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听完楚芸竹说话,奕威沅差点一口水喷出来,“你这是什么逻辑,这一人一兽,断然不会好太多,自然是男女一起,才能干活不累嘛!”
“阿夜也没有干活呀,只是站在那门口,看看月光,忆忆从前罢了!”
“谁说阿夜不干活,说不准他比我们的活还多呢!”奕威沅脸上划伤一抹淫笑,就好像那黑夜中的色情魔,顿时被楚芸竹一针扎在那脸上,“奕威沅,你何时能正经和我说话,不将我绕进去,我就真的是谢天谢地了。”
“我正经说话,你便会谢天谢地嫁与我么?”
“滚!”
两人的言论又一次不欢而散,奕威沅也不反驳,只是静静地思考着刚才阿夜的问题,的确,若是楚芸竹的思想,断然是苏策横刀夺爱,但楚芸竹没有想过,苏子城并未爱上阿夜,才会那么容易便被夺了去罢。
今夕何夕,夜光戚戚,楚芸竹看着窗外,思绪飘到了从前。
当初,是不是也是因为不够爱,才能开枪得如此干脆,若自己没有穿越至此,又当如何,若自己化作一缕幽魂,又会怎地。
一切都是未知数,阿夜与苏子城经历虽多,也不至于生死不渝,起码有挽回的余地。
“奕威沅,我觉得苏子城是最错的那个人!”楚芸竹看着奕威沅手中的茶杯,这类茶她是真的不敢喝,曾经喝过一次,一夜未眠不说,精神还抖擞了好几天,最后再睡的时候,整整睡了十几个时辰!睡了个天昏地暗,死去活来,起来后浑身不对劲,就好像生了一场大病。
“哦!此话怎讲!”他当然知道苏子城是最错的那个,可这些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不争论,不思考也就罢了。
“当初亦是苏子城去招惹的阿夜,最后阿夜爱上了,一个小小的诱惑便移情别恋,这样的女子,多是水性杨花,不要说什么感情真与假,认定便是认定,不认定便是不认定,只是当初她招惹阿夜,又是何故,我始终想不通!”
楚芸竹低头沉思,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你喝的这个茶,可会睡不着!”
“会!”
“那你当如何?”
“想你!”
空气中的安静洋溢着尴尬的甜蜜,楚芸竹微微一笑,最终夺过了茶杯,“我已经过来了,那你便不要再喝了!”
“好!”
所有都那样的水到渠成,他们有过轰轰烈烈,好似没有,如果那次火灾或者奕威沅受伤算轰轰烈烈的话,那便算有吧,但是楚芸竹知道,后面的路,后面的几十年,若想要没有比这轰轰烈烈还要轰轰烈烈的事情,实在是太难了。
只因他的身份,地位和抱负理想均在箭上,只待时机成熟,那些事情都会随着弓弦,划破时空,刺破如今的宁静,到那时候,他们最后若能够在一起,便是真的在一起了。
“阿夜适合更好的!”奕威沅牵起楚芸竹的手,眼中透过一丝自信,“虽然没有我的夫人好!”
楚芸竹轻轻点头,阿夜的故事听完了,他们就应该拥抱入睡,说实话,她还挺想念他的拥抱的,至少温暖,且有安全感!
说不动手动脚是假的,起码楚芸竹晚上醒了三次,三次皆是那带着老茧的咸猪手伸进了她的肚兜,然而罪魁祸首是真的睡得和猪一般,打也打不醒,拽也拽不出。
“我再也不陪你睡了。”楚芸竹躺在躺椅上,扶着茶粉眼膜,嘴里嘟嘟囔囔,似乎在抱怨。
然而那罪魁祸首让楚芸竹生出黑眼圈的人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坐在床上,“为何?”
“你说说你,睡着了也就算了,手还不老实,若你以后人不老实,我可就被你吃得干干净净,渣都不剩了!”楚芸竹一脸气愤,可叹那眼膜在脸上,不能乱动。
“不能吃肉,还不给人吃点素的啊!”奕威沅一脸好笑,完全没有做错事的觉悟,爬下床看了下楚芸竹贴的东西,“你这是什么物件?”
“此乃你昨晚喝的茶叶!”楚芸竹将茶叶取下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都是你干的好事!”
“嗯,我有一事和你商量!”奕威沅坐下来,索性现在天不是特别亮,也断然不会有人进来收拾屋子。
“嗯?”
“若楚千月让我放过楚竟堂,我想放他一马!”奕威沅说着,紧锁眉头,又是认真思索一番,手在下巴处捋了捋,好似有胡子一般!
“你这动作可搞笑,莫非你留过长须?”楚芸竹看着好笑,随后又觉得奕威沅好像在和她说正经事,才一本正经地从躺椅上爬起来,问道,“为何?”
