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扯淡的新闻,心里面暗自骂了一句“卧槽”之后就关了手机小睡起来。
马叔听说我俩在哈尔滨人生地不熟的,还挺热情的邀请我和月未央去他家做客,但是我并没有因此而高兴,反而是第一时间想到了三个字——人贩子。
不过转念一想,想倒卖我和月未央这俩庞然大物只怕还需要点儿勇气啊,估计人家还真的只是热心肠呢?结果让我这儿把人家的好心当做驴肝肺了。
当然想通了不意味着我就答应了,毕竟这萍水相逢就去别人家里面那多不合适的,于是我就退了一步,就对马叔说:“要不然到了之后马叔你帮我找个便宜实惠的住处吧,没办法,年轻人,穷就是我们的象征。”
马叔哈哈一笑,说:“你是不是把我当做人贩子了?”
我老脸一红,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过马叔也答应下来,还给我俩留了电话,说要是遇到啥事儿就打给他,他就在哈尔滨市区里面,能帮的忙他都会帮的。
至于那个年轻小伙子,好像真的对我们挺好奇的,当时月未央问他去哈尔滨干什么?他说过国庆假期出去旅游又嫌挤,待在家里又嫌闷。
于是他就想了个办法,拿着圆规尖闭着眼睛就往中国地图上面戳,戳中了哪儿就去哪儿。没想到他这一戳就戳中了东方莫斯科,冰城哈尔滨,虽然不怎么愿意,他也信了命了,于是颠颠的就买了车票直奔哈尔滨。
月未央顿时一拍床,挺激动的对他说:“哎哟我去,这么说来咱们还挺他妹的有缘的哦!”
我虽然我不怎么明白他为什么要在有缘前面加上一句“他妹的”,但是我也承认这是真的挺有缘分的。
马叔摇头,说:“这不是缘分,缘分只是把巧合美化了的说法而已,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动不动就喜欢拿缘分说事儿,要真的那么多事儿都是缘分,天上的月老那还不得累死啊。”
哎哟我去,马叔这话说的挺有道理啊!
“马叔,你这句话这么说?”我问他,我真的挺想听他把话说完的,我感觉他好像是在说一个大道理。
马叔摇头晃脑的说:“这世上大部分的事情那都是命运的安排,也就是咱们挂在嘴边的巧合,在说的直白点儿那就是运气好,或者运气坏,这些都是命运在主导,你我是没有左右的权力的。”
“不过命运就像是在蒸笼里面放了一坨屎,真他娘的恶心。”最后马叔又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
好像真的挺恨命运的。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该恨命运的是我好么?
月未央说在上面,嘴里面不晓得含着什么玩意儿,口齿不清的说:“我才是最恨命运的那个人好么?”
“为什么?”余枫随口问他,啊对了,余枫就是那个对啥都好奇的小伙子的名字。
月未央好像是吞下去了口里面的东西,又把水在喉咙里面“咕噜”了半天,才说:“我连我爹妈都没有见过呢,你们说我该恨不,娘的。”
马叔好像是在安慰月未央,说:“小伙子,命运是变化莫测的,说不定啥时候你就啥都有了,也说不定你拥有的一切说没了就没了。”
余枫又插嘴进来,说:“不行了,你们说的太有道理,我完事儿了一定要写一本小说,就叫做该死的命运!”
月未央毫不留情的给他竖了一个中指,说:“你怎么不写悲惨世界呢?还有我,就像那个那个什么来着......雾都孤儿......啊对,你可以写个成都孤儿一步一步成长为成都的颜值担当的故事,一定大卖!”
余枫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去,对我们说:“我这么好的想法你们都不支持一下!”
说归说,但是他也一点儿都不客气的要走了我和月未央的联系方式,这就包括了微信号,QQ号,电话号,娘的月未央差点儿没把身份证号报给他。
这这个余枫其实我还是非常喜欢的,相比起学生会的主席墨辰逸和那个带着彼岸花眼睛的金明轩,我就更喜欢了,都想人他做儿子了,当然我估计他也不会愿意的,我也就没有跟他提。
“砰!”
“卧槽!”
“第16次!”
尽管月未央搬到了第二层,相对于最上面那一层,空间已经大了不少,但是脑袋还是在上面磕了已经是第16次了,磕一次余枫就给他报一次的数。
我对月未央说:“我说你能不能悠着点儿,带会儿你把床磕坏了咱们可赔不起啊。”
“这车子要是在不到,我估计我真的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他这话刚刚落下,广播里面乘务员的声音就传来,大致意思就是马上就要到站了。
月未央刚刚躺下一激动:
“砰!”
“卧槽!”
“第17次!”
“你在数信不信我让你变成泰国土特产!”月未央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恶狠狠地对余枫说道。
“泰国土特产?”余枫的声音里面充满了疑问:“那是什么?”
马叔显然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也问月未央。
月未央特文艺的说:“就是第三种性征的人。”
余枫也不愧是年轻人啊,立即就反应过来了,脱口而出就是:“卧槽,你是说人妖!”
站起来的马叔愣了一下,笑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我搞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不过走了,下车了。”
东西都不多,检票出了站之后马叔立即就是一句:“艾玛,终于回来咧!”
一路上都是普通话的马叔张嘴就是一句东北话,一下就把我们三个给逗乐了。
“走吧,带你们去找宾馆!”
“我我我,我也要去,反正我都是来旅游的,和你们住一块儿多个照应啊。”余枫立即就跳着要跟来。
月未央看了他一眼,她立即就脑袋一缩,估计是想到了泰国土特产或者与之很相近的某种职业。
走到站口就是铺天盖地的:“小伙儿,住不住旅馆?”
“小伙儿,来住宿啊。”
还有的就一直举着“住宿”两个字。
好像全国的车站出站口都是一样的,但是我有点儿哭笑不得,现在是早上的11点啊?谁会这么早住宿啊?
可能是因为现在网东北的人少,所以车子居然没怎么晚点,准时在两天之后的第三天早上到了这里。
要是按照地理上的那个什么时差线来说,这边要比我们那边早上差不多两小时,这边也是咱们祖国最先看到太阳的地方。
其实我想说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大家可能又要觉得我在吹牛逼了,但是这真的是很热啊。
大街上的人都是打着伞舔雪糕,一副随时都要被热化了的样子。
“东北人,抗寒不抗热,全祖国都知道,哈哈....”马叔在前面一边走一边对我们笑着说道。
我看余枫一副完全没感觉的样子,就问他:“你好像不怕热啊,怎么办到的?”
他特自豪的对我们说:“小时候一个算命先生给我说的,说我是以后是灭世之火的克星,命格也是‘丙午丁未天河水命’,生来就喜寒厌热,厌热却不怕热。”
“丙午丁未天河水命?”月未央重复了一遍。
余枫点头,说:“嘿嘿,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水命之丙午丁未天河水命,丙午丁未,气当升降,在高明火位,有水沛然作霖,以济火中之水,惟天上乃有,故曰天河水;天河水在天上,所以地上金水木火土都无法克制他,或者相得益彰,或者天河水滋润有益,唯有壁上土与他相冲,有损造化之功!”
月未央张嘴就是一大段我听不懂的术语,余枫眼睛却亮了,连连点头:“对对对,那算命先生就是这样子说的,你怎么知道的?”
月未央才明白自己职业病犯了,立即说:“我这瞎说呢,我哪儿知道那些。”
但是马叔却一下子转头过来看着月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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