,你是朕的女人。”他说的理所当然,她刚要反驳,他又道:“这山里的日出很美的,你看了,一定喜欢,说不定下次是你吵着让朕带你来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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