“楚千月上次的**,你可知道是什么么?”那个药物收拾地快,所以奕威沅没有找到,但既然能在屋内下药,就绝对是武功决定之人,就瓶楚千月毫无功夫的女子?可以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下药?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自然不知,当时我本想取一些渣渣给多多拿去测上一测,可惜没有成功,再回去取的时候,那边已经收拾地一干二净了。”楚芸竹当时也觉得奇怪,但是也没有多想,毕竟后来发生了很多她承受不住的事情。
“但是楚千月明显是知道这个事情的,她知道这个药有迷情迷心的效果,才让我放了楚竟堂,而允氏也必然是知道,才会在楚竟堂回去的时候,敲到好处地演了这场戏。”奕威沅眼中划过一丝怒火,他竟然在自己的衙门被人暗算了。
随后又握住楚芸竹的手,轻叹出声,“我也敢肯定,你那个恶毒的大伯母,必然已经存了让楚竟堂求死的心思!”楚竟堂当初连捅两人,却都在光明正大的情况下,他只不过是一时冲动,但这件事情却叫人细思极恐。
“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允氏胎儿稳定,却告诉好不容易出狱的楚竟堂说是我陷害至孩子失去,她一开始的目的绝对是想让楚竟堂与我同归于尽,却没想到我有东方玉喜和鲁长志保护,他根本进不了我的身。”
楚竟堂绝对就是那种反社会人格思想,我既然不能与你同归于尽,那我便杀尽你在乎的人的那种心态,所以楚竟堂当时,要么有心理疾病,要么就是被人扰乱了思绪。
“所以……他们要放弃楚竟堂!”奕威沅说着,眸光微微闪动,身体朝着楚芸竹倾斜了几分,“楚竟堂罪不至死!”
“这样说来,将楚竟堂放了也是应该,只是这楚千月,既然抓了为何要放?”楚芸竹还是不解,明知道楚千月有问题,放她等于放虎归山。
“将她放置明处,会比再找一个暗线好得多,以后你便知道了。”奕威沅一副很神秘的模样,不管楚芸竹怎么问,就是不愿意多说一句,最后楚芸竹无奈,只能自己出门。
门外空气清新四溢,叫人觉得浑身舒畅,这迷雾早晨,即便看那湖中亭亦是如梦如幻,仿佛置身于仙境。
“快去洗漱吧。”奕威沅轻轻在楚芸竹的身后抱了一下,直接拽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那个昨天被阿夜抛弃的火炉还在院子中,如今那火焰已经全部熄灭,独留下灰白的炭灰在炉里相对无言,安静无比。
“我去帮你烧水。”奕威沅看了看天,早阳还未出,天边依旧一片黎明,想来那个要回去的厨娘还没有过来,所以自告奋勇要去烧水。
楚芸竹却拉住了他,“如今天气还算可以,用冷水便可以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全然是正常夫妻的相处模式,却忘记了这里是衙门,这东苑门外,总是隔墙有耳。
而就在这一刻,奕威沅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杀气,轻点足尖,一个旋转,就直接飞跃至东围墙上。
楚芸竹知晓必然是有人偷听,在同一时间,也立即小跑上去,虽然没有奕威沅的动作快而灵活,却也瞧见了逃跑之人的身影,那人一身奴婢装,拼命地朝着前头奔跑。
“不追么?”楚芸竹不解地看着墙头站着的奕威沅,第一次见他如此风姿卓卓的模样,可真是好看,叫人都移不开眸子了。
“不用!”他的声音冰冷,就好像是夏日里的井水,叫人忍不住打颤。
楚芸竹拉着他出门的时候,奕威沅还是觉得在家中比较好,外头人来人往,实在人人不适应,他现在已然是找到了出门好时机,或是晚上,或是别出门,但是早上,实在叫人难受得慌。
两人在街边面条店要了两碗面条,楚芸竹说这是人间最简单的美味,奕威沅却吃不出来,道这还不及她煮的糖水蛋的千分之一,所以一个人吃了一碗,一个人动了几根便不了了之。
瞧着奕威沅那兴致缺缺的模样,楚芸竹就知道他不想出来晃荡,于是将将要回衙门,却瞧见风尘仆仆的钱伯走了过来,“小喜不见了?”
“什么?”楚芸竹顿时觉得有一阵子眩晕,“如何不见的?”
“昨日小喜听说王氏回去了,就一定要回家瞧瞧自己,今日却没有过来,于是我就去王氏那边瞧了一瞧,可王氏说,这孩子昨日压根就没有回家!”钱伯满脸焦急,他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从来没有那样地着急与无奈过。
“我又回到衣裳阁,问过袁儿,那孩子,也没有来过呢!”他双手握拳,满脸捂住地看着奕威沅,仿佛要在他的脸上看见一丝希望。
奕威沅亦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如今楚竟堂已经被他关押起来,能够绑架小喜的人,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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