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还是盯着他看,一句话不说,月未央一下就急了,说:“我真的是乱说的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看着月未央那副声泪俱下的表情,我都有点儿想给他搬一个奥斯卡小金人了。
“小伙子,嘴皮子还挺利索!马叔拍了拍月未央的肩膀,说道。说完之后就有继续走,我完全都没有搞懂马叔想的是啥子。”
“诶,马叔,听说这东北有许多修炼成精的动物,是真的假的啊?”余枫走着走着就问马叔。
我和月未央一下子站住了脚步,同时盯着彼此,一句“卧槽”同时脱口而出,然后我俩就没命的又往火车站跑过去。
“你俩干啥去?”马叔在后面扯着嗓子问我俩。
我也只能说东西掉了,难不成我能说我俩把那只成了精的耗子给忘了么?
真的是给我吓得不轻,我可不想这几乎跨越了半个中国的运输任务到这时候给搞砸了,送了一具尸体过来,要是这个结果还不如就直接给宰了多方便。
一路狂奔,总算是重新接到了耗子,还好,是活着的!我和月未央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耗子似乎是在睡觉呢,我俩提箱子的时候他动了一下,才迷迷糊糊的说:“这......这好熟悉的味儿啊,你们把姥姥带到哪里来了。”
月未央嘿嘿一笑,说:“那里?你老家,东北,你说是哪里!”
谁知道那耗子一听说我们现在在东北,就开始玩儿命的在笼子里面折腾起来,还不停的说:“不行,你们最好是赶快放了姥姥,不然姥姥肯定会被教主废了道行的,听见没有!到时候姥姥要是死了,就会化作冤魂缠着你们,让你们子子孙孙都不得好过!”
别说,我还真的挺虚的,因为这些仙家的诅咒可不是闹着玩的,看样子到时候只怕是要给想法子带个话,可别让胡三太爷直接就把她给杀咯。
这时候我俩走到了出站口的时候马叔和余枫又走了回来在那儿等我们呢,看见月未央手里面提着笼子,余枫颠颠的就跑过来看,打开笼子的瞬间余枫就是一句“唉呀妈呀!”
然后才一下子退开几步,说:“我的天老爷,好大的耗子,可吓死我了!”
马叔好像对余枫所说的耗子并不好奇,只是问我俩好了没有,好了就走,先去吧我们落脚的地方给找着。
接下来的进程倒是比较快了,马叔看了一家后摇头,再看随即又摇头,最后操着一口利索的东北话跟一个胖胖的老板娘谈好了才让我们入住。
老板娘说有四人间和双人间,然后余枫就眼巴巴地看着我们,说:“尽管咱们才刚刚认识,但是你们也不能抛下我啊,咱们就住四人间!”
余枫转过头去对老板娘说:“但是剩下的那个床位不许住进来人了,我付那个空床位的钱。”
我和月未央对视一眼之后笑着摇了摇头,月未央一把搂住余枫的肩膀说:“看样子你还是个有钱人啊,你就不怕我俩在晚上的时候直接给你来个杀人越货,割肺卖肾?”
月未央一脸严肃的说:“不会的,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你们两位大哥又不着调碎觉还打呼噜而且老吓我但是......”
月未央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都这样了你也别说那些但是了,老子马上就掐死你。”
马叔在一边哈哈大笑:“现在的小伙子些就是精神啊,看来我是真的老咯。”说着马叔转身就走了。
因为留了电话,所以和月未央也没有刻意留他,但是要是这边儿的事情处理的快,我还是决定要叫马叔出来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没办法,这马叔给我的感觉像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老板娘问我们笼子里面是什么,吓的月未央连忙跑进了房间,这老板娘要是见着这么大的一只耗子到她的旅店里面来了,那肯定死活也不会要我俩在这儿继续住下去的。
余枫直接把背包往地上一扔,就躺到了床上。
月未央问他来哈尔滨都不出去转转?
余枫一脸鄙视的说:“对于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而言,晚上七点之后才是外出觅食的时间。”
月未央也鄙视的说:“把‘们’字去掉,我现在就要出去觅食了。”
我饿么,当然饿,火车上面的东西大家都知道,所以这里也不多说。
东北人多以面食为主,然而我虽然是个南方人,但是却不挑嘴,找了个面馆,就和月未央一人整了一大碗,一边吃一边商量接下来该啷个走。
月未央说在这市区里面要叫出来仙儿估计够困难的,所以咱们还是得晚上点儿的时候打个车去郊区,最好是去林子里面,这样子比较保险。
我觉得月未央说的挺有道理的,但是万一没有仙儿来该怎么办?
月未央摇头,说:“我知道个屁,但是冯雨灵的爷爷应该是不会骗我俩的吧。”
我指的当然不是个,我呲溜的一口面之后说:“我的意思的,你说万一那张纸过期了,烧了之后没反应我们该怎么办?”
“随机应变咯,咱们也不能生拉硬扯的去找一个仙儿来啊。”
吃了饭之后因为太热我和月未央也没有在街上多逛就直接回去了房间,下午六点过,太阳已经完全开始斜射了,我和月未央背着东西这才开始行动。
七点之后才会出去觅食的余枫问我们们要去哪儿?月未央说:“抓鬼!”
余枫“切”了一声就又继续躺在他的床上挺尸。
因为先前没有有查位置,所以月未央上车之后就对司机说:“去郊区,你随便找个没人得地方,然后把我俩丢下就行了。”
这司机好像也挺能吹的,一路上就跟我们谈天说地,还问我们:“最近得新闻你们看没有啊?简直就是纯属扯犊子,说科学家检测到咱们头顶上的空间里面莫名其妙的震动,而且初步估计,检测到的还只是几个月前的余波,你说这些说的都是些啥玩意儿啊。”
月未央一下子来了兴趣,也操着一口东北腔说:“那啥,我还真没注意,大兄弟你给讲讲呗!”
这司机估是有了一种和月未央相见恨晚的感觉,于是他就又继续和月未央吹了起来:“几个月前满天的那些绿色的光点儿你们看见没有?”
月未央连连点头,说:“知道啊,那家伙老漂亮了!”
“艾玛,那可不嘛......”
......
差不多八点左右的时候司机停下了车,对月未央说:“大兄弟,咱俩太有缘了,都有点儿相见恨晚的感觉啊,六十二块,收你五十!”
“那咋好意思呢?”月未央这孙子一边说一边拿出了五十递了过去。
人家车子都跑出去了老远了,他还在那儿跟人家挥手,整的我那叫一个无语。
“走了。”
月未央肩膀一怂就跟上了我。
东北这边儿和我们那边儿是不一样,我记得我们老家漫山遍野的全都是柏树。
这边就是以松树居多,一根根的长的那叫一个笔直。
那句诗怎么念得来着?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
“这耗子还真的挺重的,老何,你丫倒是提一会儿啊。”月未央走了几步之后就开始不平衡起来。
我能跟他一般计较吗?过去提起了笼子就继续往里面走。
大概走了得有半小时了吧,反正打眼一看除了树就是树,这会儿也走到了林子深处,看不见路了,我就对月未央说:“差不多了,就是这里吧!”
月未央好像就等我这句话了,我话音刚落他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卧槽,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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